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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陆川关上了。
“重新开一间。”
秦淮愣了几秒。
论占有欲和胜负心,圈里从小一起玩儿到大的那些兄弟们当中,沈老板排第一,陆哥紧随其后。
但凡是打上这两人标记的东西,别人碰都不能碰。
尤其是女人。
“你这不太对啊陆哥,”秦淮笑着挑眉,眼神意味深长,“里面有人?”
“有你妈。”
“……”
……
苏夏睡醒房间里没人,她睡得好,不知道陆川什么时候走的。
洗漱完,苏夏将校服外套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遮住吻痕。
手腕还有点疼。
陆川弄她的时候,是半点怜香惜玉的觉悟都没。
“小夏,”司机看到苏夏从电梯出来就迎上去。
“赵叔?”
“先吃早饭,吃完我送你去学校。”
苏夏笑了笑,礼貌道谢,“好,辛苦赵叔。”
一楼餐厅人不多,穿着校服的少女坐在靠窗的位置很显眼。
秦淮蹲了半个小时才蹲到夜宿在陆川房间里的女人,万万没想到竟然是熟人。
“啧,陆哥是真的狗,未成年都能下手。”
“秦先生不要瞎说,那是我们家新小姐,还在上学呢,成绩特别好,”赵叔小声道,“您可别开这种玩笑。”
“谁?”秦淮睁大眼睛,“你说她谁?”
“夏夏是新太太的女儿,年纪小,很懂事儿,乖巧得让人心疼,以为少爷不回家是因为她,所以才来找少爷的吧。”
秦淮:原来那妹子是陆哥的便宜妹妹,白激动了。
PO18过度反应17.骚还是陆哥最骚。
17.骚还是陆哥最骚。
周末,苏夏没有回陆家,在学校复习。
她不怎么玩手机,也就没注意是什么时候不小心关机的,晚上回宿舍之前开机看了眼时间,几十通未接来话提醒一下子弹出来。
还未来得及翻看,杨露的电话就打过来,苏夏顺手点了接听。
“苏夏,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跟那些不学无术的混子们在一起玩,你当耳旁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糊弄我?”
“我没有。”
“没有?那个姓肖的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你还撒谎!管不了你了是不是?明天把这次月考成绩带回家……”
苏夏挂断,点进通讯录给肖齐回电话。
“肖齐,你发什么神经,往我妈手机……”
“不、不是,我张季,”对方打断苏夏,“齐哥手机在我兜里,夏夏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肖齐他人呢?”
“齐哥在警局,你昨天晚上电话一直关机,也没学校,齐哥以为你出事了,跟疯了一样到处找你,就……就惹了点麻烦。”
……
警局外。
苏夏付完钱下车走过来,张季心里虽然有怨气,但也没敢说什么。
他们这群人,谁不知道肖齐从初一开始对苏夏就死心塌地。
“齐哥,我先撤了啊。”
张季跟苏夏打完招呼就溜了,昨晚一晚上没睡,今天白天跟人打了一架,还在警局蹲了几个小时,脑袋都是疼的。
肖齐坐在台阶上抽烟,苏夏抬脚踢了他一下,他没动,也没说话。
“你在跟我生什么气?”
咬在嘴角的烟被抽走,肖齐又重新摸了一根点燃。
“不说话我走了。”
刚走出半步,就被扯着手腕甩在墙角,苏夏吃痛,骂他,“神经病。”
“对!我他妈就是有病!”肖齐怒吼。
他死死盯着苏夏,发了疯地想质问她昨天晚上到底干什么去了、跟谁在一起,却可笑地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质问她的身份。
肖齐一拳打在墙上,双目腥红,转身大步离开。
苏夏也被激起了脾气,看也不看他,朝相反的方向走。
十分钟后,又原路返回追上去。
“去医院。”
“没事,不去。”
“不去以后就别找我了。”
“……”
————
都是皮外伤,医生就只开了些药。
医院走廊光线明亮,苏夏找了个人少的地方给肖齐擦药。
肖齐眉骨处一大片乌青,嘴角也破了,他不怎么在意自己的外表,别扭地偏着头,不知不觉间目光粘在了苏夏脸上。
“嘶……”
“疼?”苏夏故意使劲摁了两下,“不,你不疼。”
几米远外,陆川冷眼看着他们。
“妹妹?”一声调侃传来。
苏夏抬头。
花蝴蝶秦公子,秦淮。
“你来干什么?!”肖齐瞬间就要冲过去打人。
“来陪医药费的啊,”秦淮笑了笑,“现在的小学生脾气怎么这么大呢,动不动就挥拳头。”
他拿出一张银行卡,轻拍肖齐胸口,“拳头解决不了问题,懂?”
“我!操!你!妈!”
肖齐捞起旁边的垃圾桶就要往秦淮身上砸,苏夏心急没想后果就跑过去挡在秦淮前面,最后一秒被陆川拽到身后,动作快得秦淮都没反应过来。
垃圾桶’砰’地一声砸到墙角,果皮纸杯到处散得都是,走廊一片狼藉。
苏夏扑到陆川怀里,手还被他握着。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一种成熟内敛的木质香。
“啧,”秦淮拍了拍袖口,“小学生就是冲动。”
肖齐朝他竖了个中指,伸手拉过苏夏,“夏夏,我们走!”
被一股力道甩开,掌心空无,肖齐回头。
男人袖口露出一只银色手表,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又是他。
“陆哥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未成年不能早恋,小学生,回家玩泥巴去吧。”
妹妹……
肖齐知道苏夏的妈妈要嫁进豪门了,所以苏夏才会在临近高考三个月的时候突然转学。
眼前这个男人,是那家的哥哥?
陆川身高一米九,完全隔开了苏夏和肖齐,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指腹压着苏夏手腕缓慢摩挲,神色清隽。
“吃晚饭了么?”
苏夏摇头。
“回家吃。”
“……嗯。”
“夏夏,”肖齐急了,“我药还没擦完你就不管了?”
回来的人是陆川。
他挽起袖口,随便翻了翻塑料袋里的药膏和碘酒,淡淡道,“坐着,我给你擦。”
“……”
秦淮快笑吐了。
骚还是陆哥最骚。
————
杨露和陆镇安都不在家,梁姨简单煮了两碗面,炒了一荤一素。
苏夏其实吃过晚饭,趁陆川去洗手间的时候倒掉了一半。
梁姨在陆家做了十年的饭,对陆川就像对自己儿子一样,他难得回来,梁姨很高兴。
有苏夏在,梁姨也不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