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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了,但因为这道封夫圣旨颁布,礼部事情就多了,而且几位大臣好不容易得到了陛下的允许,自然也不愿推迟明年的选秀。因而,选秀就在女皇大婚后一个月。
“这帮老顽固,累死她们也活该。”安然本来还有些气闷,但此刻还多几分幸灾乐祸。
徐自臻轻抚着不大明显的肚子,也忍不住笑了:“难怪她们如此,陛下后宫虚设,好不容易迎来新主人,却与她们没什么关系,自然是不愿轻易放过陛下的。”
安然不满地嘟起嘴索了吻,摸了摸他的肚子,还得差不多七个月才能出来。
徐自臻伸手又想将她抱在自己腿上,想到现在是双身子,只得揽着她的腰:“今年这冬天有些冷,宫里就陛下和我怪冷清的,反正不用上朝了,陛下同我去郊外的行宫住吧!正好有温泉,届时叫上表弟表妹一起,正好你们可以培养下感情。”
安然挺怕冷的,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
天将明,豫国公府,两辆马车驶出直往郊外。
柳青本以为大婚他们才会见面,未曾想表哥竟然会邀自己和妹妹去行宫住,不知为何,他心里竟然有些忐忑。记忆里见过那人几次,印象最深的是她抱着小白冲表哥撒娇,眼睛亮晶晶的带着固执,她给人的感觉比她怀中的猫还要软糯,没什么架子。
他从未想过与她有什么交集,之前还有些佩服她胸襟宽广,敢破除旧制任男子为官,推行新政,以仁待天下人。这两年靖国的强大,百姓的生活富裕,就连豫国公府虽然门庭冷清,却也未受一分薄待。
作为女皇,她无疑是合格的,但作为妻主呢?她待表哥很是不错,也不贪色,想来作为妻主也是极好的。
按道理这般分析下来是不还有忐忑的,可为什么会忐忑呢?
她,只是因为表哥的原因才娶自己吗?
男人静坐着,双眸清透。应该是吧!他想,否则她怎么可能愿意娶一个大了她六岁的不甚熟悉的男人。
虽然他在心里无数次告诉自己绝对不能陷入,可是作为一个男子,难免会对自己未来的妻主产生瞎想,尤其还是得知此人品行纯良,乃是难得的良人时。
马车抵达行宫快到中午,柳青兄妹下了马车,由宫人领着进入行宫。
柳无双到底还是个孩子,看什么都觉得新奇,尤其是这座行宫,当年先帝要建行宫,举国上下花了多少人力物力财力才得以建成。如今能亲眼看到实属三生有幸,可谓是五步一楼,十步一阁,让人应接不暇。
第五十二章
两人要先去拜见女皇和太君,刚到正殿,远远地就瞅见穿着一身白锦狐裘、颜瞬如花的女孩在雪地里捣鼓着,衣服与雪地成一色,脸被冻得红红的,可是她正在兴头上笑盈盈的,眼睛都眯起来。
“臣女(男)柳无双(柳青)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听到声音,安然抬眸看去,起身拍了拍手,:“不必多礼,你们来了,自臻在内殿睡觉,等会再去见他吧!要不要一起玩。”
“陛下在玩什么?”柳无双耐不住好奇问道,每个月有几日一同上课,他们也算熟了。
安然回答:“堆雪人啊!”
柳无双很是傲娇道:“这是男孩子的玩意儿,我才不玩呢!”
“无双!”柳青声音微沉。
柳无双扁了扁嘴没再说话。
安然注视柳青,不久之后这人将会成她的……丈夫,他长得很清隽,虽然五官没有自臻那般精致贵气,却也有着世家子弟独有的风骨与矜傲。可是,现在却如此生疏,和盲婚盲嫁没太大的差别。
她的双手冰凉微湿,不好缩在衣服里,只能垂在身侧,将目光移到柳无双身上:“那你告诉我,有谁规定堆雪人是男孩子玩的,女孩子不能玩的。”
她没用‘朕’,不用身份施压,柳青目光凝视着她,眸色渐渐变得幽深起来。
柳无双一愣,这……确实没人这么明着规定,女孩子不就该学骑马射箭练武,再不济投壶也好,跳绳、踢毽子、堆雪人这些男孩子玩得多。
安然得意一笑:“没有,没有就少给我瞧不起男孩子玩的,你会的那些男孩子未必不会,可你不会跳绳、绣花什么的他们也会。”
“无双受教了。”柳无双听闻,沉默片刻后,恭敬地向她拱手行礼。
“懂就行了,没必要行礼了,以后咱们也算是一家人了。你既然来了这里就要好好玩,年纪小小一副老成的样子,过刚易折。”
“是。”
安然有些无语,对上这种小大人真有些棘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和你哥哥去休息会儿,待会人我命人叫你们一起用午膳。”
柳青微愕,妹妹待他这个亲哥亲近、护短,却也很像母亲对男子并未有太多的尊重,尤其是母亲的几个侍君和他们生下的庶子做的那些腌臜事后。没想到,她竟然会通过这么点小事给妹妹讲道理。
第五十三章
两人离开后,安然也冷得不行,跑进屋里烤火。
徐自臻已经醒来:“表弟表妹来了。”
她嗯了声,将手放在火盆上空烤火:“我让他们去休息一会,等会儿一起用午膳。”
徐自臻最近食欲不大好,躺在床榻上整个人懒洋洋地,微微掀开眼皮见她正坐在黄粱木椅上缩着脖子,搓着发红的手:“去外面玩雪了。”
安然嘿嘿笑了两声:“只玩了一小会儿。”
“李宏,去命人煮一碗姜汤。”
“……”她就知道,姜汤什么的太难喝,满口辣味,这几天已经被他灌了好几碗了。
见她苦着张脸,徐自臻笑意渐深:“陛下,过来!”
他笑得这么……诡异+风骚,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安然犹疑道:“等会儿,我刚从外面回来身上有寒气,免得沾染了你。”
等到一碗姜汤下去,她龇牙咧嘴地过去,在床边坐下:“又哪儿酸软,让我给你按了。”
“倒不是身体酸软,只是……欲求不满罢了,陛下这两个多月都没碰过我一次。”虽然男子房事不宜太多,可是一次也没有,他怎么受得了,简直一下从天堂到了地狱。
所以说,这是求欢吗?
安然有些傻眼,有些呐呐道:“等过了三个月,胎儿稳定了在做吧!”
“三个月,为何要三个月,孩子在肚子里稳着呢!”徐自臻缓缓支起身,靠在她身上:“还是上回那个贼子让陛下食髓知味了,不想理自臻了。”
“你说的这是哪里的话,我什么时候不理你。”安然连忙反驳,她有些心虚,上回那人横冲直撞没什么技巧,但她还是有爽到。
“那陛下就给我啊!它都好久没进陛下的穴儿了,甚是想念呢!”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