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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去的话,妻子会找他的,所以连羽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薛进那双眼里怒火狂燃,他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还真是冷漠,可尽管男人生气,也不能破门而入。
好,能挺吗?我看你能挺多久,最好别让我等太长时间。
薛进烦躁的从烟盒里又抽出一根烟,默默的吸了起来,期间每隔2分钟左右,就敲几下门,示意自己还在外面呢。
如此过了多久,薛进不得而知,但烟盒已经空了,他的脚下是一堆残败的烟蒂,这下他连最后一丝耐心也耗尽了。
叔叔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薛进在脑中琢磨出了好几种折磨女孩的方法。
就在此时,屋内有了动静,薛进耳朵尖,立刻捕捉到了异常:“小羽,是你吗?你肯理我了?”
薛进有那么一刻欢欣非常,心也不觉快跳了一下。
“……”连羽本不想出声的,但没办法她要是不理他,没准今天他真就守在外面了,她不忍心,同时也不安心:“叔叔,你回去吧,以后不要来找我了。”
薛进嘴角的一丝笑纹瞬间消失不见。
“怎么了?”薛进在外面等了好几个小时,没想到得到的就是这么句话。
“没怎么,我谢谢你过去对我的照顾,但我不想见你了,我们无亲无故的,不要再接触了好吗?”连羽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至少后面是真的。
“……”薛进嘴角抽搐了两下,一双眼睛在黑暗中冒着缕缕幽光。
“小羽,你在说什么,我们不是好好的吗?突然你这么说,我简直无法接受,叔叔做的不对,叔叔跟你道歉,叔叔改还不行吗?”薛进几乎是‘低三下四’了。
“……”连羽深吸了一口气,淡淡道:“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你没有错,我真是不想再见你了。”
说着,小女孩停顿了一下,鼓足了勇气继续道:“请你不要再来纠缠我好吗?”
连羽只想摆脱他,所以说的分外绝情,然而她的话,却深深刺痛了薛进的心──自尊之心和骄傲之心。
犹如当头一棒:他被甩了,被一个14岁的小丫头给甩了。
薛进鼻息翕动,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他难以自制的在门前狂躁的踱着步子,大手胡乱的扒乱了头发。
“叔叔?”外面没有回应,连羽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一句话敲醒了薛进有些紊乱的思绪,他停住了脚步,声音毫无温度道:“我在。”
连羽听出了他的不高兴,但她的决定没有变,反而更坚定了,既然关系已经被破环了,那么就没有什么好说的。
“放过我好吗?”连羽软软的哀求道。
“好,我尊重你,可你不要后悔。”薛进表情阴沉的象是暗夜里的撒怠ぉさ彼是谁?连面都没见,自己就被打发掉了,没那么容易。
薛进心有不甘,头脑飞速运转,继续道:“我给你一天时间,好好考虑下!”
说完这句后,也不管对方的反映,迅速的走开了,连羽则长出了一口气,浑身酸软的几乎站不住……
41 车内高H上 [慎]
九点多,正是店里生意最忙的时候。
白思思此刻穿着工作服,手法娴熟的给一位老顾客理发,突然手机铃声响起,让她下意识的微怔了下。
能打她手机都是熟人,这个时间打过来的十有八九是情人。
白思思的爸妈平时睡的早,薛进忙着在家看护儿子,一般没事也不会给她打电话,只有她的那些个姘头,在应酬完后,才有兴致找她。
至于干什么?就不言而喻了。
她面带微笑的向客人赔笑道:“对不起,先生,我接个电话。”
这么一会的工夫,她的心里闪过了好几个人,其他只是略略几秒,只有最近新认识的一个年轻男模,让她分外挂心。
于是她满怀期待的翻开了手机盖,随后屏幕上显示的号码,让她微微意外──居然是老宋。
这家伙好久没找过她了,上次拜托他的事还没影呢,眼下居然敢打电话过来。
白思思迟疑了片刻,抬起头来对身前的顾客歉然一笑:“您稍等下,我出去一会,马上回来。”
在客人点头应允后,白思思很客气的让服务员给他倒了一杯咖啡,而后才转身走出了美容美发店。
大街上的人并不多,但霓虹闪烁的招牌分外惹眼。
人民大街是A市最繁华的街道,吃喝玩乐一应俱全,是老板和公职官员行乐的不二去处。
现在虽然已经九点多,但每家饭店和夜总会门前的车都不少,尤其是高档的A6,宝马,奔驰赫赫在列。
白思思环视了周遭一圈,最后走到一棵大树下,斜靠着身子歪在了上面。
“喂,老宋,你给我打电话了?”女人面皮很白,在光线颇暗的情况下,更有种病态的美。
“嗯,打了,我想你了。”老宋满身酒气的坐在车内,两眼放光的直视着前方。
“想我?谁信呀,你躲我还差不多。”白思思现在觉得他的话很虚假,这一个多月,自己给他打了多少次电话,可人家就是不接。
但尽管生气,她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毕竟他们都是有家室的人,有的事认真不得。
“嘿嘿,生气了,我不是忙吗?你不知道,我家那母老虎最近凶的很,别提我有多他妈烦了。”老宋的老婆就是一滚刀肉,打不得骂不得,一有点闲言碎语进了她的耳朵,他就别想消停。
所以两个人之间时常爆发不大不小的战争,过后也就算了。
不过,这次老宋有些过了,搞起了办公室恋情,好死不死被家里的婆娘知道了,一时间鸡飞狗跳,几乎把他的乌纱帽闹丢了,最后还是花了些心思,把自己身边那位情儿弄走了,才勉强压下这股风波,所以老宋哪里有工夫来应付白思思呀。
不过现在事情得到了圆满解决,他那颗永不满足的心又蠢动起来。
“是吗?那是你的事,我可管不着。”白思思有些幸灾乐祸,嘴角讥诮的掀起,并将一只漂亮的嫩手举在眼前,仔细的端详起来。
“呦~这是怎么话说的,哥哥平日白疼你了,你居然说风凉话。”老宋知道有时候女人很小心眼的。
他明白她在气什么,但并不是很在意,但嘴上必须哄哄。
“疼我?不见得吧。”白思思说话闷闷的。
“哦~我的小宝贝,是不是营业执照的事,哥哥可没忘记呢,你星期三有时间出来吗?哥哥我亲自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