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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苍林低下头,梳得整齐的头发松散开来,一缕发挂在眉间,多了几分浪荡的味道。
“疯子!”她低吼着。
他一口咬住了她的乳尖,含了进去,尽情地折磨着、惩罚着,满口的馥郁,在他唇中漾开,稍一用力,便卡住奶儿尖,将嫩生生的乳儿挑高,再一松口,白花花的乳肉就荡了回去,弹出一片乳波,晃花了人的眼。
应白头抬得高高的,露出脆弱的颈部,喉咙里是含糊不清的呜咽,不似求饶,倒似受伤的兽挣扎时的威胁。
“我还是对你太过纵容了,是吗?”应苍林半伏着身,用手将发随意扒在脑后,眼里是毫无遮掩的放肆和独占欲。
这话彻底激怒了应白,她骨子里本就是桀骜不逊的,装得再好,也没有多少忍气吞声,她抬起脚来就要踹应苍林,完全忘了此前这招给她招了多少麻烦。
应苍林顺势就掐了她的膝盖,用力一顶,她就失了平衡倒在墙上,他蹲了下来,将应白的腿卡在了自己肩上。
这样一来,她一条雪白的腿就赤裸裸高悬着,将泛着湿热的隐秘地方,不情愿地呈现在应苍林一个人面前。
他伸手将宽大的裙摆一撩,就顺着那阵勾人的风滑进了她的裙底,灼热的呼吸带着微小的钩子,密密麻麻爬上她肌肤上最纤细的绒毛。
他的手滑了进来,虎口上的纹路赤裸裸地刮在应白大腿内侧上,用力一捏,就握了满手的白腻细滑。
“你别得寸进尺!”她的声线有些撕扯,如同她的心神。
应白下意识去捉他,可他的头发太短,抓也抓不住,只能如同栖息在草丛一般,纤白的手指掩在黑发中,手心被发茬刺得心慌。
“是你得寸进尺,你知道我的脾气的。”他的声音从裙底传来,隔着那些情欲,有些模糊失真,可即便这样,也能听出他声音里的笑意。
是啊,她可太知道应苍林的狗脾气了。
不想要的连多看一眼都奉欠,想要的就必须全须全尾都是他的,得了的便再不让任何人稍稍染指。
自然,舍弃的也再不会留恋。
除了她。
否则他此刻为何会单膝跪在应白的裙下,贪婪地闻嗅着她肌肤上留存的体温?
可她来不及得意,因为他的唇舌离要命的地方,只差一厘米。
她徒劳地挣扎,如同从水里捞起来的鱼,无力地弹着她的尾,嘴唇微微张开,试图汲取氧气。
可那朵水淋淋的花还是落了下来,温热的口腔将她的贝肉全部含了进去,柔软的唇与敏感的肉瓣厮磨着,连牙齿都成了折磨的工具。
她太过动情,每一寸神经都伸出了尖细的触角,贪婪地吸取着从他的折磨中生出的快感。
然后他的舌伸了出来,沿着饱满的肉唇描绘着形状,一点点舔过,让湿滑的津液浸进那条缝隙,充盈着她的空虚。
柔软的舌尖在她的迷失中,悄悄撬开了原本闭合的缝,在昏暗的视线中,靠着野兽的触感,找到了隐藏在软腴中的那颗肉粒,翻来覆去地挑拨。
那颗小东西被折磨得红肿,覆在上面的薄膜被弯起的舌尖细细挑着,肉与肉直接厮磨的感觉,直冲冲地钻上脊骨, 毫无遮掩,欲罢不能。
应白的身体微微晃着,一只腿架在应苍林的肩膀上,雪艳的皮肤将西装摩擦出微微的褶皱,软嫩的腿肉被他不断用力的肩膀挤压得失了形状。
这便是一个艳光照人的女明星,走下神坛的瞬间。
她狼狈地挣扎,被他冲撞得几乎要站不稳,支撑的那只腿高高踮了起来,几乎在颤抖,那只手捧握住她白桃般的臀,用力将她推向自己,让她的身体如月弯往外折起来。
让她只能无力地、近乎痛苦地,一手支撑着墙壁,一手握住他的发,只能不情愿地将自己交给他,沦陷在他的诱惑里。
而应苍林一直没有放手,他掐住她的关节,顶起她的身体,用唇舌不断折磨着她的神经,让她既不能完全沉沦,却也不能完全清醒。
当他终于餍足了,柔软的丝裙拂过黑发,露出了他的面容,唇上还闪着湿润的光泽,眼中还残留着带着一丝温柔的情欲。
可唇齿还是锋利无比。
“你不属于我的,可也不会属于别人,懂了吗?”
她的下体依然在流淌着温热而又湿滑的粘液,而他的舌尖刚刚吮过最秘密的缝隙,温度还在,话却透着寒。
这是多年前他曾经愚蠢地、冲动地质问应白是否爱上别人时,应白面无表情地回答他的话。
“即使我不属于别人,也不会属于你。”
隔了九年的时光,报应不爽。
二十、影子
应白还在急促地喘息着,却也有些踉跄地靠自己站稳了,?手肘支撑在墙上,她的手腕都在微微颤抖,却还是伸出另一只手,将他推开得更远些。
她稍微一动,上身被撕裂的衣料就又松开来了,雪团儿一样的乳就这么裸露在空气中,还被咬出了不少齿痕,错落着攀上顶峰,奶尖被吮得发烫,红润润的,还闪着水光。
应白勉强用手臂遮掩着,裂缝处被撕出细密的茸线,轻飘飘地覆在浅浅浮了一层艳色皮肤上,随着她的喘息,胸乳不断起伏着,那层茸线也就不断挨着皮肤拂来拂去。
“有意思吗?”她的声音冷了下来,却还带着点鼻音,如同沸水泼了冰,满是寥寥雾气。
“当然。”他笑得将唇角勾成一个锐利的弧度,“随意地玩弄一个人,是最让人上瘾的事情。”
他的良心早被掐掉了,柔软也在漫长的孤独中被磨掉。
以前的应苍林,外表冷清,内里却像一股咕咚咕咚冒着的热泉,现在的他,最善四两拨千斤、滴水不漏,却探不到心底,扔一颗石子进去,连回音都不会有。
应白抬头,用一种梦一般恍惚的语气问道:“你恨我吗?”
应苍林没有回答,他站在角落的黑暗里,过了一会儿,扣上刚才单膝俯身给她口交时松开的那粒贝母扣,重新变成了那个口舌锋利的应律,才回答道:“恨的反面,是爱,或至少是某种浓烈的情感,是在意和印记,你觉得,你配吗?”
他轻轻松松抛出杀器,应苍林不是不懂怎么伤害她,只是以前,哪怕刚开始还看不惯她的以前,他也不舍得罢了。
应白却看上去出乎意料地松了口气,身体放松下来,倚靠在墙上,笑了起来。
“这样就好,你不欠我,我也不欠你的,身体上的瓜葛算不了什么,干干净净的,什么都别剩下。”
她如此平淡,却反而更叫人咬紧了后槽牙。世界上,还有比什么都没有,更让人心灰意懒的事吗?
应苍林的下颌角微微动了一下,却到底没说什么,转身抬脚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