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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他的抚摸,爱液就涌了出来。
“好喜欢爷的肉棒。”她含糊地说着,不止他的肉棒,她喜欢,他在她口中的粗喘,喜欢他的眉眼,他健硕的身体,这个男人,仿佛天生就是勾引她而存在的。
“好喜欢。”
回应她的是一股浓稠的子孙液,射到她臀上,可是这精液竟然是冰凉的,她睁开眼睛正欲细看。
梦就醒了,身下一片湿冷,原来是自己的水浸湿了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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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咱们温冬正式馋上了裴思的身子!珠珠是加更的动力!
作画
窗外日头刚探出头,天色还早,温冬直起身子,坐在床榻中间发呆。
梦里的他……
温冬细细回味着那个春梦,嘴角咧开。
笑够了,回过神来,她忽然翻身下床,从包裹里找出一只炭笔,和一叠宣纸。
趁着春梦余韵还在,她得把那场梦记下来,时时回味。
快速打了个底稿,她叼着笔杆子,一只手撑着下巴,回忆梦中的细节。
“剑眉、星目,要迷离一点。”温冬边画边念,露出贼兮兮的笑容。
她在五官上简单添了几笔,画中人的脸上的情动气息就扑面而来。
“裴思身材真好!”即使见过几次了,再次出现在她的笔下,她依然控制不住想入非非。
着重勾画裸男图的重点部位——裴思那硕大的肉棒,洗澡时看到的它,浑身筋络爆起,两颗带着微微黑色的囊袋,中间阴毛稀疏覆盖着那根黑铁,隔着那么远,她好像依然感受到了那阳物的滚烫,仿佛氤氲的水汽是它冒出来的热气。
粉红色的蘑菇头,中间的马眼吐出透明的液体,整个棒身都水淋淋的,透着满满的欲气。
“嘿嘿,不让你射。”温冬没有继续画上那些精液,在高潮之中的裴思才是最温柔的,射完就不认人了。
“唉,谁叫你每次干完我都不理我。”她嘟囔着,“宁愿自己动手,都不愿意肏我。”
“你就这么饥渴?”身后传来的声音咬牙切齿。
温冬被这一声吓得立马就腿软了,他什么时候来的?我这没门的嘴!
保命要紧,她僵硬地转过身来,讪笑着,“爷,今日起得可真早啊。”
“拿过来。”
“爷,不要吧。”我怕你心里承受不住。
“想尝尝板子的滋味么?”
温冬进退两难,最终,慢吞吞递过去那张已完工的的画纸。
她悄悄抬起头观察裴思的神色,
果然脸很黑。
她扑腾一声就跪下了,“爷,我说这画上不是您,您信吗?”
裴思脸色更黑了几分,“你还看过别的男人的阳物?”
她愣住了,思忖一会又改口道,“爷,其实我画这画是有原因的。”
裴思挑眉,“哦?有人拿着刀逼你不成?”
“奴婢心里爱慕您,一时糊涂,想留下一幅画像,时时瞻仰您的风姿!”
“爱慕?本王怎么不见你有什么行动,倒是春宫图画了不少。”他怒极反笑,又仔细瞧了那画像,平心而论,画得确实不错。
他背过手,扔下一句话,“想想你日后该如何做。”
裴思走了,居然没有教训她。
温冬是个胆子大的,既然裴思没打她板子,只是拿走了画像,那下次寻个隐蔽的角落,再偷偷画一幅。
“日后怎么做?”她挠了挠头发,“难道裴思是暗示我讨好他?”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脯,“不过他好像对我的身子不感兴趣,看来得让他认识到我的内在美!”
等等,自己除了外在,好像没剩下什么了,总不能天天给他画春宫吧?
要不……写情书?
嗯,换个文雅点的追求方式。
温冬觉得这个办法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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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诗
温冬开始了抄情书纸条的日子,她特意买了许多话本,得空就仔细琢磨,稍加融会贯通,每天写了压在裴思的砚台下。
裴思没料到温冬会给她送情书这回事,其实他本意是想要她主动点。
要是她有玉画那觉悟,现在怎么会还是个丫鬟?他恨恨的想,要是卧底也真是个蠢的!
他移开砚台,只见那纸条上写着:
奴托春风稍信于君,明朝记得早起收取。随信附赠一汪春水,两声黄鹂,三斤荠菜,是我冬去春来些许积蓄,万勿嫌弃。
裴思见此勾了嘴唇,提起羊毫笔在底下留了一行小字:
已阅,没有称呼,记得加上。
第二天,温冬来放新纸条的时候发现了昨天那张旧的,她盯着那行飘逸的行楷,加称呼?
她稍稍思索,在今天的情书上头加上了称呼。
裴思抽出纸条,看见上面的裴郎二字,满意地点点头。
日复一日,温冬写了情书送到裴思的书桌上,每回都只有一个阅字。
终于,写了两个多月情书,温冬的脑子被掏空了,连小话本上的甜蜜话也抄了个遍。
她决定新瓶装旧酒,找一篇从前的旧稿子,时间过去这么久,裴思应该发现不了。
次日,她就看到那张纸条下写着:已经写过了,重新补上。
温冬“……”
原来裴思不是个好糊弄的,她只好吭哧吭哧又写了两篇新的,洋洋洒洒两大张。
裴思看过后,批了几个字:
已阅,甚佳,如有再犯,倍之。
王府里的日子就这么平淡地过着,转眼就到了暮春时节,春风早已吹开满城的鹅黄柳绿。
裴安朝裴思呈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