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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可他现在并不想这么简单地把他的满嘴谎话还想逃跑的母猫放下来。
这只放荡的母猫还用屁股勾引他。
他明明还在生气。
他拿肉垫拍了拍森柔软又有弹性的屁股。
可勾引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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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森:我可能不是猫,但你是真的狗。
第6章 放我下去
森颤巍巍地吊在门上,流着眼泪一抖一抖地哆嗦。
那只猫崽子又开始舔他后面。
他想把身后欲行不轨的猫崽给踹走,可他稍稍动一下猫崽就拿舌头上的倒刺去刮他还红肿的穴口,只盖着薄薄一层红亮软膜的穴肉哪经得住这么糟蹋,被舔了几下上面就布满了深红的刮痕,疼得他头皮发麻。
森忍着胀痛拼命缩紧了穴口,也不敢再蹬腿了,只哭唧唧地哼哼着拿没了尖爪的前爪扒拉卡住他的那块木框,一边哭一边用两只山竹肉似的白爪子推搡自己腹下的软肉挤进交界处,可没了尖端的爪子连木头都抠不进去,即使他每一下刨动都用了狠力,也刨不出来丁点空挡,只把爪子刨得生疼,刨之前本来还能挪上两下,现在反而已经彻底卡死动都动不了了。
森刨着刨着就感受到一个热腾腾又带着潮气的尖梢又顶上了他后面,可他只能挺着屁股在这头拿两只爪子啪啪拍门,一时间哭的更厉害了。
猫崽那玩意儿大得吓猫,上面还凸起着好些倒刺,上次捅进来就把他刮得哼都哼不出声,这次他里面还肿着,要是在被那玩意儿捅进来真的能要了猫命。
门后传来啪的一声,森弹起后脚和门板一起颤了颤。
许是猫崽也把前爪拍在了门板上,随着这阵颤动,一个毛绒绒的下腹贴上了森的臀尖儿,森甚至感觉到那玩意儿径直破开被蹂躏到不成样子的穴口往他里面戳进来了一截,把他整只猫都戳得往前一耸,却又被门卡得严严实实,腹下皮肉和乳头被碾压而过的痛感甚至在一瞬间盖过了被再次侵入的耻痛,逼得森涨着眼泪痛叫了一声。
那藏在毛皮下嫩生生地挺着的乳尖简直像被粗粝的木板磨去了一层皮,刺上来的痛楚尖锐到逼着他疯狂地去蹬那只猫崽,两只前爪也拼命往自己腹下扒,软红的舌尖从嘴里吐出一点来,被他淌下来的眼泪打得湿润可怜,连痛哼都哭得不成调子。
身后的猫崽不明所以,只当他还是想跑,便用尾巴卷了森一条不住蹬动的后腿高高提起,又把自己的东西捅了进去。
“你滚开!”森踩着猫崽的脚踹了两脚,他疼得眼周红了一片,银色的睫毛坠在上面,像梅花上盖了片细软的雪,会颤颤巍巍地化成一团又一团春水。
猫崽的东西被森紧润高热的内里熨帖地箍着,耳朵放松地平下来一点,用猫爪暖烘烘地拥着他的母猫,脑海里想着自己早上从别的猫那里取来的经,颇为谨慎地用自己的红尖儿在森高热的穴肉里来回戳弄,想找到能让他的母猫舒服的一点。
年轻又体贴的黑猫崽子正在这边实践自己所学不多的技巧,卡在门框里的母猫却丝毫不领情,一直哭叫着骂他让他滚,两只前爪把门拍得哐哐作响。
猫崽在无休止的蹬踹下被激起了一点凶性,一口咬住森的背毛,想起了他还在生这只总想逃跑又满嘴谎话的母猫的气。
于是某只器大活烂的猫崽放弃了学习。
森被他捅得一拱一拱的,一只后腿被猫崽的尾巴卷着高高抬起,其他部位则可怜兮兮地缩成一团。
身后的冲撞没了最开始那点小心和温柔,变得凶暴起来,红肿的穴道被骨刺来回剐蹭痛得可怕,森两只前爪扒在腹下垫着自己潮乎乎的奶尖儿,恍恍惚惚地觉得自己里面许是已经被捅成了一滩烂肉。
没了猫崽的温柔和奶尖儿的痛楚,森刚才那股子奶凶的凶悍劲儿早就被捅得不知道去了哪里。
他腰腹被卡得难受,后爪够不到地,前爪又垫着奶尖儿,连门都没法拍,哭着哼唧又只会被猫崽捅得更凶。
他被一种将要肠穿肚烂的的恐惧感笼罩起来,早上才被猫崽舔平的银黑软毛尽数炸起,乱哄哄地纠结在一处。
“别捅了……呜……我错了,我错了!”森缩成一团猫打着哆嗦,吊在半空闭着眼睛胡乱哭叫,“放我下去……放我下去随便你肏——放我下去呜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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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森:为什么我脚都够不到地,那只猫崽却还能操到我????
——傻孩子,你肥归肥,可你腿短啊。【眼神慈祥】
猫崽:我的母猫又怂又骚
第7章 他应该是有奶的
森是抖着腿从猫崽家的窗台上跳下来的。
他前爪后爪都是软的,落地时险些一头扎到地上,最后腹下贴在地面狠狠蹭了一小段,才勉强支住了身子。
感觉到被蹭在地面上的奶尖儿滴滴答答地往外滴了点东西出来,森从地上爬起的动作一顿,面色麻木地探爪下去胡乱擦了擦,找好方向撒爪狂奔。
这是他第八次试图逃跑。
不跑不行,猫崽疯了。
从他上次挂在门上说随便猫崽肏,结果被放下来第一时间就扒拉着门往外蹦跶之后猫崽就疯了。
那次也要怪森运气不好,本来已经趁着猫崽发愣的空档蹿出了院子,眼瞧着前面形势一片大好,可刚跑几步就遇上了刚刚离开的那只壮猫,惊恐之下跑错了路,压根没跑多远就被猫崽堵在了死巷里面就地日了一顿。
在那之前猫崽的日常是狩猎、看森吃饭、日他。
在那之后猫崽的日常是狩猎、边看森吃饭边日他、日他。
这几天日子过得森压根不知道自己是睡过去的还是被日晕过去的,根本就超出了随便肏的范畴,每天睁开眼都会发现自己正被猫崽压在房间里不知道哪个角落肏,整只猫都被肏得要坏了,软得不成样子,只能被插着后面趴在地上流眼泪,连爪子都抬不起来,偶尔动弹一下可能都是被肏抽筋了。
他嗓子干得要冒烟,下面却前后一起淌水儿。
那只猫崽下流得厉害,总要把他翻出白肚皮来,把他探出毛囊的红尖儿和流着水的穴口都来来回回地舔上好几遍,再捅进去把自己先前射到里面的精液搅出白沫,低下头咬着他的奶尖儿揉着他的肚子,拿那双无害的琥珀色眼睛望着他,问他怀上了吗。
猫崽到底矜持,就算是发了疯也不好意思问的这么直白,只问他——有奶了吗?
他当时被肏得都快没了魂,吐着软红舌尖儿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泪厚得他连猫崽的脸都看不清,只摇着头呜呜哭叫。
心里却还记得要骂两句。
他怀个鸡毛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