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己被揍得惨了伤口还在往外渗血。
他在猫崽嘴里实在闲得发慌,索性就低下头去拿爪子去够自己来回晃荡的秃毛尾巴,看着那块秃了的尾尖儿想看越气。
等落到猫崽家窗台的那个瞬间,森就又有了被猫崽儿娇惯出来的窝里横的胆气,趁着猫崽还没站稳,爪子一蹬就拽着猫崽一起滚下了窗台。
两只猫球在地上咕噜噜地滚过几圈,直撞到那只被猫崽带回来的死鸟身上才停下,而森则凭着自己的体重优势……被垫在了下边儿。
虽然猫崽不做爱不狩猎时看上去摸上去都是软乎又无害的一团,配上那双温驯的琥珀色眼睛,是去猫咖卖身能卖成台柱子的相貌和脾气。但看起来再软身上的分量也是实打实的,森被猫崽一压,差点让自己作没最后一口气。
森颤颤巍巍地把那口气吐出去,含着眼泪哽了一下,抖着爪子去推就势蜷在了他肚皮上叼着他奶尖儿磨牙的猫崽,结果摸到了一爪子黏湿。
他早就被肏熟了,奶尖儿被叼住的第一反应就是放软了肚皮给自己的奶尖儿挪了个好位置,防止后续剧烈运动的时候被猫崽虎牙夹到。
他软着肚皮,把自己那只爪子抽回来看了看。
一爪的血。
森看着自己血糊糊的爪子,又看了看正专心致志地低着头吃他奶的猫崽,虽然一时间想不出自己哪个伤口能流这么多血,也不妨碍他气得抖着爪子,一个猛猪翻身把毫无防备的猫崽给踹下去,颇有些崩溃地拿爪子捂着自己肚皮往后蹭。
为什么他都被揍成这样了这只红尖儿上脑的猫崽子还在想肏他!!
猫不能,至少不应该。
被森踹下来的猫崽懒洋洋地在地上打了个滚,才转过头来,舒展身子趴在地上,在胸前圈过半圈尾梢来,用和平日里一般无二的雍容姿态稍抬起头,背着月光望了森一眼。
月色下的黑猫像一尊雕琢精美的女神像,有一种富有神圣感的美貌。
可以在猫咖被撸成台柱子的女神望了森一会儿,背着光慢吞吞地站起身来,叼起猎物朝森走过去。
他记得他的公猫今天还没吃东西。
森抱着自己尾巴蜷在那里,看着猫崽步伐坚定地一点点逼近,觉得自己今天左右是逃不出一顿肏了,说不定剩下的半条命都得交代在猫崽的红尖儿上。
有些事情一旦开了头就回不去了。
他颤巍巍地闭上了眼,在猫崽的影子里紧紧缩成一团猫球,只伸出一只爪子挡在猫崽面前,声音被自己耻得断断续续的——
“不能……不能肏了,你不能肏了……我……”
他含恨咽了一口心头血——
“我怀孕了!”
* * * * * *
作者有话说:
我:猫可以,至少该试试。
第12章 森气得把猫崽扑在地上给他舔干净…
森瘫在地上嚼着鸟骨头看到天边白光的时候眼泪都要下来了,天知道他昨晚是怎么过来的。
那只可恨的猫崽子把他推在地上翻来覆去地折腾,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一次喜当爹有点兴奋,一直扒在他身上翻开他的肚皮给他舔毛。
他就仰在地上看着一个毛绒绒的小脑瓜趴在他肚皮上,吐着红艳艳的舌尖给他顺毛,有点绝望地感觉着那根舌头越舔越熟练越舔越靠下。
猫崽最开始给他舔毛不小心刮到他奶尖儿都会顿一下,还会可怜又可爱地抖几抖耳朵,到后来就开始试探着不要脸,那根舌头专门卷着森的腹下软毛往他奶尖儿上碾,绕着森一直没能消肿的红嫩奶尖儿转圈,垂着睫毛抖着耳朵把那片软毛舔得湿乎乎的,舌头一刮都能挤出水儿来。
森怕痒,奶水儿又多,平时奶尖儿被软毛蹭蹭都能滴答几滴奶水儿下来,哪经得住猫崽这么祸害,只觉得自己奶尖儿又疼又痒又胀难受得厉害,想一爪子把猫崽扇下去但是又实在打不过,只能蹬着后腿绷着肚皮左闪右躲。
可猫崽在中间,奶尖儿在两边,他这边躲了就是把另外一个流着奶水儿的奶尖儿送到猫崽嘴里,猫崽也不挑,离哪个近就舔哪个。
在猫崽啃不知道第几个送到他嘴边的奶尖儿的时候,森才僵着肚皮停下了动作——他觉得自己不像在挣扎,倒像在喂奶。
而猫崽在森一通乱浪之后也彻底放下了自己那点岌岌可危的矜持,开始明目张胆地拿爪子挤着森奶尖儿喝奶,等森骂骂咧咧地被他舔得彻底舔软了肚皮、连红尖儿都冒出来了之后,就掉头去拿鼻尖顶森潮乎乎软绵绵的红尖儿。
猫崽好像尤其喜欢森的红尖儿和蛋蛋皮,几乎整个下半夜都在绕着这两个地方转圈,拿眼睛盯着拿鼻尖拱还拿舌尖舔,把红尖儿当奶尖儿吸,把森舔得扭着身子团成一团,软绵绵地哼哼着拿爪子过来挡,再被他推开爪子继续舔。
这一晚上猫崽把森玩得哪哪都流了水,森到最后甚至开始觉得他还不如干脆撅着屁股让猫崽子肏一顿。
他也确实这么干了。
森艰难地软着爪子撅起屁股,把脑袋埋进猫崽窝里,哭着哼哼说给你肏你别玩了别玩了再玩就坏了。
猫崽肏没肏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话音未落就被猫崽虎牙硌了一下红尖儿,刺辣的痛感和快感一起袭上头皮,他软乎乎湿漉漉的尾音被激得挑上了天又唰一下就断了,脑子空白一片,一下子就没了意识。
不过终归是活着熬过来了。
他盯着睡在猫窝另一端的猫崽,想象着自己嘴里的骨头就是猫崽那个梆硬的红尖儿,越嚼越嗨越嚼越狠,可等到日上三竿他嚼得牙都疼了,猫崽子还是蜷在那里,连头都没抬。
这不对劲,这个时间点放平时他饭都吃上了。
森咬骨头尖犹犹豫豫地伸出一只爪子过去扒拉了猫崽一下,才刚碰到,猫崽就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来,拿下巴亲昵地蹭他的爪子。
白乎乎的爪子抖了抖,像是本打算抽出来,却又被东西给什么拦了下来。
昨晚猫崽一直背着月光,所以直到这个时候,森才看见了猫崽胸口处被血液黏得乱哄哄的毛发,面积很大,原本应该一直延伸到下腹,只是靠下的部分被猫崽自己给舔掉了,只留下了上面舔不到的地方。
只隔了短短一条线,一面顺滑干净,一面黏着血痂,界限分明到触目惊心。
这道伤口的主人却还好像全无所察似的,只慢吞吞地挤过来,半阖着眼睛极温驯地压在他身上,伸出高热的殷红舌尖一下下舔弄着他的耳尖,咬耳朵似的低声和他说别再去找了,没有首领了。
猫崽烧得厉害,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都烧得没了平时的清明,表面蒙了一汪水色,看上去可怜极了。
想来猫崽子是在昨晚去找他的时候被那群野猫给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