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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来人了,到时你想跑都跑不掉!”
“别急啊,”红妆手上用力,见殷青湮脸色更白了几分,满意道:“我问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我就放了你。”
殷青湮犹豫着点头。
红妆下巴一扬,指向季寒初的方向。
“你喜欢他?”
谢离忧抱紧自己肥硕的身躯,故作惊惶:“这这这不能吧。”
红妆皱眉:“你闭嘴。”
谢离忧如愿以偿地闭了嘴。
殷青湮从小被养在姨母家,虽都和江湖中人打交道,但深居简出惯了,哪里听过这么直白直接的话语,当下脸皮由白转红,半天支吾不出个字来。
她哆哆嗦嗦,无助地向季寒初求救:“表哥救我。”
红妆一手掐上她的脖颈,笑道:“救你?要不要我告诉你,你的亲亲三表哥,他已经是我的人了?”
……
谢离忧的眼睛,就这么从直视前方默默地往右转大半截。
他咳了咳,小声咕哝:“老三,她什么意思?”
不答。
谢离忧:“你真失身了?”
安静,还是安静。
无法言说的愤怒从殷青湮的心口爬到头顶,她气得浑身发抖,争辩道:“你这妖女,你休得胡言!”
“是不是胡说,你问问你表哥不就知道了?他可是说了要娶我进门,还信誓旦旦要和我一起去死呢。”
谢离忧:“不是吧……”
季寒初:“……红妆,放了青湮。”
谢离忧:“……”
娘的,季老三没否认!
当下他只觉得头皮发麻,脑袋发胀,天灵盖突突地疼。
好你个季老三,枉老子从小跟你一起长大,你八岁那年下错了药差点把胖爷毒死,戚烬都算好买棺材的钱了,爷愣是凭一己之力挺了过来,爷都没跟你计较!
你现在有这艳福你居然不叫上我!
红妆笑嘻嘻的,“不放!我不仅不放,我还要把她做成傀儡,那种听得见,看得着,但只能听我话的傀儡,等我玩够了,再把她送给天枢师伯养虫子,这一身好皮肉不能白白浪费了。”
一张娇俏的脸蛋,说出恶毒无比的话语,却是再寻常不过的语气。
可任谁,都能明白她绝对再认真不过。
谢离忧摸上自己的喉头,咽了咽唾沫。
算了算了。
这女人浑身是毒,再漂亮他也不敢碰啊。
这艳福还是季老三一个人受着吧。
情和欲<红妆(刀下留糖)|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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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和欲<红妆(刀下留糖)|PO18臉紅心跳情和欲
季寒初收起星坠,沉声道:“红妆,只要你放了青湮,我保你今晚安然走出殷家。”
红妆懒懒地捻着发丝:“你就这么心疼你这表妹?”
心疼到她都有些嫉妒了呢。
“你越心疼她,我越要杀了她。”
一分的贴进,一寸的血柱,一片染红的梅花。
殷青湮死死闭上眼睛,害怕到不断急促呼吸,手在手侧紧握成拳,指甲深陷肉中,血丝从指间缓缓泛出。
季寒初心下大惊,顾不上许多,星坠灌了内力猛然向红妆砸去!
红妆反应神速,扭身闪过,甩鞭一勾将星坠勾进自己怀中。
就在她为躲闪手下力道正松之时,季寒初迅疾上前,伸手勾住她的细腰,用力一扯,将她带离了殷青湮数尺远。
谢离忧立时上前,护在了已吓得晕厥的殷青湮身前。
红妆笑着倚靠向季寒初的胸膛,神情毫不意外,甚至还有闲空抬手,朝谢离忧掷去一枚青釉小瓷瓶。
谢离忧接过,望向红妆。
她解释道:“能让人短暂失忆的药,给她喂下,会省去很多麻烦。”
谢离忧捧着瓷瓶,苦恼的脸上写满了犹豫和怀疑。
红妆嗤笑,搂过季寒初的脖子,在他脸颊上落下轻轻一吻:“好哥哥,你来告诉他,我给的到底是不是毒药。”
季寒初一手揽着她,一手冲谢离忧摊开,手掌死死扣着她的腰身,仿佛他一松开,她就能跑不见了似的。
谢离忧低着头把瓶子送来,待确定那的确只是让人失去短期记忆的药后,才迈着小碎步退下。
然后再也不看那对搂搂抱抱的男女,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喂——”红妆还在后头招他,“季三可想抓我回去问罪了,你不想吗?”
谢离忧捂着眼睛转向她,嘴里念念有词:“莫管闲事,闲事莫管。事不关己,明哲保身。”
红妆捂嘴笑,抬头对季寒初说:“你这朋友好有意思。”
季寒初按住她乱动的腰,低沉地说:“红妆,你别招他。”
红妆踮脚向上,看着他的眼睛,伸出手指勾住他下巴,往下抚摸,摸过他喉间的凸起,在那儿流连。
男人与女人贴合很近,近到彼此能感受到双方的差异,女人特有的香包围着他,在那香里,她仿佛是无骨的,软绵绵的能化成水。
喉头的手抚上他的肩,取而代之的是唇舌,舌尖舔舐过凸起的喉结,含弄着它,不时轻咬。
带起来肆意的酥麻,像极了那晚青青河畔,她衣衫不整地坐在他腰腹之上,俯下身落在他唇上的那记长吻。
那个吻是青草味的。
女人两条藕臂勾住了他的脖颈,缠着他恣意调戏,她抬眼时,眼里全是野蛮生长的蓬勃之气,动人又勾魂。
“我不招他,我只招你,这样你满意吗?”
满意吗?
这样有什么好满意的。
季寒初苦笑着想,左右她也不过拿他当一个好玩的消遣罢了。
哪有人会去在意消遣满不满意,她这么问,无非想再得到一个新的消遣而已。
季寒初听得耳边传来人声,搂紧了红妆的腰,嘱咐她:“别出声,我带你离开这儿。”
红妆往他怀里靠去,撒娇一样拿手指在他胸膛画圈圈,“那你可得快些,不然我被抓走了,可没人会再来陪你玩。”
人声越来越近,季寒初向谢离忧打了手势,便轻轻一点带她跃上墙头。
眼见周围来的人越来越多,他一手搂她,分明多了个人的重量,夜行起来依旧轻松,在屋檐上起伏三两下,便来到殷家前院。
前院灯火通明,被围得水泄不通。
殷家人又不是傻子,前脚二爷中毒,后脚小姐被害,前前后后死了那么门生子弟,若再看不出是有人故意为之,专门针对,当真是傻到家去。
季寒初与红妆卧伏在屋顶上,借着夜色隐蔽。
“出不去了。”季寒初说,“殷家被围,此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