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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成这样,多久没干女人了。”
“老子先摸摸过把瘾怎么了,个骚逼不就是让男人摸的。”
被称作老唐的男人粗野地回应,手下的力道加重,被他摸的小姐配合地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一边搔首弄姿摆出各种勾人遐想的姿势,大方地向众人展示自己曼妙的身体,包厢里气氛越发火热,围观的男人们渐渐呼吸粗重。
搂她的沈倬似乎倒还淡定,长腿交叠往后一靠懒散坐着,扣着肩头的忽而抚上她发顶,好笑地问:“怎么,觉得恶心?”
程星灿一直盯着鞋尖,不看都知道此时周围的盛况,可当着客人的面,哪敢说他们的爱好恶心,于是顺着他答:“不恶心。”
此言一出,哪知道却惹得他不快,一手把人拽倒在怀,扣住她下巴要她看着自己:“看来程小姐是经验丰富,习以为常了?”
拿捏不好他想听什么,程星灿静默一秒,挑了个折中的回:“也还好……”
话音未落,他神色间一冷,捏着她下巴的手往上提,后者立即闭上了嘴,沉声和甄明说:“不玩了,换一个。”
对方正兴致勃勃地观看,好歹没忘记正事,闻言连忙应声:“好好好,沈总等久了吧,那就换下一个。”
活到三十岁出头,程星灿都没遇到过比沈倬脾气更怪的人,上一刻还跟你说笑,下一秒就翻脸不认人。
反正她猜不透,也懒得猜了。
这一轮环节中途结束,接下来玩的口口相传,就是用嘴传东西,为增添游戏情趣,传递的物品由纸牌改为软纸巾。
男女间隔着坐,程星灿前面是沈倬,后面是甄明,第一轮中规中矩,从窦曼口中接过来完好无损的纸巾,他咬住一头微低下头传给她,嘴唇不小心蹭到她的,竟然客气地道了声歉,本来就没资格,如此程星灿就更不好说什么了。
因为上一个游戏沈倬亲自点她组成临时夫妻,甄明之后都规规矩矩地没占她便宜,程星灿顺利地传递完纸巾。
第一轮相当于热身,第二轮就渐渐玩得开了,第二个人直接就把纸巾撕去一半,第三个人继续撕,程星灿这一轮的顺序靠后,纸巾还没到她嘴里就碎成了渣渣,传递失败的女人娇嗔了一声脱走吊带,淡定地穿着内衣内裤继续玩。
第三轮时,纸巾到达窦曼口中时剩下个小条,她嘟着红唇羞赧地接近沈倬,美眸含春送着秋波,后者快准狠叼走,两张嘴一触即离,再转过身面对她时,只剩了贴在嘴唇上指甲盖大的一点。
他两手环胸打量她,嘴角上扬似乎等着看好戏,周围人起哄的起哄鼓掌的鼓掌,程星灿不由得收紧十指。
要想接过来,势必要亲到他,主动放弃就必须脱衣服。
他似乎料定了她会做的选择,低头凑近她的脸,彼此四目相对呼吸相闻。
程星灿眨了眨眼。
那么一小片,接过来了也传不出去,还是得脱的吧。
纠结不过一秒,想通这点,她手指伸到肩头捻住裙子的吊带,轻轻往下拽,可有人动作比她更快,对面人呵嗤一声,扣住她后脑的同时吻上朱唇。
绚烂福气
福气
没有任何的缓冲,一上来就是激烈的深吻,含住她的唇时而吮吸时而啃咬,辗转舔吮片刻后似乎还觉不够,扣在她腰上的手一使劲,她吃疼地呜了一声同时张开了牙齿,跟着酒气一起侵入口腔的是他柔软的舌,蛮横地在她口中翻搅,舌尖扫过她的牙齿往更深的喉咙口顶。
这不是程星灿第一次被男人亲,却是头一次经历如此霸道蛮横的吻,大脑和口腔都被他的吻填满没有一丝一毫的空隙,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双手下意识地推拒,他却跟受刺激了一样不退反进,将人顺势压倒在沙发上,亲吻地同时手掌在她身上大肆游走,她挣扎得越厉害落在她唇间的吻就越狠,扣着她的臀往上抬,同时沉胯不断挤压她腿根。
包厢里灯光昏暗,程星灿先前没留意到,他胯下竟早就硬了。
在这样的场合,擦枪走火再正常不过,她竭尽全力地反抗,在身强力壮的男人面前却不值一提,你来我往间本就短的裙摆滑到腰上,他的手轻而易举伸到她两腿间。
四周人声鼎沸,都在围观沙发里缠斗的男女,他健硕的身姿挡住下方大半风光,但几个男人都见过程星灿的身材,加之她细白的两条腿露在外晃来扭去,不用看已经脑补出香艳的画面,此起彼伏的吞咽声响起,只恨不得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是自己。
以为将要看到场活春宫,情欲被挑起的男人们各拉了今晚的相好过来,意欲参与其中缔造一场性爱盛宴,压在女人身上的男人却忽然起离,顺手拽下女人的裙摆,拿了桌上满杯冰镇过的香槟一饮而尽,放下杯子后说:“到此为止吧,下一个。”
衣裤除却凌乱了点,倒是还完完整整地穿在身上,淡定从容的姿态,若非嘴角残留的口红印,简直难以相信这个男人上一刻动了情。
程星灿还躺在沙发里,眸光水润两颊泛红,张着嘴连喘几口大气,手撑着沙发缓慢地起身,回想他势不可挡的侵袭,下意识并拢紧双腿,对方才彼此间激烈的热吻只字不提。
现在这境况,别说是亲,他就是当场把自己上了,她都得默默受着。
气氛烘托已经到白热化阶段,密闭的空间里躁动的情欲一点即燃,下一个节目是什么,程星灿心里一清二楚,经验丰富的几个小姐已经主动把自己脱个精光,站在中央跟随着狂躁的disco摆出各种挑逗的姿势,只剩窦曼和程星灿还穿着衣服,前者手扒住裙子领口扭扭捏捏地在犹豫,后者端正地坐着纹丝不动。
一旁的甄明推了推她,小声劝说:“小程,别不懂事,难得沈总也在,大家今晚一块玩,以后再来就是熟人,能不多照顾着你吗?”
字字句句,都是为她筹谋考虑为她好呢,程星灿心下嘲了声狗东西,嘴上还得笑答:“谢甄总厚爱,只是我技艺不行,怕是照顾不好几位大老板了。”
说完也不看对方表情,将滑到手臂的吊带拉扯到肩上,先后朝沈倬和他鞠躬,低着头说:“既然如此,那我先不打扰了。”
她夹在中间,见沈倬两条腿交叠搭上茶几,便要往另一边走,却被人挡住去路,甄明伸出条腿横在走道之间,取了根烟来点上,斜着眼睨她,说:“小程,我劝你再好好考虑考虑,机会只此一次。”
他抽了口烟,幽幽地说道:“你要真想走也行,反正你们这儿我熟,投诉电话都在前台大厅挂着呢,大伙儿都看见了,可不是我冤枉她,真是她不识抬举的啊。”
说完立即换了个语气,笑看向沈倬,脸上肥肉挤成一团,“是吧沈总?”
他眼没瞎,当然看得出来沈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