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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改嫁了。
不上床的沈倬屁话更多,程星灿被问烦了,颇是暴躁地回:“丈夫死了,女人再嫁不是很正常吗?二十一世纪的人了,难不成
你还指望自己死后留下老婆为你守节不成。”
诅咒他先死呢。
沈倬捏住她两边腮帮,神色不悦:“怎么说话呢?”
程星灿打掉他的手,不耐烦地一甩头:“本来就是,现在时间还早,你要没需求那我就走了。”
突然又想起他金主的身份,后两句语气软了点。
男人啧啧两声,轻轻松松翻到她身上,下腹摩擦她的腿根,眼眸带笑俯视她:“想干就直说,绕那么多弯子。”
上一刻还沉着脸,现在又眉开眼笑的,程星灿暗骂句神经病,脏话没过大脑脱口而出:“干你妹。”
他笑得胸腔颤动,脑袋凑近她耳朵,嗓音色情淫靡:“就是干你啊,好学妹……”
“你……”
程星灿欲还嘴,却被他更快地以口封唇,同时拽了被子蒙住彼此,一时间只见被褥翻动,女人忽高忽低的呜呜声从里面穿出,
战火一触即燃。
次日清晨,程星灿去客厅捡衣服穿才看到母亲打来的电话,一连几通无人接听后,发了条短信过来,说联系不上她只能先走
了,让她有空记得去拿包。
住处钥匙和各类卡都在包里,程星灿免不得要跑这一趟了,瞥见围着浴巾出来的男人,顿时就没了好脸色。
都怪他。
沈倬刚洗完澡,正拿着块毛巾边擦头发,见此一脸莫名:“干什么?”
昨晚爽到半夜,他今早还大发慈悲没搞她,反倒被记恨上了?
外面有人按铃,程星灿轻哼了声,嘀咕了句“没什么”起身走到门后,见是餐车后打开了门。
晚饭没吃几口,又被他强行折腾半宿,程星灿早饿惨了,送走服务员回到餐桌便开始进食。
沈倬拉开她对面的椅子落座,慢悠悠喝口豆浆,掀眼皮瞧对面可以说是狼吞虎咽的女人,“饿成这样了?”
“嗯。”
她血糖偏低,一饿就会头晕,肚子里垫了东西后好受了些,进食速度渐慢下来,告诉他:“我还有事,吃完饭我就走了。”
男人这种生物呢,吃饱喝足后尤其好说话,他神清气爽大手一挥:“记得手机保持畅通。”
才吃完上顿就惦记下一顿了,她心下鄙夷地吐槽,面前百依百顺地应了“嗯”。
宿命
跟母亲约见面的地点在一家茶楼,程星灿到达时她已候在那里,看到她进来抬臂招手:“这儿。”
程星灿的打算是拿了包就走,程母却示意对面,笑盈盈地说:“快坐下来,让妈妈好好瞧瞧你。”
语气中隐隐的恳求,程星灿摇头轻轻叹息了声就坐下了。
“早餐吃过了没?这里的早点不错,你尝尝。”
边说边把一屉蒸饺推到她这边,程星灿吃得很饱,举筷夹了一只过来细嚼慢咽地吃,随意地问:“浩浩呢,他不是离不了你吗?”
“上学去了,等会去学校接他就行。”
听她主动问话,程母热情地笑答。
程星灿点点头,低下头不再说话。
女儿这几年对她不冷不热的,程母勉强维持笑容:“你呢,最近怎么样?”
“就那样吧,还成。”
“这样啊……”
“嗯。”
母女俩生硬地跟彼此寒暄,程星灿没料到,竟然会跟自己的妈妈走到这步境地,一想到将来见到了父亲也这般陌生就心如刀绞。
她得早点下去见他。
许是也想起去世的前夫,对面的人忽然说:“你爸爸的忌日快到了,你到时帮我带束花吧,我…我就不去了……”
“嗯。”
已经是别人的太太母亲,总是要避嫌的,她都懂。
母女俩不约而同地沉默半晌,前者蠕动着唇,缓缓开口:“我托你叔叔打听了下,他说一个朋友那边正在招行政,你要不要……”
她摇摇头,淡声拒绝:“不用了,我现在挺好的。”
程母急忙解释:“你不要误会,妈妈知道你自爱,但是你在那边上班,名声终究不好听,以后还要结婚的……”
说着说着低下头去,一脸愁闷。
程星灿无奈地笑:“八字还没一撇呢,我现在连对象都没谈,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她顿了顿,又补了句:“你顾好你自己就行,别为我的事麻烦人家。”
此言一出,程母两眼迅速发红,“你是我生的,怎么就麻烦了。”
“你是不是,还怪我当年不告而别……”
程星灿静默,缓缓地摇一摇头,语重心长地说:“妈,你是个好妻子,也是个好妈妈,我记得,有段时间爸爸工作忙没空顾家,你一个人就把我们的家打理得井井有条,我和爸爸都可喜欢你炒的菜,说起来,我的钢琴启蒙老师还是你呢。”
父母原本都在同一家工厂做工,后来程父自立门户单干,没几年家里经济条件好转,本就不爱工作的程母干脆辞了职一心顾家,之后程父的生意越做越大,一家三口住进漂亮的大房子,从记时起程星灿就没为钱操过心。
她们俩都被同一个男人娇惯坏了,以至于唯一的顶梁柱倒下后,母女二人的生活可谓是天翻地覆的变化,熬了将近一年,程母终究受不了乡下的清苦,留下封书信就走了。
她那会临近大学毕业,原本计划是回景安工作,后来想了想觉怕触景伤情,干脆就留在了青州。
挺可惜的,她明明马上就能赚钱给她花了。
程星灿搁筷抿一口茶水,说:“看到你现在过得好,我相信,不止是我,爸爸也在天上看着也会安心的,何叔各方面都不错,你跟他好好过日子。”
她顿了顿,看向窗外人来车往的街道:“至于我,你就别拿我的事去烦他了……”
她明白她的难处,也知道自己不像样,就不拖累她了。
程母泣不成声:“你这样说,让我以后有什么脸去见你爸……”
她摇头叹笑,递过去张纸巾,劝道:“这是我自己的选择,跟你又没关系,爸爸是个明事理的人,他不会怪你的。”
怨恨吗?
最初是有的吧,可随着时间流逝,剩余的却是思念和祝福更多。
母女俩再见面,是她在永乐宫上班的第二年,那时的她,已然明了生活的不易赚钱的艰辛,回想当初跟母亲夸下海口只觉惭愧。
连自己都顾不好,哪里来的本事让别人过上好日子。
看到母亲凭本事让过得更好,程星灿除了有点点心酸更多的是欣慰,之后见到可爱的弟弟,她就彻底释怀了。
是啊,任何人都有资格追求更好的生活。
她拿上包起身:“时候不早了,你该要去接浩浩了吧,我也该走了。”
想了想,又叮嘱一遍:“你跟叔叔要好好过。”
每个人有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