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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看腻,是可以走了。
她缓缓阖上眼,似乎听到声沙哑的呜咽,下一秒大量的氧气涌进肺部,本能地张大嘴巴口鼻并用地呼吸,一边无法控制地连连
咳嗽,眼角沁出剔透的泪水。
他同样胸口剧烈地起伏,英俊的脸划了道锋利的指痕,缓过气来重新跨坐到她上方,两手抓住她领口蛮横地撕扯,轻薄的雪纺
衫应声破碎,女人姣好的曲线随之曝光在空气中,他依然不满足,手继续往下扯的裤子,意欲何为昭然若揭。
“滚开,我不要……”
还没从缺氧的状态恢复过来,她细声拒绝,双手无力地捶打他。
“你他妈有什么资格拒绝?”
沈倬制住她乱动的两腿,连着她底裤一起毫无犹豫地拽下,手掌抚摸女人的私处,探到入口当即推了根手指进去。
干涩的甬道突然被异物入侵,她疼得一缩肩膀,指名道姓地骂了句脏。
他又加进去一指,快速地抠弄俯视着她,脸沉如水。
“个骚逼,嘴上说不要,不照样把老子咬得紧紧的,老子早就该干死你,省得出去招蜂引蝶。”
两只细腕被他一手制住举在头顶,她本能地扭动下身躲挣扎,往他脸上吐了口口水。
“沈倬我操你妈,给我滚出去。”
“呵,老子就看看是谁操谁。”
他阴狠地一挑唇,抽出手指快速地褪下长裤,将皮带缠绕两圈绑住她的手腕,对她的辱骂全无动于衷,粗红的性器抵着入口往
前猛力挺,瞬间整根没入粉肉中。
“难怪每次一干你就喊累,欠操的逼玩意儿,原来是背着老子勾引其他男人,花老子的钱跟其他男人好,把老子当猴耍很开心
是吧。”
他喘息粗重,毫无章法疯狂地抽送,承载着两人的木床咯吱摇晃,整间屋子里都充斥着肉体的拍打声。
“贱货,叫出来啊,以前不是挺能叫吗,今天怎么不叫了,还是怕被人听见,老子在操你个骚逼?”
反抗无果,程星灿早放弃了挣扎,不哭闹也不说话,两眼空洞地望着上方,平静得像个将死之人。
他还嫌动静不够大,搂着她滚一圈走下床,把人抵在门后,捏住她下巴冷笑:“你憋着不叫,老子也照样能让他知道,老子在
日你。”
每说一句就猛往前一挺,跟着他蛮横的动作,门板被撞得哐嘡作响,别说隔壁,这一层楼都该听清了。
对面就是父亲的遗照,程星灿无力阻止这一切,干脆闭上了眼睛,结束已经是半小时后。
她蹲在地上擦拭腿根的污浊,从容地走向衣柜找了干净的衣裤穿上,再返回来打开房门,目不斜视也不看他,冷冷吐出个
字:“滚。”
他坐在沙发里抽烟,衣衫不整外裤松松垮垮挂在腰间,闻言起身走到她跟前,掐住她两腮看着自己:“你有胆再说一遍。”
说时迟那时快, 程星灿一个巴掌狠狠甩到他脸上,大喊大叫把他往外面推,“我他妈叫你滚!你听不懂还是耳朵聋了!
滚!”
左边脸迅速地发红火辣辣地疼,男人怒不可遏,揪住她头发抬手便朝她挥下来,手掌带风硬生生贴着她脸颊停住,胸膛起伏改
为把她往屋里拖,“拿了老子的钱还敢让老子滚,今天非操死你个贱人不可。”
“有两个钱就了不起吗!谁他妈稀罕你的臭钱!”
趁他不备挣脱,她迅速跳下床从包里翻出银行卡和车钥匙,怒目而视一样一样砸到他身上,“滚!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
你!”
把她扔还的东西捏在手里,男人俊脸上青筋毕露,一步一步走向她,怒极反而冷静下来,掐住她脖子:“现在是有了新主顾,
说话底气都不一样了是吧?”
“是不是关你屁事。”
她昂着下巴,半分不怯迎上他目光:“你要再动我就是强奸。”
他轻蔑一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
“是又怎样?”
“你!”
他狠狠瞪她,箍着脖子的手微微颤抖,似时在极力忍耐,咬牙切齿地说:“你最好别有求我操你的一天。”
说完松开手,风风火火地大步流星离开。
他背影消失在视野的同时,程星灿脚下一软跌坐到地板上,抬头望老旧的天花板,眼睛一眨不眨。
“没什么事吧……”
傅知远去了楼下,见到人走了才上来。
“没什么。”
她摇头轻淡地应了声,起身走过去,没打招呼忽然将门锁上,世界彻底静下来。
她面对着满屋的狼藉一动不动地站立,余光瞥见放电视柜上父亲的照片,魂魄被抽走一般走过去跪下,双手捧起相框举到面
前,指腹轻轻摩挲照片中人的五官,闭眼一边脸缓缓地贴上去。
依赖地,幸福地。
人不如旧
跟沈倬彻底翻脸,程星灿已做好了被领导责备或者受他刁难的心理准备,可出乎预料,赵经理只字未提到沈倬,几次日常的工
作沟通下来,对她的态度依旧和蔼,似乎是还不知情。
而至于沈倬本人,更是再未踏足过永乐宫。
不来就好。
钱和车都还回去了,那就是一刀两断,她开自己那辆二手雪佛兰上下班,照样过得有滋有味,期间跟房产中介公司联系过一
次,被告知确实没多少议价空间后,也打消了买房的念头,经济负担突然减轻,等存够开小卖部的钱和大伯伯妈的养老金她就
辞职滚蛋。
时间一晃而过来到六月底,梁绮绚中考结束从学校搬回行囊,基本都呆在家里做家务或者看书,中午天气炎热,程星灿就买个
西瓜来分着吃,傅知远偶尔轮休时也参与进来,风扇哗啦啦地转动,三两人围坐在桌边边吃边聊,久违又难得地惬意潇洒。
程星灿是真地认为,她跟沈倬再没联系或见面的必要了,所以当他打电话过来,要她过去把自己的衣服等生活用品带走时,她
几乎没怎么犹豫便答:“扔掉吧。”
“呵,那也自己滚过来扔,老子限你半小时过来……”
没让他说完,程星灿果断挂了电话,看着不顺眼,顺便再拉黑,微信也删了,放下手机后继续啃西瓜,梁绮绚好奇地问:“灿
灿姐是谁啊,感觉有点凶唉。”
她淡声回:“没什么,傻逼打错了而已。”
“哇塞,原来灿灿姐还会骂人的呢。”
她小小地惊呼,程星灿也一愣,嘟了下嘴巴:“很奇怪吗?”
“不是呀,就是有点意外,感觉你乖乖的,不像会骂人呢。”
“哪里乖了。”
一把年纪了还有人用“乖”这个字眼形容自己,程星灿摇头失笑,戳了戳对方的额头,问:“你高中想去哪里读?”
她鼓了鼓腮帮,谦虚地回:“不出意外,应该是一中吧。”
程星灿一挑眉:“这么有信心?”
“发挥得还可以。”
她点了下脑袋回应,暂时放下挖西瓜的勺子,垂下眼帘若有所思,“到时候,你应该还是会住校吧。”
“嗯,可寒暑假要回家住的……”
梁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