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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星灿也不气馁,牵着他另一只手来到自己两腿间,捏住他手指戳弄温热的洞动,媚声低语:“嗯…湿了…给我吧……”
这骚娘们,今晚是修炼成精了。
沈倬呼出口浊气,艰难地抽回手,态度较先前严肃不少:“滚下来,老子今晚没性趣。”
驴棒子就在自己手里,硬得能当刀使了,骗谁呢。
程星灿心下暗啐,掀起裙摆身子往后一仰,朝他大开两腿展露自己濡湿的私处,微笑邀请:“可以直接进来的……”
“操,你耳朵聋了嘛,老子说没性趣就不干。”
他暴怒一声,把她掀下来扔到床上,跳下床疾步奔出了卧室。
“……”
程星灿一脸懵。
这都能忍?
果然是死变态。
自作自受h 计划失败,她敞着四肢仰躺在床里平复翻腾的情欲,反思到底哪一步出了问题,才关上的门忽又被推开,他风风火火地走回到
床前,两手环胸冷眼俯视她,内裤包裹住的部位鼓囊囊的撑起极是显眼。
“继续做……”
“嘛”字没说完,他不屑地冷呵一声,拿起落在床头的手机转身又出去了。
“……”
别说是继续了,连碰都没都碰到她一下。
程星灿愣愣地目送他离开,下床来到全身镜前,前后左右360度观察镜中的自己,确定没丑到影响性欲才放下心来。
既然外貌没问题,那就是采取的行动出了茬子。
一把年纪了还装嫩搔首弄姿,确实是挺恶心人,不怪他下不去嘴,可这是硬伤她也没办法,只能等他自己去克服了。
反正房子她是绝不会还的。
由着勾引失败,再睡到床上,程星灿就做好了半夜被他偷袭的准备。
然而出乎意料,这一晚他并没有采取行动,若非知道他就睡在隔壁,次日清晨时又被他神色阴郁地瞪着,程星灿真要怀疑他半
夜去嫖了其他女人。
不过,他半夜不来正和自己心意,反正无论他睡不睡,费用她都会给他记上,自己也得了个好觉,何乐而不为呢。
程星灿决定风骚到底了,反正她义务尽到,上不上就是他的事了。
这一晚,程星灿跟会所借了套广受好评的女仆装,洗过澡涂香香后直接在浴室里换上,重新出现在他面前时,便化身成了模样
乖巧惹人怜爱的小女仆。
沈倬照旧在玩手机,瞥过去一眼立马不淡定了,“你他妈又发什么疯?”
“不喜欢吗?好多客人来玩都必点的呢。”
边说已经爬上床,跪在他身侧捶背又捏肩,小手顺便摸进他裤头里。
命根子被她握住,沈倬倒吸口凉气,没什么底气地啐骂:“现在是在家里,你给我老实点……”
“家里才更好办事呢。”
她随口接了句,小手撸得更起劲儿,抓着他的手掌放到自己半露的胸脯上,掐着嗓子撒娇:“灿灿今晚,任凭沈老板处置,什
么姿势都行……”
嗲里嗲气的,话说出口自己先起了身鸡皮疙瘩,男人低咒了声,俊脸微红冒出了细汗,明明已经情动,却非要装纯情怒
斥:“滚蛋!老子不干!”
“哦……”
她面露失落,目送他摔门离开,长叹一声后下床去洗手,进了卫生间才偷笑出来。
又成功恶心到他,看来今晚也不用“侍寝”了。
然而,这一晚的事态发展并未如她所愿。
半夜三更时,沈倬摸过来了。
程星灿睡得正香,眯眼望着趴在自己胸口吃奶的男人,迷迷糊糊地询问:“干什么……”
昏黄的睡灯照耀满头大汗的俊脸,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欲求不满的气息,闻言腰胯下沉凶狠地桩送,承载着两人的床跟着咯吱
咯吱摇晃。
“妈的,让你勾引老子,让你勾引老子,干死你,干死你……”
他懊恼地骂着脏,说一句就抽送一下,器物太粗长,轻松就破开宫口干得她高声浪叫娇颤连连。
这还不够,把她插到泄了回身后,突然拔出性器,把翻出来的女仆装扔到她身上,冷声命令:“穿上,老子今晚非干死你个骚
娘们。”
“嗯…不是不…做了嘛……”
强悍如他,几十下就把她干到了高潮,后者无力地仰躺在床,弱弱委屈地抱怨。
沈倬拍了一巴掌她屁股,凶神恶煞地提醒:“你他妈自己说的,今晚随便老子干,别逼逼快换。”
“唔……”
因为要睡觉,她就把衣服换成了睡裙,这要再重新换回去,又要戴饰物又要穿丝袜,麻烦的不是一两点。
程星灿懒得动,媚声求他:“别嘛…就这样操呗…多此一举……”
男人不为所动,手掌打另一瓣屁股,威胁道:“不换就等着老子让操到天亮,操烂你的骚逼。”
“…好嘛……”
操到天亮什么概念,程星灿心底还是有数的,鼓着腮不情不愿地爬起来换衣服。
他两手环胸在一旁盯视,胯下阳物直挺挺地朝天矗立,但凡她动作慢了点就往她翘屁股上甩一巴掌,眼见她戴好最后一件发
套,下一秒便把人推倒在床,掀高裙摆掐着小腰从后面挺进。
她撅屁股趴在床里,可怜兮兮地问:“那做几次……”
先打听清楚,好有个底。
他俯身前胸贴着她背,舌尖一卷舔她的耳垂,“放心,会让你看到明天的太阳……”
这个回答,程星灿丧着脸,下意识控诉:“你个骗……”
没让她说完,沈倬一手捂住叭叭不停的小嘴,大幅度地挺动健腰操弄。
勾引他的下场。
自作自受。
辞职
这一晚的程星灿,直到天亮太阳出来了才得歇,一觉睡到中午十二点,连吃早饭的功夫都省了。
之后连着几天,沈倬不是半夜就是次日清晨来骚扰她,作为一个上夜班的人,这两个时间段无疑都是睡得正香的时候,连续几
天都睡眠不佳,后果就是成日打哈欠一副没睡饱的模样。
形势比人强,被逼得狠了,程星灿也急中生智想出来一招,晚上把他气到去睡次卧后,跟着就把门给反锁,志得意满就去睡
了。
本以为万事大吉,谁知道半夜照样被他弄醒,她苦着脸“你怎么还进来了……”
沈倬压在她身上,猛一挺胯后对着甬道的敏感点使劲研磨打圈,喘着粗气不屑地回话:“一个破门还想拦住老子……”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扔客厅的那一串钥匙不就是为她准备的。
程星灿濒临崩溃,哀哀埋怨:“那你干嘛不早点…非要半夜早上的……”
“怪老子吗?谁让你他妈不知死活要勾引老子?老老实实睡觉就难受逼痒是吧,老子干死你也活该……”
程星灿还欲回嘴,被他早有预料先一步以口封唇,胯下跟着展开勇猛激烈的冲刺。
这狗男人,就喜欢动不动堵上她嘴。
受本人指点,今夜过后,程星灿就歇了勾引他的心思,洗完澡后老实地躺到大床另一边,平常色欲熏心的男人,竟然对身边躺
着个女人无动于衷,等她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