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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浪费金钱,恨不得现在立刻出
去,先找个兼职做做都行。
在床上翻来覆去十多分钟还没睡着,她又爬起来摸到手机,重新又搜索浏览了遍各大求职平台的相关职位,确认没有漏投简历后踏实了点,放回手机继
续睡觉。
她清楚不过是在自我安慰,可总比什么都不做心里好受。
大概就是常言说的劳碌命。
她入睡困难,但睡着后往往就睡得很沉,尤其是白天,不定闹钟又没人来吵的情况,基本可以一觉睡到太阳下山。
可惜,假设终归是假设,睡意正酣时,一道男声不合时宜地在耳边响起,一声不应又来一声,恼得不悦地皱眉苦着脸。
“程程,别睡了,程程……”
刚巧做梦回到了年少时光,再加上这独一无二还分不清前后鼻音的称呼,她就以为还身在梦中,闭着眼手探向声源处,“不许吵,再睡一会儿。”
垂眸看着捂住嘴的小手,他愣了愣神,视线转到恬静的睡颜上,还真不说话了。
她是很守信用的,说再睡一会儿,十多分钟后,自己掀被子坐起身,目光巡视完陌生的四周,再落到而今三十岁出头的男人身上,似乎还没搞不清楚状
况,揉了揉眼睛再看,语气疑惑:“沈倬?”
“嗯,头晕吗?”
他直以为她是还没睡够。
程星灿忽地一顿,重新再看向屋内环境,终于清醒了。
“有事?”
他先前都不管她午睡的,今天还破天荒没去上班,行为过于异常。
“嗯,起来换身衣服,带你见个人。”
“哦。”
这更奇怪了,竟然还有需要他来特意引荐的人。
她不慌不忙地下床,换了件见客的衣服出门,以为是要去客厅,却被他带来了书房,并且也万万没想到,他要介绍给自己认识的,竟然是个心理医生。
对方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女性,本来还想先瞒着,可见她防备的眼神,干脆笑着伸手过来,坦言道:“程星灿小姐你好,我姓韩,一名普通的心理医生,
很高兴认识你。”
程星灿看了下沈倬,伸手礼貌地回握马上松开,不冷不热客套地应对:“你好。”
见她们互相认识完,他松开圈着她腕的手指,“我先出去了,有事叫我。”
这句话,不仅是对她说的,也是对心理医生说的。
程星灿望着阖上的房门,轻轻地叹息了口气。
如愿
“程小姐有什么烦心事吗?”
见她叹气,对方顺其自然问出。
程星灿摇头:“没什么,我很好奇,沈倬是怎么跟韩医生您说的?”
“沈先生说,程小姐你很孤单,希望你拥有个能谈心的朋友。”
她微微一怔,下一秒以手示意:“请坐。”
两人各自拉开椅子落座,医生看到茶几上放着的书籍,笑问:“程小姐也喜欢看?”
程星灿暼了眼那一堆封面花花绿绿的言情,有一本看了大半摊在那儿,她垂下眼帘,淡声否认:“算不上,打发时间而已。”
她一个人呆房子里无聊,沈倬就拿了这堆书来,除却卧室,这三天她呆多的就是书房。
她一副不太爱搭理人的作态,医生也不恼,一直都是平和的笑容,拿起其中一本翻了翻,聊家常道:“我女儿挺喜欢这些看这些的,高中课业繁忙都阻
止不了她要偷偷看,看来这些书有不一样的魔力呢。”
她嘴角轻一扬,知道对方在试图打开话题,便默不作声,拒绝沟通。
“我听沈先生说,程小姐在为工作烦恼是吗?”
“烦恼也算不上吧,就是正常的辞职了,肯定要找下一份工作啊。”
不怪她防备心重,她前十年就是因为话多吃了不少亏,她把烦恼说给杜宏听,就被他抓住了弱点洗脑诱上钩,没长记性,后来又跟虞青花掏心掏肺,然
后就被拾掇进了永乐宫,而眼前这位还是段位更高的心理医生,她要不提防着点这颗脑袋就白长了。
“程小姐拒绝跟我交流,是不喜欢我吗。”
“没有,韩医生您想多了……”
……
约莫半小时后,医生先从书房里出来,见沈倬等在客厅,叹了口气说:“借一步说话。”
“嗯。”
两人去了旁边的琴房,程星灿跟着从楼梯下来,跟对方周旋累了,边走边打哈欠,去厨房接了杯水喝再出来,正好奇他人去了哪儿,琴房门就打开了。
“那今天先到这里,程小姐如果想找个朋友喝茶聊天,可以打我电话。”
她们方才交换了联系方式,程星灿回想被自己随手丢在书房的名片,客套地点头:“再见。”
两个人站在大门口目送医生离开,返回屋里,各自在沙发一边坐下,见茶几上放着盘李子,她拿了一颗来吃,边跟他说:“你让韩医生别来了吧。”
“为什么?”
“没必要啊,还浪费钱。”
沈倬的重点在后一句:“我乐意。”
这个语气,程星灿一撇嘴,没精力和他吵,态度软了几分,解释说:“我愿意跟你讲的话,会当着你面跟你讲,我不想讲的话,你找十个人来试探,我
都不会多吐露一个字。”
他挪过来,眯眼打量她:“你以为,我是在试探你?”
“你想多了。”
不待她出言,他自己接下话头,胳膊把人圈住,含蓄地说:“她会帮助你。”
程星灿把人推开,失望地摇头:“说白了,你就是觉得我有病,怕我哪天想不开死了,脏了你的房子是吧,你放一万个心,我会活的好好的,即便真要
死也不会碍你的眼。”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沈倬怒了,把她拽回沙发坐下,后者不甘示弱瞪回去:“说中你心思了是吗?”
“你!”
双方目光焦灼,他抿紧唇蹙眉,最终懊恼地低咒一声,拿了个李子过来一口下去嘎嘣咬掉半边。
“不看就不看,老子懒得跟你吵。”
听到他妥协,程星灿松了口气。
他找来的医生水平当然不会差,多来几次,她自认未必能招架得住。
“今晚吃什么?”
做饭的柳姨请半天假,他们就自己解决晚饭。
沈倬还在气头上,闻言掀唇阴狠一笑,扛起人放到肩上,边走边往挺翘的屁股连拍几巴掌。
还真以为他拿她没法了呢。
程星灿以为他要去卧室,人却带她来到琴房,把她放到崭新依旧的立式钢琴前,火热的男躯紧接着贴上她的后背,坦言说:“老子第一次瞧你弹这玩意
儿时就想这么干你……”
程星灿记不清他头一回看自己弹钢琴什么时候了,但绝对高中还没毕业,闻言气得唾骂:“臭流氓!啊……”
男人的两手钻进她衣内,推高文胸各握住一只柔软,唇舌吻她的颈,分别淫靡。
“省点力气,有让你骂的时候……”
好歹是承载自己少女梦的钢琴,程星灿怎么能容忍在旁边做这种龌龊事,严词拒绝:“不要,我不干!”
沈倬捉住她乱舞的双手把人扣紧在怀里,闲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