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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回来了,整个人立刻便弱了。
“对不起,求求你放过我。”时嘉瑜边说边往下跪。
时羽一句话没说,也没拦着,直接把一杯凉水从时嘉瑜头顶浇了下去。时嘉瑜发出一声尖叫,头发湿透,水珠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滴水。
“疯够了吗?”时羽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搞清楚,泄露讯升的游戏是属于商业犯罪,江恪没把你送进牢房里你该谢谢你姓时,”时羽从旁边抽出一张纸巾捂住袖子,淡声开口,“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你要这样陷害我,况且,你向我道歉不是应该的吗?”
时嘉瑜据理力争,带着哭腔:“那你隐瞒自己是the one ,就是是为了看我笑话吗?”
“不是,我是怕你自卑。”时羽语气坦诚。
时羽一出口,全场的人都愣了,特别是时嘉瑜。其实从很小的时候,时羽能明白时嘉瑜身份忽然被抢走,以为幸福再属于自己的不安全感,
即使时嘉瑜一直逼自己更优秀,处处针对她。时羽也选择着忍耐和包容。
时羽不想这个家过得不太平,所以装潇洒,她看起来对什么都不懂,但其实什么都懂。
时正平站在身后,把一切看在眼里,一边心疼自己的女儿一边又觉得她过于懂事,厉声喊道:“跟你妹妹道歉,不然滚出这个家。”
“对……不起。”时嘉瑜当即吓了一跳,听见时父这句话脸色霎时变得惨白。
……
时羽洗漱完躺在床上,一身疲惫,忽然,江恪来电,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点了接听。听筒传来沙沙的电流声,谁都没有先开口。
最后还是江恪开口,声音是一惯的磁性:“睡了吗?”
“要准备睡了。”时羽回道。
“嗯,这件事查出来了,是我的错。”江恪的声音很低。
时羽没有应声,忽然,她听到江恪点烟的声音。他一定时低头咬着烟,伸手拢住橘红色的火,烟雾漫过他倦淡的脸。
她听到江恪手肘碰到车门的声音,忽地,一种大胆的猜想在心里的慢慢行成。时羽从床上下来,光着脚飞快踩过地板,来到窗前,拉开窗帘的一角,她偷偷地往下一瞥,呆住了。
一辆黑色的幻影停在树下,江恪居然在她家楼下。
江恪似乎被烟雾呛到了,他咳嗽了一声,声音嘶哑:“还在生哥哥的气吗?”
“嗯。”时羽语气闷闷的。
“那哥哥给我们羽毛道个歉。”江恪低低沉沉的声音透过沙沙的电流声传来,像是耳斯鬓磨般震在她耳边,在冬日的夜晚被无限放大。
男人的语气像在哄他的小公主,不经意的又带着认真的成分。
作者有话要说: 一点存稿都没啦,以后更新改为每晚10点前。
下本开《告白》或者《含苞欲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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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梁纵北受朋友之托,答应照顾一个小姑娘三个月。覃甜时常惹祸,梁大少认命地跟在她后面收拾烂摊子。
最严重的一次,覃甜缩在角落里,眼睛红红。梁纵北走前去,用指腹给她擦去眼泪,眼睛却沉沉:“你是不是仗着有我给我撑腰,就翻天了?”
谁知小姑娘答非所问,眼睫还挂着泪:“是,那你对我好是喜欢我吗?”
梁纵北伸出去的手收了回来,扫了她前面一下:“不喜欢,太小了。”
覃甜被拒后,气得第二天就搬离他家,消失得干干净净,洒脱到不行。
2
再重逢,梁纵北隔着一段距离,看自己自己曾经带大过的姑娘,在同一个男人详谈甚欢。长大候的覃甜,明艳又风情,身材还勾人。
梁纵北看她明晃晃的笑容气得发闷,他当着众人的面走过去,抽走她手里的酒杯,面无表情地问:“作业做完了吗?”
“谁让你早恋的?”
伪叔侄文/年龄差
#叔叔,我早成年了好吗# #当初你嫌我胸小,现在是我嫌你年纪大了#
☆、本能
江恪说完之后, 话筒里传来沙沙的电流声,一片安静, 没有人说话。时羽坐在床上, 揪着被单的一角应了句:“哦。”
时羽几乎没有在江恪面前耍过小性子, 更别说生气了。江恪挑了挑眉, 知道这次不同:“不满意吗?”
“嗯。”时羽大方地承认。
其实这件事江恪一开始就没怀疑时羽, 他知道里面有猫腻, 所以顺着张语绒的话说是想查他们。
可他没有照顾到时羽的情绪。
“好, 那哥哥想想要怎么道歉, ”江恪把最后一支烟抽完, 弹了弹烟灰:“不早了, 你早点休息。”
挂了江恪的电话后, 时羽正打算休息时, 敲门声响起,时羽放下手机,说了句:“进来。”
进来的是时父,还端了杯牛奶说道:“还睡吗?”
“嗯, 正准备睡呢。”
他把牛奶放床头, 在一旁坐下,眉眼含笑:“那些事我才知道,爸爸都不知道自己的小女儿这么懂事,一直以来,你受委屈了。”
时羽摇了摇头,语气轻松:“其实也没有什么的, 我每天都很开心呀。”
“嗯,上次让你退出娱乐圈的事是爸爸不了解情况,不知道你还这么有名气,不愧是我时正平的女儿。”时正平笑道,他顿了顿,语气有些语重心长,“是爸爸的疏忽,也欠你太多,小羽啊——”
“嗯?”
“以后不管你想做什么,不要去顾及任何人,想做就去做,爸爸永远是你后盾,是站在你这边的,爸爸希望你快乐。”时正平把牛奶递给她,语气难得认真。
时羽不太习惯煽情的场面,她开了个玩笑:“我知道,但是爸你现在好像个老头子哦,不是思南区吴彦祖了。”
“你这孩子,就会皮。”时父乐呵呵地笑道。
次日,太阳升起,最近京北气温回升,前些天下的一场雪开始融化,顺着树枝,窗檐往下滴水。
江恪早上开完一个冗长会,一进办公室,恰好徐周衍和钱东临他们都在。江恪随手解掉领口前的两粒扣子坐在沙发上。
徐周衍和钱东临正说着城北新开了一家农庄想过去尝个鲜。江恪翻看着文件,抬手拎了一下还在滔滔不绝的钱东临,后者以为他有重要的事情要说,下意识地坐直了身子。
江恪抬眼看他,漫不经心地问道:“你知道怎么哄人吗?”
话音刚落,徐周衍正喝着水,闻言一呛,随即整个人剧烈地咳嗽起来。钱东临一脸惊讶地看着江恪,这会儿不怕死地嚷道:“不会吧不会吧,这年头还有人不会哄姑娘吗?”
“哪个庙里出来啊?”钱东临继续开麦。
这话一出,江恪直接把他踹到了地上,徐周衍拿出纸巾擦唇上的水渍,问道:“时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