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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礼貌, 时羽会询问一下。可现在, 时羽只是看了她一眼, 就径直从她身边走过, 梁照她现在都避而远之。
在休息室的时候, 田青走过来,手里端着一杯咖啡递给时羽,后者看了一眼没有接。
田青笑了笑,在她身边坐下, 主动开口:“之前的事我很抱歉, 是我误会你了,你知道的,恋爱中的女人都比较傻。”
“你的道歉我接受了,但是我不准备原谅你。”时羽看着她说道。
不过她说的是真是假,时羽都不想跟这种人再有一点接触。
从网上营销号有节奏地带时羽插足他们的恋情开始,到每一场游戏, 田青有意无意地针对她,这些时羽都知道,她只是没有挑破而已。
时羽站起来看着她:“休息室你先用。”
说完之后时羽就走了出去,身后的田青低着头,紧紧地握着咖啡,最后面无表情地把它扔进了垃圾桶里。
经过上次的项链事情后,整个节目组的气氛出乎意料地变得和平,还透着一种若有若无地尴尬。
小组游戏完成后,队员们要投票出一位优秀队员代表上台领奖。
被选中的那个人要站上升降头,接受从天而降的彩虹彩带,最后领取节目组赞助的一份神秘礼物。
田青穿着运动服,扎着双马尾,站在人群中开口:“我选时羽。”
田青会选她,时羽惊讶得挑了一下眉。毕竟这可是高光镜头,她也会让出来。
“我也选她!”有队员喊道。
时羽玩游戏热情又认真,还会讲段子调节气氛,队员们纷纷选她。
“时羽。”
“好,时羽就你了。” 导演吹了一声口哨,宣布道。
“导演,我上去帮忙。”梁照举了手。
升降摇臂镜头早已准备就位,时羽踩上台阶一步一步过去,刚要踏上升降台,旁边原本还在微笑的梁照忽然脸色大变,大步冲了过去,猛地一推时羽。
冲力袭来,时羽一个踉跄没站稳跌下了台阶,脚踝发出“咔嗒”的声音,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痛感。
与此同时,一旁的摇臂镜头不受控制地直线往下砸。
来不及闪躲的梁照被摇臂镜头一角砸伤,整个人当场晕了过去。
“梁照!”田青脸色大变。
节目组的人纷纷围了上来,有人惊慌地大喊:“快叫救护车过来。”
时羽跌坐在地上,不仅脚踝处传来疼痛,手臂也因为刚才摔在地面上,有沙子陷血肉里,传来钻心的痛。
时羽被人扶上救护车的时候,透过车位乌泱泱的人群,她看到了在车外哭得伤心欲绝的田青。
时羽靠在车窗上,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模糊,最后支撑不住,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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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恪正坐在办公室和合作伙伴开视讯会议。
钱东临一脸慌张地跑进来,嘴里还不停地喊着:“不好了,不好了。”
江恪掀眸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敲门吗?”
“都这个节骨眼了,你这个渣男还有心思赚钱,”钱东临大叫,开始指责他,“你知不知道你媳妇受伤了,她在节目组砸伤头部,现在医院昏迷不醒……”
钱东临正絮絮叨叨地说着话,一抬眼,人已经冲了出去。
江恪办公桌上的电脑屏幕显示着分屏,那头的老外一直喊道:“江,江,你人呢?”
钱东临走过去,对着电脑那边的老外解释了一下情况,然后把电脑关了。
他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笑了一下,还说不在乎,听见时羽出事比谁都紧张。
江恪在开车去找时羽的路上,不停地打她电话,没人接。
电话那头传来冰冷的嘟嘟声,江恪面色阴沉,最后把电话扔在了一边。
江恪有些烦躁地按了一下眉骨,从中控台上摸出一根烟咬在嘴里。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的感觉。活了快三十年,每一个计划每一处决定,都在他的精准计算范围内。
现在是第一次,一种失控的情绪出现在胸腔里,怎么都挥散不去。
如果时羽出什么意外,不,不能想下去。
江恪寒着一张脸,不自觉地加大了油门,车子疾驰直线向前开,连闯了好几个红灯。
江恪这样不管不顾造成的结果就是交警在后面开着摩托车追着他跑。
交警不停地在车窗外冲江恪挥手,并不停地鸣灯警告。
车子最终停下来,交警有些生气:“你违规还超速了。”
说完之后,交警正低头开着好几张罚单。
车窗降下,露出一张冷峻分明的脸。江恪一句话没有说,从皮夹里拿出一叠钞票递给他。
警察被江恪的气场震慑到,嗫嚅一下正想教育两句,车窗迅速地往上升,差点夹到他的手。
江恪在去医院的路上一直在打时羽的电话,终于,电话那边接通,传来一道虚弱的声音。
“喂。”
“是我,”一开口,江恪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颤,“你有没有事?”
“有,”时羽的声音孱弱,她吸了吸鼻子,“哥哥,我好疼。”
江恪的心也跟着不受控制地疼了一下,他声音放缓:“我马上过来。”
“我现在……马上要进手术室了,我好怕,也怕万一……结果不好,”时羽的声音很低,语气娇柔,“但是,进手术室前,我想问你个问题,可以吗?”
“嗯,你问。”江恪声音低沉。
“我想知道,你喜不喜欢我……”时羽的语气里透着渴求和期待。
这个问题,明明就在心口,很简单的个字,组成一句话,呼之欲出。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句话很难说出口,
江恪有些迟疑,他张了口张口:“我……我……”
眼看江恪就要说出这句话,时羽竖起耳朵认真地听着,生怕错过一个音节。
忽然,旁边的护士大声说话:“病人不要乱动,注意伤口撕裂,好好休息。”
这一句话,清楚地传到了江恪耳朵里,他转瞬明白了怎么回事,冷笑道:“不是马上要进手术室了吗?”
挂完电话后,时羽欲哭无泪,她好怕江恪过来收拾她。
江恪急匆匆地赶到医院,他本来是想冷脸狠狠地教训时羽一顿的,可推开门,看到她躺在病床上,唇色苍白,还在打着点滴,就一句话也舍不得说了。
他走进去,问一旁的护士:“她这个是怎么回事?”
病人一见对方是个肩宽腿长的帅哥,脸都红了,她仔细地解释道:“病人摔下台阶,脚扭伤了已经打上石膏,手臂处两处轻微擦伤,没什么大碍,好好来养病,注意休息就好了。”
江恪指了指她手背的针管,问道:“点滴怎么回事?”
“哦,病人没吃早饭,又运动量过大,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