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好几次, 他想把头像悄悄换下来, 可是江恪一想到小姑娘会生气, 到时候又要哄他就头顶。
索性干脆顶着这张头像一直用下来, 反正别人当着她的面不敢说什么。
江恪这几天应酬比较多, 回来的也晚。
所以时羽悄咪咪幻想着住进他家, 可以同床共枕的愿望从来没有实现过。
常常江恪回到家, 时羽已经睡着了。
周五, 十点钟, 江恪还在应酬。包厢内人生鼎沸, 劝酒声一浪高过一浪。
为对方是江恪大学期间的学长, 又帮过他挺多,两人这次合作搭建人工智能医疗方面的项目,在这一方面,学长是专长。
他被劝了几杯酒, 整个人是微醺的状态。
时羽在家一个人无聊得要命, 她只能骚扰江恪了。
江恪正和人说着话,裤袋里的手机发出嗡嗡的声音。
皮卡丘:【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江恪拇指按着屏幕刚想回“还要一会儿”时,一条接一条的信息弹在屏幕前。
【我在家好无聊,啊,太无聊了。】后面紧跟了个皮卡丘打滚的表情。
【我真的要饿扁了。】
【算了,你不用管我, 让羽毛饿死算了。】
江恪有些头疼,把原本打好的话删了,重新编辑发送:【二十分钟。】
搁在手机后,江恪朝大家敬了两杯就,说有事先走。
同时,他朝服务员做了个手势,打包了几样食物。
学长坐在他旁边,他看到从江恪握着手机的时候就有些出神,这会儿语气揶揄:“打包给谁啊?”
江恪仰头喝了一杯酒,他放下杯子,同时站了起来,西装外套搭在他手臂上,吊灯的流光溢在眸底,一片光亮。
他的面容看起来轻松而愉悦:“家里养了只猫,正饿着。”
学长笑笑:“你这猫这么黏人啊。”
“嗯。”江恪站起来接过服务员递来的打包盒。
这只猫不仅黏人,还爱哭,天马行空,鬼点子也多,他一向招架不住。
想起家里那只猫,江恪的眼稍终于有了点柔和的弧度,不再是应酬时冷淡的模样。
从酒店出来,一阵凛冽的风扑面而来,枯叶卷到半空又落下。
江恪穿着黑色的羊绒大衣站在门口,等着助理把车开过来。
他随意抬眼看了一下,发现京江对面最高的灯牌换了,换成了红色的,喜庆的字。
江恪才发现,年关将至,新的一年马上要过去了。
助理很快把车开过来,江恪微仰着头靠在后座,他的脸色倦淡,可眼睛是有亮光的。
一切还算轻松愉悦,家里也还有只猫在等他。
如果不是收到了老爷子发来的短信。
江恪打开手机看到短信的那一刻,“嗡”地一声,好像一根一直悬在眼前的线把他拉回现实。
老爷子的语气斟酌:【孩子啊,你什么时候多空都去看看你妈,她现在挺可怜的,每次我去她都念叨你。】
老爷子一把年纪,不会用手机,想必这条短信也是他在反复斟酌语气,再让保姆发的。
老爷子没有打电话,而是选择发短信,就是怕面对面的僵持,尽可能地避免让江恪情绪起伏。
车内一片昏暗,天空一个闷雷,好像要下雨了。
手机屏幕的亮光很刺眼,江恪没有摁灭它,任由它慢慢熄灭,而他眼底的光也暗了下来。
“陈助,开车。”江恪喉咙有点干。
一个小时后,江恪回到希尔顿公馆,指纹解锁的时候,发出“滴”的一声。
江恪的头有点昏沉,但他眼神清明,看起来跟没醉一样。
他一进门刚想出声喊时羽,发现小姑娘在等他的过程中已经睡着了。
她整个人跟猫一样蜷进沙发缝里,露出莹白的脚趾,身上盖的毛毯只有一角还挂在身上,其余的快掉到地上一大半。
电视里还在放着综艺,茶几上放着拆了一半的薯片,还有几瓶冰冻的碳酸饮料,水雾早已融化,滩成一片泅在桌面上。
像是有个人忽然强行出现在你生命中,江恪有些猝不及防,心里一片酸软。
他走过去,俯下身,看了一会儿时羽,然后替她掖好毯子。
没想到,一下子惊醒了时羽。小姑娘一脸地睡眼惺忪,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不是有人说饿死了,让我回来收尸吗?”江恪淡淡地反驳。
“好像是。”时羽刚醒,大脑还没转换来。
江恪转身便要去拿东西给她吃,谁知时羽一把抓住他的手,顺势从沙发上一骨碌爬起来,整个人几乎趴到他领口,揪着他的衣衫嗅了一下。
她靠得太近,锁骨处传来一阵气息,很痒。
“你喝酒啦?”时羽问。
江恪将她从身上拎了下来,开口:“你属狗的吗?”
“我属于你的。”时羽笑眯眯的,土味情话张口就来。
江恪别过脸,耳尖却悄悄红了一点,
“我给你泡点煮酒茶,解解酒。”时羽跳下沙发。
时羽不怎么会做这玩意,她从网上找来食谱,又在外卖软件上下单了食材。
等她好不容题弄好一碗磕碜的解酒茶时,江恪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时羽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手臂越过他的头顶将客厅的灯调暗。
吊灯慢慢暗下来,氤氧在男人冷峻的脸庞上,镀上一层柔和的光。
时羽看了他一眼,刚要走,不料男人攥住她的手指十分用力。
时羽回头,江恪半睁开眼,他像是还在处睡梦中。
他的眼睛赤红,额头出了一层薄汗,声音嘶哑,像是挣扎了很久。
“我决定向前走了。”
“我这次想过生日了。”
说完这两句话,时羽的心脏瑟缩了一下,她再重新看向江恪时,他已经重新闭眼昏睡过去了。
“好,我陪你。”时羽看着他。
次日,天光大亮,等江恪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身上盖满了厚厚的一层被子,快要闷出汗来。
时羽刚好起来上厕所,她笑着同江恪打招呼:“哥哥,早上好。”
江恪起身,搓了搓脸,回道:“早。”
江恪起床,站在洗手台洗漱,他醒来后头疼欲裂,回想昨晚的事,只剩下一堆碎片,无法拼凑。
“我昨晚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江恪问他。
“有啊,你说非小羽毛不娶。”时羽语气慢悠悠的,弯着一双眼对她说。
江恪正用着薄荷味的漱口水刷牙,闻言呛了一下,剧烈地咳嗽起来,耳根再一次红了。
江恪换衣服的时候,时羽瘸着一条腿倚在门框,她建议道:“哥哥,我觉得你穿白衬衫好看,就别穿黑衬衫了,太骚气。”
“还有,你不是有一对水晶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