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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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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正国,你对得起我吗?”

……

女人不停地捶打着江恪,锋利的指甲陷阱他皮肉里,皮被划开,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痛感。全程,江恪木着一张脸,任由女人打骂,像一具空洞的皮囊。

叫骂声和眼泪不断,医生和医护人员费了大劲才把女人架住。医生给江母打了一剂镇定剂,针管刺入皮肤,液体一点一点注射进去。

原本还奋力挣扎的女人忽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安静地躺在病床上。

江恪走过去,替她掖好被子,又帮忙把凌乱的桌子收拾好。他还起身给江母温了一杯牛奶。

江母醒来的时候是一个小时后,她的脸色苍白,又恢复了温柔娴静的模样。她看着江恪的背影,轻声喊道:“小恪,是你吗?你都好久没来看妈妈了。”

“忙。”江恪语气简短,把温牛奶递了过去。

“你额头上的伤怎么了?”

江母伸手过去想摸他的伤口,江恪别过脸去,淡声说:“被门磕到了。”

女人的手僵在半空中,最后收回手:“那你走路得小心点。”

“对了,枫燃怎么没来看我?”江母语气失望。

“你看,我在日历上都圈好了,一周后就是你弟弟生日,我打算亲手煮一碗面给他吃。”

江恪顺着她的动作看过去,桌面上的老旧日历,已经卷边了。2月14号那个日子被女人用红色的笔重重圈了起来,旁边写上了歪歪扭扭的字迹。

2月14,枫燃生日,要给他煮面。

江恪睫毛垂了下去,光暗了下来,他的喉结滚了滚,一句话哽在喉头,终究没有说出口。他其实很想说。

妈,今天也是我生日。

算了。

-

时羽录完节目后,什么庆祝晚宴也没参加。江恪的电话打不通,时羽收到了一条他的短信:【抱歉,临时了点事,来不了现场】

那是时羽一个小时前收到的,节目录制结束后,她才看到。时羽心情沮丧得不行,说来说去,江恪还是放她鸽子了。

她哪里都不想去,打了阮初京的电话叫她出来喝酒。

时羽的名气不比从前,阮初京咬牙把她带到了一个实名制,外国人的酒吧,叫费城。

一推开门,酒吧分为两个世界,一拨是在舞池里扭动腰肢买醉人生的,另一拨是坐在吧台或开了卡座,看足球比赛的。

“深水炸弹,度数高一点。”时羽把钱包拍在桌子上。

调酒师惊讶得看着时羽,一旁的阮初京背对着她比了个正常量的手势,调酒师点了点头。

“初今,你要陪我不醉不归!”时羽抱着她。

“好好,你先跟我说怎么了,宝贝。”阮初京拍了拍她的背。

酒刚好端上来,时羽抓起酒杯一连喝了好几口,闷声说了自己被江恪放鸽子的事。时羽把脸埋进胳膊里,声音疲惫而沙哑。

“初京,我真的觉得有点累了,我猜不透江恪在想什么。”

“可我真的喜欢他,喜欢到他只要朝我走一步,我会把剩下的九十九步都走完的那种。”

“可是,他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

时羽低声说着,眼眶发红,她倏然抬起头。,又喝起了一杯酒:“世界上的男人都是狗!!”

她这声说得挺大,弄得周围的男士都把眼神投到时羽身去,阮初京立刻捂住她的嘴,不停地赔笑。

“你要陪我不醉不归。”时羽掉出一滴眼泪来。

阮初京看了心疼不已,她擦掉小姑娘的眼泪,哄道:“好。”

时羽不记得自己喝了多久杯酒,她从包里拿出手机,打了个酒嗝:“我……要做一件事。”

“做……爱吗?”阮初京也喝醉了,笑嘻嘻地说道。

时羽摇了摇头,拨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接通后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喂。”

江恪正要开口,时羽倏地打断他,声音断断续续的,明显拼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有一件……事……情要宣布。”

“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时羽嗓音哽咽,不停擦掉下的眼泪。

江恪的心一紧,他眼皮跳了跳,沉声问道:“你在哪?”

“关……关……你屁事。”时羽咬着舌头说完这句话就把电话挂了。

江恪通过手机定位找到时羽的时候已经二十分钟后的事了。酒吧里灯光迷幻耀眼,男人一眼便看到了舞池中在热舞的时羽。

阮初京还抱着话筒蹲在角落里唱儿歌。江恪见状打了一个电话给徐周衍。

时羽穿着黑色的紧身吊带衫,两条发到发光的手臂在挂在一个外国男人的脖子,她的脸颊泛红,牛仔裤包裹着挺翘的臀部,每扭动一下,都叫人喉头发痒。

江恪在不远处看得都快气疯了。

眼看那个男人的手就要抚上去,江恪拨开重重人群,寒着一张脸走过去,一把抓住男人的手,朝他的脸一拳砸了过去。

场面顿时混乱起来,叫骂声吵得江恪头疼,眼看对方的朋友就要上前来讨个公道,徐周衍恰好在这附近,及时出现来收拾残局。

时羽被这场面吓懵了,有些不知所措,江恪牵住她的手,眸子紧锁住小姑娘:“跟我走。”

即使醉酒,时羽也还记得她在生江恪的气,她摇了摇头:“不要你管。”

江恪脸上情绪未变,他脱下西装外套,站在时羽面前,将她裹了个严实。

时羽刚想扯掉衣服说“很热”,男人倏地弯腰,一言不发地把她抗在肩头。时羽被抗着往外走,任她怎么闹,掐,打,江恪一声不吭地把她带走了。

徐周衍在处理混乱的时候,看了一眼江恪的背影,心底竖了个大拇指。要不是亲眼所见,他怎么也不相信,一向理智,沉着冷静的江大少爷,都快三十了,还跟毛头小伙子一样出手打人,稀奇。

开车回去的路上,时羽一直在闹,好几次还试图抢他的方向盘,还在碎碎念念,声音委屈:

【你又冷着一张脸干什么?是怕我吐你车上吗?】

【离我这么远干什么,我口水又不会喷到你。】

【小恪恪,你长得还挺俊,跟我吧,我送你出道!】

江恪:【……】

江恪沉着一张脸把时羽弄回家的时候,整个人精疲力尽。要是哪个傻逼再递酒给时羽喝,他一点都不怀疑自己会废了那个人的手。

他的手按向墙壁的开关,灯光霎时亮起,江恪扶着时羽的肩膀正想带她进来,不经意地看向客厅,愣住了。

原本因为江母而产生的厌倦,疲惫,时羽让他头疼的这些情绪全部没有了。

时羽趁势拨开他的手,整个人跌跌撞撞地走向沙发。

地上铺着心形的香薰蜡烛,因为时间过久的原因,早已熄灭,空气中透着淡淡的青柑味。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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