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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说话,这是属于她的安慰方式。
时羽笑了笑,抬头看向天空,她说:“我其实有答案了。”
“我陪你在这等二十分钟,如果今晚有星星,我们就在一起吧。”
江恪下意识地看向天空,今晚夜色蔚蓝,除了远山的路灯亮起,天空黯淡得没有一颗星星,只有厚厚的云层,寡淡而一如往场。
要在二十分钟内出现星星,其实这是不可能的事。
可即便如此,这也是机会,江恪点了点头,应道:“好。”
这期间,有风,有光,有云,云层卷了又走,就是没有一颗星星出现。
江恪怀抱着一丝希望的心落空,他看了看天空,一颗星都没有。
时羽陪他坐了十分钟,见状起身:“我喜欢亮的东西,没有的话,我回去了。”
她站起来,刚走一步,就被一股巨大的重力拽住,江恪冰着一张脸,直接将她扯向自己的怀里。
时羽一个踉跄,跌落在男人怀里,不偏不移地坐在他大腿上。
她看着阴沉着一张脸,薄唇抿着成一条直线的江恪,眼睛眨了眨。
时羽知道他现在很生气。
“你闭上眼,我给你看一样东西。”时羽说。
虽然很生气,江恪还是照做了。他闭上眼,又怕时羽趁机逃走,只能死死地将她桎梏在怀里。
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动静,江恪有些不耐烦,他正要睁开眼皮时。
一具柔软的嘴唇堵了上来,很轻柔,像羽毛。
江恪的心颤了颤,他伸出手,放在时羽的后脑勺,往他的方向按,反客为主,热烈地亲吻她。
时羽被亲得喘不上来气,眼睛沾了一点水意,江恪慢慢往下移,吻住她的脖颈,像蚂蚁啃咬一般,又麻又痒,让她整个人控制不住的下坠。
“你已经送了最亮的东西给我。”时羽朝他晃了晃手里的钻戒。
江恪没有说话,眼稍有一点红,继续吻她。
他明白抓住幸福是什么感觉,是有她,才是幸福。
两人持续亲吻着,热烈又亲密。倏忽,一颗很小的星星从云层钻了出来,散发着光芒。
今夜有风,星光落在你眼睛里。
江恪想,他摘到星星了。
两人重新在一起后,江恪就死皮赖脸地住进了时羽家。
对外做什么都是——“我家羽毛不准”,“我家羽毛不让”,他基本上到点就回家,已经不和徐周衍钱东临他们鬼混了。
钱东临躲在角落里瑟瑟发货,以泪洗面:“单身狗不配,我也要去找个人谈谈恋爱。”
徐周衍窝在角落里伸手掸了掸烟灰,随意地弯起嘴角附和了一下。
他心思根本不在聊天中。
时羽和江恪和好已经半个,而他和阮初京也已经半个月没有联系了。
上次两人在酒店无端被打扰后,阮初京对他跟走过场一样,徐周衍被搞得也没了心思,直接起身,点了一根烟没有说话。
最终两人没做成,阮初京穿好衣服独自离开了。
这是他们冷战的开始。
这半个多月以来,徐周衍没有再主动联系阮初京。他一惯按他处理的方式,女人不能太惯着,得压一压他的脾气,于是选择冷处理。
按以前他交过的女人经验里,对方会找上门来,再撒个娇,一切皆大欢喜。
可这次,他似乎在阮初京这里踢到铁板了。
这段时间,阮初京从来没有来找过他,好像准备从徐周衍的世界消失。
江恪正准备回家时,恰好手机响了,他朝钱东临做了个手势往外走。
他看了一眼来电人,皱眉,还是点了接听:“江先生,太太在医院又犯病了……”
“知道了。”江恪冷声说。
江恪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时羽正在家里做瑜伽。
他斟酌了一下:“我妈犯病了,你能陪我过去处理吗?”
江恪主动让她一起过去,而不是跟之前一样,瞒着她独自一人处理。
在得到这个结论后,时羽点了点:“好呀。”
两人牵着手来到雅山医院,人刚到病房,就听见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按都按不住。
当江恪和时羽牵着手一起出现在病房门口时,披头散发的女人瞳孔狠狠地一缩,尖叫了一声,抓起桌边的书朝他们狠狠砸来。
时羽眼神一变,下意识地挡在他面前。
但幸好没砸到。
“你给我滚!你来干什么?”
“她是谁?那个一直缠着你的姑娘吗?你也配?”
“你听妈妈的,她会离开你的。”
女人尖叫着一边流泪一边挣扎,整个人跌落在地。
医护人员重新将她抬到床上,摁住她。
护士扭头问他:“江总,要打吗?”
一般女人犯病,除非很严重的病,不然他们不会给她注射药物镇定。
江太太好像对这个大儿子特别依赖,一般她闹的时候就是希望有人来看她了,这个时候只有江恪出现,安抚两句,江母的情绪就会镇定下来。
“打吧,”江恪声音淡淡的,语气顿了顿,“以后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就不要给我打电话了。”
护士点点头,正准备把针管注射到女人的皮肤里,时羽忽然出声:“等一下。”
她松开江恪的手,走向女人,语气平缓:“你好,江阿姨,我是时羽。”
时羽站在离女人几步的地方,逐渐抬高音量:“江恪凭什么不配得到幸福,就因为你不幸福吗?这是什么逻辑。其次,我不会离开他,一直。”
“最后,我不管你是装疯还是真的发病,如果是前者,我和江恪以后不会再来看你,如果是后者,我们过节日还会看看您,让您知道,没有你的生活,江恪过得有多好。”
时羽说完以后就转身回头牵起了江恪的手,不顾身后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和大哭,离开了雅山医院。
一切都过去了。
从现在起,有我在。
五月初,八角樱绽放,风一吹,到处都是芬香。
周日晚上,时羽懵里懵懂地被助理蒙着双眼带去了一个宴会。
灯光暗下来,时羽感觉自己站在空旷的房间里,有轻微的不适感。
她正要摘掉眼罩时,周遭忽然涌起一声声欢呼:“生日快乐!”
“嘭”地一声,彩带,雪花纷纷落在她身上。
时羽睁开眼,发现她处在正中间,朋友,工作伙伴都在身边,而江恪推着蛋糕出现在她面前。
“生日快乐。”江恪眼睛钉着她,嘴角缓缓露出一个笑容。
时羽环遭四周,江恪给了她一个盛大的宴会。
周遭是城堡的设计,蜡烛,气球,每一个场面都像梦幻的童话。
许多人一一跟她向上拥抱,给予生日祝福。
宴会就此展开,整个节奏还是很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