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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都亲——唔!”
溧阳公主被捂着小嘴,她眨巴着眼睛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惹得一旁坐在小桌边认真写字的六皇子好奇看过来。
宁清阳笑眯眯看着溧阳公主,凑到她耳边小声道:“溧阳,要是不乖乖的,我以后可就再也不带你出来玩了。”
她这话只有两人听得见,六皇子还在一边好奇地探头。
宁清阳放开捂着溧阳公主的手,笑眯眯的对她说道:“溧阳,来,安安静静绣荷包,不要吵了哥哥写字。”
宁清阳把软榻上春华昨天绣了一半的荷包塞给溧阳公主,又转头对六皇子安抚的笑了笑,“阿衍,别理妹妹,乖乖把大字写了。”
六皇子果然很听话的低下头,开始认真写字。
宁清阳感觉袖子被溧阳公主拉了拉,慢吞吞转过头去,“怎么了?”
溧阳公主幽怨的看着她,瘪着小嘴说道:“清阳姐姐,我不会绣荷包。”
宁清阳顿了一下,又道:“女孩子家家的怎可不会绣花?”
溧阳公主咬着下唇,有那么一咪咪小委屈,她白嫩嫩的小脸皱到了一块儿,与那开到一半欲绽不绽的牡丹花有点相似。
宁清阳心下稍松,想着这小坏蛋总算是被她给镇·压下去了,哪想到溧阳公主抿了小嘴就道:“可是……我记得父皇也曾说过清阳姐姐不会绣荷包……”
小家伙音调拉的长长的,看着宁清阳的目光中带了疑惑,若不是宁清阳知道这小东西没嘲讽自己的意思,还真要拎起她打一顿小屁屁了。
宁清阳轻哼一声,“我与你不同。”
“哪不同了?”溧阳公主连忙追问道。
在她眼中,清阳姐姐是活成了人生赢家,连姮阳姐姐都不敢触她锋芒,做错了事,父皇顶多训斥一二,绝不会罚她。
就算是一项重规矩的皇祖母,待清阳姐姐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什么好东西都赏赐她一份。
宁清阳轻蔑看一眼溧阳公主,拿起她身边的秀篓子,在春华秋实惊恐的眼神中,捏着细细的绣花针,一针一线缝起了荷包。
溧阳公主顿时惊讶地瞪圆了眼睛,不一会儿,就看到一朵秀丽的牡丹花在宁清阳手下形成。
“好厉害!”溧阳公主惊呼一声,顺带用小手捂着嘴巴,惊讶又好奇的看着宁清阳,“父皇骗我?”
宁清阳食指点了点她眉心,一本正经说道:“陛下也不知我悄悄练了绣荷包,现在这秘密只有你一人知晓,可不能与旁人说了去。”
溧阳公主连忙点点头,神秘兮兮地表示自己一定会把这个秘密守好。
春华秋实震惊的看着自家郡主,显然还没从她秀出一朵牡丹花的绣技中回过神。
旁人不知,她俩贴身丫鬟还能不知吗?
郡主何时学的绣花?
两人犹记得镇国将军出征之前,郡主捧着自己绣了个三面漏风的荷包手指却被扎成马蜂窝,疼得眼泪啪嗒啪嗒直往下掉,还是将军面不改色把荷包挂在腰上,郡主才转哀为乐。
可镇国将军战死沙场,郡主绣的荷包连带着将军的尸身一起回来,郡主捧着荷包哭了一整晚,自此以后,再没绣过荷包。
而今这是……
宁清阳哄了溧阳公主,又转头对着两个贴身婢女眨了眨眼,继续忽悠身边的溧阳公主,“所以啊,溧阳可要好好学的绣花,然后给陛下绣一个荷包,陛下定然十分开心,指不定就允了你多出宫来玩。”
溧阳公主双眼瞬间晶亮,并且无比认真的点了点头,随后小手扒拉着宁清阳手里的绣篓子,立刻就要开始动作。
午后的小院里,六皇子安安静静的写大字,溧阳公主哼哧哼哧的与绣花作斗争,宁清阳悄悄叹了口气。
这调皮捣蛋的小家伙还真不是一般人能解决的。
明日便是外祖母寿宴,宁清阳留了春华秋实在屋中照顾两个小家伙,便到前头去帮忙。
晚上,溧阳公主在乳母的照料下洗了个香喷喷的澡,开心的滚进了宁清阳的被窝,揪着她的袖子要和她一起睡。
宁清阳被她磨得没办法,只好抱着这小丫头,偏偏这小坏蛋还要听故事,宁清阳便道:“从前有座宫殿,宫殿里有个漂亮的小公主。”
“不是啦,不是啦,是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溧阳公主连忙纠正道,这个故事她听过,是烈王叔给她讲的,很是无聊。
“我讲故事还是你讲故事?”宁清阳没好气道。
溧阳公主缩了缩身子,可怜巴巴道:“清阳姐姐你讲……”
清阳姐姐今天一听她提到烈王叔就暴躁,现在肯定也是。
嗯,明明都亲亲了,干嘛还扭扭捏捏?
这话溧阳公主也只敢想想,她敢保证自己若是说出来,清阳姐姐现在就能把她拎起来丢出去。
宁清阳见她乖乖躺好,继续道:“从前有座宫殿,宫殿里有个漂亮的小公主……”
溧阳公主动了动嘴,很快抿好了。
“有一天,小公主跑到御花园里玩。”
溧阳公主精神起来。
“小公主以为身边没人,脱了鞋,把脚伸进荷花池里,这时候,一个小混蛋出现在她身后……”
宁清阳越说声音越小,溧阳公主却精神起来,连忙追问道:“然后呢,然后呢?”
宁清阳把这小东西狠狠往怀里一压,凶巴巴道:“没有然后了!快点睡觉,再不睡觉我就把你给丢出去!”
溧阳公主可怜兮兮瘪了瘪嘴,迫于宁清阳的淫威,不敢再往下追问,只小声道:“哪有像你这样讲故事的?和烈王叔一模一样!”
烈王叔给她讲个故事,就一直重复那几句话,听着她昏昏欲睡。
清阳姐姐给她讲故事,讲的没头没尾,却让她精神极了,分外想知道接下来怎么了?
宁清阳扶着她的小腰轻轻拍了拍她,含糊道:“快睡,我困了,明日还要早起给外祖母祝寿,不可赖床。”
溧阳公主焉巴巴哦了一声,老实躺好。
屋中重归静谧,月色入户,一个影子倚在窗边,想到刚刚两人的对话,发出一声沉笑。
姬元飒再一次领教了某郡主的脾气,不由伸手摸了摸脸,微痛的感觉让他认识到白日之举实属抽风,就不可顺了她那性子,不然只会变本加厉。
笑意尽,他正想离去,却发现有东西把他的锦袍往下扯。
姬元飒顺着那力道看去,便看到脚边坐了个小东西,他仰着头拉着他的袍子,一双漆黑乌亮的眼睛在月光的衬托之下,变得晶莹透亮。
姬元飒挑起凤眸,与地上的小东西对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姬元飒感觉扯着自己袍子的力道又重了些,小东西低下头,闷闷道:“烈王叔大半夜的,怎么来了这?”
姬元飒所幸撩了在他身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