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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都不放在眼里,那温阳公主便是骄纵任性欺压百姓,若非要京城百姓在此二人中挑选出一个避之不及的,温阳公主定然当仁不让。
宁清阳记得前世温阳公主没少被御史参奏仗着公主身份欺压百姓,陛下在时,贵妃总有办法混科打诨把这事糊弄过去,而温阳公主受到最严重的惩罚也不过是禁足抄女则女戒。
宁清阳当了太后,自然不可能放任温阳公主如此任性,她可有的是法子整治温阳公主。
温阳公主不信邪的明知故几次后,又或许是贵妃和驸马的话总算是在她耳边起了作用,慢慢的也老实下来。
而现在,一向在温阳公主放肆时在一旁劝解的驸马闻景然,此刻却站在一边,一点阻拦温阳公主的意思也无。
宁清阳看过去,温阳公主已经又提起了鞭子,“放肆!本公主教训人,哪容得你在这儿妨碍?来人,把她给本公主拉开!”
旁边传来细细碎碎的议论,宁清阳听了一耳朵。
原来,温阳公主的车架路过此处,地上那男人突然冲了过来,马车被逼停,正巧在马车中喝茶的温阳公主被溅了一脸水,身上的衣裳也湿了,顿时怒不可遏,气冲冲要教训冲撞了她的男人。
宁清阳见温阳公主又一鞭子下去,眉头隆起,地上那人已经不知道被抽了几鞭子,如今匍匐在冰凉的地板上,穿在身上的袄子也被鞭子抽开了,隐约可见血肉。
身边被侍卫抓着的妇人不停挣扎着求饶,“公主!公主!我夫君他不是故意的,他脑子不好,时常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妇人刚刚为男人挡鞭子,也被抽了几下,还有一鞭恰恰抽在她下颚上,如今已经渗出了血渍。
温阳公主横眉挑起,“你说他脑子不好,他就脑子不好?本公主到是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脑子不好。”
温阳公主提起鞭子,又一道鞭子要落下,这次却被人抓了手腕,狠狠甩到一边。
温阳公主没有准备,手中的鞭子被这一甩瞬间飞了出去落在马车轮子边。
温阳公主愣了一下,抬头就看到宁清阳裹着一身狐裘站在自己面前,而刚刚把她手甩出去的不是别人正是她。
温阳公主瞬间大怒,“宁清阳!”
“叫什么叫?知道站在这的是你温阳公主,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大街上站了个泼妇。当街鞭打百姓,温阳姐姐,你这才解了禁足,便迫不及待又想回公主府抄女则女戒?”
此前,温阳公主在靖安侯府出言不逊被陛下罚在公主府闭门思过的事,京城老百姓们都听说了。
如今事情好不容易淡下去,温阳公主也解了禁足,宁清阳却又把这件事拿出来说,温阳公主瞬间气的胸口起伏,一只手高高扬起,才刚打到一半,又被宁清阳接住。
“温阳公主,你说你这脾气也太坏了,动不动便要打人,驸马是怎么受的了你,跟你一起生活了这么久的?”
若说宁清阳之前的话刚刚好戳在温阳公主的痛处上,那这句话便是把驸马也拉下了水,温阳公主瞬间看向闻景然。
宁清阳和温阳公主吵架向来不牵连旁人,而今却一把火烧到了闻景然身上,一时之间,他都还没反应过来。
直到感觉温阳公主瞪着自己,闻景然才连忙道:“郡主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与公主夫妻情深,哪有受得了受不了之说?郡主不要挑拨我与公主之间的情分。”
宁清阳意味不明的轻哼一声,“你们夫妻之间的情分本郡主可没心情知道,倘若不是温阳姐姐时不时就动手打人,驸马同样深受其害,本郡主也不会做此怀疑。”
“只是今日之事,温阳姐姐做错了,驸马不仅没有从旁规劝,反倒是在一旁看热闹,若是贵妃娘娘和陛下知晓了此事,只希望驸马也能拿出个说辞来。”
贵妃对这出生贫寒的女婿原就不怎么满意,若不是陛下下旨,温阳公主又自个儿瞧上了闻景然,贵妃定然不会同意这桩亲事。
陛下对闻景然倒还挺是欣赏,可此番女儿做错了驸马却在一边袖手旁观,陛下难免会思虑驸马连自己妻子都安抚不好,又如何能做大事?
宁清阳一番话说得闻景然冷汗都出来了。
他道:“郡主此言未免太过,也是此二人先冲撞了公主,累公主为茶水所烫,公主才会震怒,郡主如今偏颇旁人,公主难免心痛口不择言。”
哟,这驸马平日里老老实实,如今倒是挺会说话,三两句之间颠倒黑白,明明是温阳公主因着一件小事当街打人,被他这么一说,错反倒在她。
果真是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原先闻景然还在父亲手下做事时,可是还腼腆的叫着她大小姐。
不过,人家偏心自己妻子也没错。
是非黑白旁人瞧得清楚,宁清阳也懒得与这眼瞎了的夫妻俩计较,干脆利落道:“这俩人我带走了,公主若是觉得气出的不够,大可拿了马鞭抽驸马身上,想来驸马这么爱公主,一定不会觉得疼。”
宁清阳轻飘飘说的这一番话,春华秋实已经会意上前把地上的夫妻俩扶了起来。
男人好像已经没了意识,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上,还是春华叫了侍卫才把他背起来,旁边也挨了鞭子的妇人看着丈夫不省人事,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一下跪倒在宁清阳面前。
妇人还没说话,被无视了的温阳公主恶狠狠道:“宁清阳,你敢!”
宁清阳懒懒抬眼,“本郡主有什么不敢的?”
温阳公主一下被她这话噎住,半天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宁清阳见她不说话,刚想转身叫妇人起来,却在无意中瞥见了地上被扶起来的男人的脸。
她愣住,直勾勾的盯着那男人。
温阳公主却在一旁不依不饶,“你今日把他们带走,本公主的颜面何在?!”
宁清阳被她这一声怒喝惊回了神,想也没想同样怒喝道:“闭嘴!”
她气势如雷,在片刻之间怔住了温阳公主,就连一旁围着的人,也被她的气势所吓,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
宁清阳逼人的目光扫向温阳公主,“公主的颜面与本郡主何干?颜面是公主自己挣的,而不是本郡主给的,这一点还望公主知晓清楚。”
“春华秋实,带上人,我们走!”语毕,宁清阳紧着狐裘转身便走,春华秋实立刻带着夫妻两跟上。
温阳公主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她把人带走了,她愤然看向闻景然,却见他笔直的盯着宁清阳,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将他往前一推,径直上了马车,也不管闻景然还在外头,喝着车夫驱马而走。
周围瞧热闹的人不由把同情的目光投向了闻景然。
要说两年前,这位闻大人也是探花出身,大好的前程似锦,偏偏去尚了公主,如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