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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阳会帮您报仇的。”
“尽管清阳知晓,您未必愿意清阳卷进那些是是非非中,可清阳早已在漩涡中,想要从里头出来,唯将造出这漩涡之人拉下漩涡。”
宁清阳又往前靠了靠,冰凉的温度没有让她感到不适,反倒有了淡淡的安心。
偏巧在这时,咔嗒一声,有什么东西好像从冷铠上掉了下来。
是一小块铁片。
宁清阳还以为是铠甲常年没有保养,身上的铁片松了,她把铁片捡起来,忽然发现了点不对。
她手里的这块铁片,质地好像和这身铠甲的有些不一样。
父亲的铠甲是由天外陨铁打造,极重,却也刀枪不入,等闲武器根本奈何不了这身铠甲。
宁清阳对铁不怎么了解,却可以分辨出普通铁片和天外陨铁的区别。
这块铁片不大,只有宁清阳掌心大小。
她握着铁片绕着铠甲走了一圈,发现这块铁片是从铠甲背心处掉下来。
宁清阳眉头慢慢隆起,尽管已经过去很久,可她依旧清楚的记得,当年她把这身铠甲挂在这里时,背心处绝对没有掉下一块铁片。
宁清阳慢慢摸过铠甲空掉的地方,发觉这里好像有修补过的痕迹。
宁清阳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突然抓着铁片往外走,春华秋实就在门外,见她神色微冷,脸上再次挂上浓浓的担忧。
宁清阳领着春华秋实走了没多久,春华安排在宁涵身边的小丫头跑了过来,“郡主,您带回来的那位公子想要见您。”
宁清阳停下了步伐,原本打算去老夫人院子的她立刻转道往宁涵的住处。
她原想去询问祖母当年父亲的铠甲有没有修补过?
想来祖母也未必会清楚,最清楚的大概只有从前跟在父亲身边的闻景然和宁涵了。
宁清阳到时,宁涵已经坐在桌边等她。
比起三天前状若疯魔的他,他一张脸瘦削,眉宇间,衔着浅淡的冷冽。
如今的他已经想起了当初的一切,也完完全全记起了那个混乱而血腥的夜。
见到宁清阳,宁涵神色微微恍惚。
直到宁清阳走近,他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随后噗通一声朝她跪了下去。
宁清阳往前走的动作一顿,宁涵已经重重一个响头磕在了地上。
“你这是做什么?”
“大小姐,都是我当年太蠢太傻,没有发现闻景然狼子野心,让他害了将军。”
宁涵想起了过去,也把这四年的记忆整合,知道镇国将军在四年前的冬日战死沙场,也知道闻景然现在还逍遥自在的活着,不仅成了探花,还娶了公主当了驸马,成了天家的女婿。
“谁也不知道闻景然存了暗害父亲的心思,此事又如何怪得了你?起来吧,若想为父亲报仇,便将当初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宁清阳话落,春华立刻上前把宁涵扶了起来。
宁清阳让他坐下,宁涵却摇了摇头,硬着脾气要站。
从前就是这副倔脾气。
宁清阳道:“你要是站晕了,我待会儿还怎么问?”
宁涵这才坐下。
非要这样才肯老实,何必?
“我且问你,父亲那身铠甲可有破损,可曾拿去修补?”
宁涵眉头拢了拢,“郡主这是何意?将军一身铠甲皆是天外陨铁所锻造,刀枪不入。当初那个铁匠为了打造这身铠甲,昼夜不停锻造七天七夜,出甲之日,力竭而死。将军的铠甲未曾有过破损。”
宁清阳握着铁片的手骤然收紧了,“那又有谁接触过父亲的铠甲?”
宁清阳问,宁涵便答,他道:“将军的铠甲一直都是由我和闻景然保管擦拭。”
说到这儿,宁涵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震惊的站了起来。
宁清阳紧张的看向他。
宁涵道:“有一日,闻景然说铠甲跟随将军多年,身上已有了不同程度的刀痕剑伤,便寻了军中锻甲的大师,为其弥补一番。”
“郡主这么问,可是闻景然在将军的铠甲上动了手脚?”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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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矫情
宁清阳靠在窗边, 看着外头飞雪飘零, 眼中无一丝波澜。
她已经靠在窗边好几个时辰了, 不吃不喝也不说话, 一直到日落西山,月上中天。
春华秋实在一旁看着,劝了几遍也没用, 如今也只能干着急。
这几日夜里, 烈王殿下都会来, 怎么今日到现在也没出现?
若是殿下在,定然不会允了郡主如此任性。
许是说曹操曹操到,两个小丫鬟刚刚这么想,宁清阳便瞧见了窗外一个熟悉的人影慢慢靠近。
几乎是下意识的, 她啪的一声将窗关上, 飞快爬上·床,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头, 速度之快, 动作之迅速, 让两个小丫鬟看得目瞪口呆。
姬元飒推开窗跳的进来, 只看到不远处床榻上的人严严实实的裹着被子, 只露了个后脑勺出来,瞧着很是乖巧。
姬元飒意味不明的扯了扯嘴角,春华秋实已经很老实的退了出去。
这几天,俩小丫鬟都已经习惯了两位主子单独相处,也知晓只有烈王殿下才制得住郡主。
姬元飒把手里的食盒放在桌上, 往床榻走了几步,随着他的靠近,烛光将他的影子拉长,一下就笼罩了床榻上的人儿。
“郡主可睡了?”姬元飒慢慢坐到床边,瞅着那后脑勺,小声问道。
被子里传来宁清阳闷闷的声音,“睡了睡了……”
“哦?那本王刚刚在外头瞧见的靠在窗前的人是谁?”
“定然是殿下瞧错了,也说不准是春华还是秋实哪个丫头。”她继续把自己闷在被子里,说什么就是不把小脑袋露出来。
姬元飒见她还敢否认,顺带把罪责推到身边两个小丫鬟身上,长臂过去,直接掀了她蒙在脸上的被子,果真见她被下还一身外裳未换。
“郡主歇息不换了寝衣?”
烈王殿下淡淡的疑惑潜藏了未知的危险,宁清阳心尖颤了颤,小声辩解道:“本郡主今日想穿了外裳就寝。”
姬元飒嗤她一声,兀自伸手过去摸了她侧脸,入手果然一阵冰凉,又往下去捉了她拽住被子的小手,同样冷冰冰的像是被拉进冰水里冻过。
“郡主穿的如此之厚就寝,为何手上如此冰凉?”
发觉烈王殿下话中的危险越来越多,宁清阳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