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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见着底下埋了一片的脑袋,这才察觉有哪儿不对劲,认真瞅了那荷包两眼,又迅速看了看宁清阳的指甲,突兀之间好像领会了些什么。
他没等两人之中的任何一个人开口解释,掩饰性的轻咳了两声,“元飒,朕若是记得没错,你可属猪,嗯,这属相好,福贵富气,日后定然子孙满堂,你这荷包倒也与你相称,不错,绣的真不错。”
皇帝刚弥补完自己犯的一个错误,迅速又转头弥补另外一个,“清阳,这帮你染指甲的丫鬟,你可要好生调.教调.教,这手艺实在差劲了些,至于换,那还是不必,到底是你身边用惯了的丫鬟?”
烈·丫鬟·王抿了抿嘴,识趣的没说话,底下瞧了俩人笑话的人这会儿都没了笑话他俩的心思。
听陛下对两人的态度,轻易就能看宁清阳还是一如往日得盛宠,连烈王殿下都得委屈给他当了丫鬟去。
皇帝既然装聋作哑,假装什么也没发现,宁清阳便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是该调·教调·教了,这等技术,着实拿不出手。”
姬元飒抿了抿嘴,瞧着有点儿不大高兴。
皇帝将两人的点滴神色都收入眼中,不动声色的转动了一下食指上的玉扳指。
已经瞧了好一会儿热闹的贵妃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隐晦地扫了宁清阳一眼,转头看向皇帝掐着声音道:“陛下,这有的没的有什么好说的,开猎一箭要是再不射,可就要错过时辰了。”
贵妃便是再得宠,便是怀着孩子,也不该在皇后还在的时候如此逾矩,可她偏偏说了,说完了之后还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皇后。
皇后面色不大好,她如今解了禁足,却也没得皇上个好脸色,如今被贵妃明摆着挑衅,她气得手中青筋直突,偏生一个字也没敢多说。
得了贵妃这么一句话,皇帝也好像才想起来自己忘了正事,他站起身来,厚重的鼓声立刻从四面八方传来,包围了整个猎场,随后,皇帝身边的近侍,恭恭敬敬的给他抬上一把重弓。
皇帝拉弓搭箭,瞬间带起一阵肃穆,五十米开外,已然有士兵打开了竹笼,一只雄壮的麋鹿被放了出来。
麋鹿得到自·由,抬腿就要奔走,与此同时,皇帝眯起了眼睛,松手,箭放。
顷刻之间,箭矢破风而行,带起一阵尖锐的爆鸣声,又在倏忽之间命中麋鹿的脖颈,将它狠狠扎在了地上。
麋鹿挣扎了几下,鲜血从他的伤口里流出,渐渐就失去了动静,与此同时,开猎场所有人都跪在地上,高呼万岁!
鼓声愈浓,皇帝哈哈大笑一声,宣布围猎开始!
贵妃扶着肚子站起来,立刻就凑过去献殷勤,“陛下风采,一如二十几年前,叫人见了便宜不开眼。”
二十几年前的皇帝可还是太子,二十几年前也没章如凤这么号人物能在当时的太子面前晃荡。
皇后忍不住轻嗤一声。
章如凤还真是不要脸到了极致,抢自己亲姐姐的男人抢得如此理直气壮,这会儿还好意思拿自己二十几年前见不得人的心事出来说事,实在叫人恶心的厉害。
章贵妃可不觉得自己的心思见不得人,她说完就抚了抚隆起的小腹,三十来岁了,还做出一副娇羞模样。
皇帝见她这模样,蹙了一下眉头什么也没说。
旁人自得了皇帝下令,已经三三两两的离开了,就连姮阳公主也领着侍卫,骑着皇后给她备好的小马准备去狩猎。
没成想她才刚骑了小马出去,就撞见宁清阳骑着她威风凛凛的踏雪和姬元飒并肩驱马而行。
姮阳公主好看的一张脸瞬间扭曲了。
她觉得宁清阳就是阴魂不散,她到哪儿,对方都要跑出来找找存在感,没把她比下去就像心头不舒坦似的。
姮阳公主眼见自己矮了宁清阳一整个头不止,自己的小母马,更是完全没有办法和宁清阳的踏雪相比,霎时间气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明明她才是这天底下最尊贵的公主,怎么每每到了宁清阳面前,她就活的像是个丑小鸭?
姮阳公主出离愤怒了,她立刻闹腾着要换一匹同样高大的马,马匹还必须和宁清阳相似。
她没道理让宁清阳比下去,宁清阳不是处处都喜欢和她一样吗?她便如她所愿,也好让旁人瞧一瞧,谁才是大齐的嫡公主!
姮阳公主身边的侍卫头疼的厉害,可也拗不过她的脾气。
高大的马都有点儿自己的倔气,姮阳公主虽然会骑马,但不代表着她会训马,皇后为着她的安危着想为她找了匹小母马,绝对温顺。
如今姮阳公主被宁清阳给刺激狠了,还真逼着是为给她找出了一批和宁清阳的踏雪相似的马儿。
姮阳公主骑上马,感受到了不一样的高度,郁闷的心情也不由畅快起来。
她拉着缰绳,志得意满的领着侍卫往林中去。
她今儿个怎么都要猎到猎物,还一定要比宁清阳多!
宁清阳可不知道自己在无形之中又刺激了姮阳公主一把。
她慢悠悠的牵着缰绳,慢悠悠的晃荡着,一点儿也不急着找猎物,姬元飒跟她并驾齐驱,同样慢悠悠的晃荡着。
宁清阳感受着林中淡淡的微风,舒服地眯起了眼,拉着缰绳,踏雪也慢慢停了下来。
姬元飒瞧她这小模样,嘴角缓缓勾起,驱马到她身边,恰恰与她并驾齐驱。
男人极具存在感的气息笼罩过来,宁清阳立刻睁开了眼,却不想对方的脑袋已经凑到了她耳边,飞快朝她耳朵里吹了一口热气,缓缓道:“清阳……本王……技术不行?”
他声音沉沉如雷,偏又闷闷的全压在她耳边,宁清阳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一时半会儿的也没反应过来他为何突然说这儿?
宁清阳避开那无孔不入的热气,哼了一声,伸出一只手送到姬元飒面前,道:“殿下自个儿瞧瞧。”
你品,你品,细细品。
姬元飒闷笑一身,伸手把那白玉小手握起,借着周遭人不敢瞧他俩,飞快把他小手往下拉。
宁清阳猛地瞪圆了眼睛,死死盯着姬元飒,企图在他脸上瞪出一朵花儿来。
“混、账!”
她从牙关里憋出两个字,偏生又怕叫人听了去,细如蚊吟。
姬元飒颇为自得的挑了挑眉,仗着她力气没他大,这会儿也不敢用力挣扎,继续在她耳边说话,“清阳这还没嫁给本王,技术二字还要另说,不过……清阳却是实实在在技艺生疏。”
他一边说,还一边有滋有味的回味着数日前的光景,下流得叫人恨不得一脚将他踹下马。
宁清阳被他气得七窍生烟,偏偏连个帮衬的人也没有,也不敢找人帮衬,“松、开!”
她牙关干巴巴的,全部的水汽都被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