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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树林,她妖妖翘着绣花鞋,娇着声音,说她是他的心尖尖儿。
她当时究竟是用何种心态,用一种淡然的方式说出如此沉重的话。
若她是他的心尖尖,那他死了,她当如何?
姬元飒不敢再往下想,用力把她搂进了怀中,宁清阳也好像察觉了什么,闷在他怀中,沉默着不再说话。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感觉穿纱轻轻晃动了一下,帷幔便落了来,笼罩着床榻的光线越发暗淡,与此同时,男人轻轻抬起了她的下颚,不由分说的衔住了她的红唇,近乎掠夺似的夺取她的一切。
龙凤喜烛时不时跳跃,在厚厚的灯纱中,努力散发出光芒,映衬着床榻上交叠的人影。
屋外丫鬟们听着里头传出来的动静,个个面红耳赤,又忍不住为主子开心。
夜渐渐变深,月亮从高高悬挂在天空,到慢慢落到了柳梢,屋中的动静才停下。
宁清阳累的一根手指头也不想动,察觉自己被人抱起,脑中一闪而逝莫名的羞涩过后,又近乎颓废的把羞涩抛弃。
这亲都成了,洞房也过了,再羞涩好像有点儿矫情。
这简单的念头在她脑中转过一圈之后,她便不管不顾的睡了过去,也不管之后又被吃了多少豆腐?
姬元飒见她乖巧的依偎在自己胸膛上,认命的做着善后工作。
……………………
次日一早宁清阳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像是被马车碾压而过,浑身上下都酸痛的厉害,连一根手指头仿佛也被碾压而过。
她动了动眼皮,只见着睡在她身旁的男人还没醒。
宁清阳忍着身体带来的酸痛,慢慢抬起一只手,悄悄摸上了烈王殿下眉心。
她在他昳丽的脸庞上流连,像是着了迷一般,又轻轻摩.挲了一夜过后悄悄冒出了些头来的胡茬。
摸着摸着,她忍不住轻笑一声,“看起来乖极了。”
烈王殿下醒着的时候,偶尔冷冽得仿佛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偶尔说出的话又让她恨不得挠花他的脸。
明明该是个刚烈的男人,怎的如此多变?
如今睡着了,也没法说那些气人的话,可不是乖极了嘛!
宁清阳才感叹完,忽然察觉指尖一阵湿漉。
她抬头看去,刚刚还闭着眼睛睡的香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过了,还把她的手指衔进了嘴里,用他的牙齿轻轻啮着,时不时嗑颤一下,让她指尖有点儿抖。
姬元飒一把将怀中的人搂紧,吻上她的侧脸,“王妃一大清早便轻薄本王?”
他一边问着,一边还带了慵懒的尾音,只听着就叫人心儿打颤。
宁清阳一把收回自己的手,想到刚才濡湿的那阵感觉,面颊忍不住一阵又一阵发红,“哪来的轻薄?”
明明是她自家夫君,还不许她多看两眼了?
她心头这么想的,嘴里也就这么理直气壮说了。
姬元飒被她这娇娇模样逗得大笑,用力把人往怀中拢了拢,衔了她红唇,含糊不清道:“王妃想看遍看个够,只是这会儿,本王饿了。”
干脆利落的四个字落下,宁清阳呆呆的还没回过神来,堪堪盖在他腰间的喜被已经被往上提,瞬间把两个人罩住。
春华秋实听到屋中传来交谈声,正想敲了门进去,又听到后来传来的响动,连忙止住了动作,红着一张脸,连忙走远了些。
殿下未免孟浪,昨儿闹得晚,今早又这样,小姐那身子可受的了?
俩小丫鬟担忧着,又立刻问了厨房的红枣鸡汤可炖着,随后又连忙叮嘱了安排在正房的小丫鬟仔细盯着热水。
一个时辰后,宁清阳瞅着舀了勺鸡汤就要往她嘴里送的男人,羞恼道:“今日进宫请安必定是晚了的!”
烈王殿下见她气鼓鼓的像个小松鼠,面颊上染着的红霞又将她衬得鲜活些,到底是不忍她一心记挂此事,只好说道:“前些日子,本王便和母后商量好了,午后再进宫。”如今还早得很。
宁清阳可从未听闻此事,如今见烈王殿下信誓旦旦,可见此话不假。
她此前可没听说哪位王爷的新媳妇进宫请安可以推迟的?
姬元飒舀着鸡汤继续往她嘴里送,“乖些,把鸡汤吃了,养好了身子。”
她身子一向健壮,只是经了昨日和早晨的折腾,怕是也有点儿受不了。
烈王殿下想到这儿便有些懊恼,早上是他孟浪了,可也要怪自个儿媳妇滋味太过美好,尝过了便欲罢不能。
宁清阳尚且不知道烈王殿下心中所想,若是知道了,怕是要把面前这碗鸡汤掀他头上去。
混蛋男人这分明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知道了不用急着进宫请安,宁清阳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姬元飒,也不早说,害她早起了一早上。
姬元飒连忙对她讨好的笑了笑,他聪明的没说什么,知晓这时候若是辩白,又或许调笑她一两句,怕是今晚只有睡书房的份儿。
宁清阳见烈王殿下服软,心头顿时舒坦了,抬着脸颊,乖乖把他送到嘴边的鸡汤喝进去。
两人又在屋中腻歪了一早上,等用了午膳之后,这才换了一身衣裳进宫去。
嫁给了姬元飒的宁清阳,梳上的妇人的发髻,穿上了华丽尊贵的亲王妃袍服,远远看去,美艳得叫人不敢直视。
此番请安,自然是到太后宫中。
不管太后当年做了什么,如今又怎么看待宁清阳,她都养育了姬元飒二十来年,庇护着他长大,是他的母亲。
宁清阳自从那日羲和殿后,就再也没见过太后。
不过才过去不到一年的时间,太后却苍老的不像话。
宁清阳不算吃惊。
前世,太后在成国公府被姬元飒搬到之后没多久就薨了,如今成国公府提前被宁清阳了结,太后心中郁气凝结,老下来也实属正常。
说来,宁清阳感激过太后,可在知道母亲当年之事之后,她对太后的感情也渐渐演变的复杂。
她不相信太后丁点不知道当年之事,可对方却能够在她面前装的滴水不漏,仿佛真能够把她当成自己亲生女疼爱。
两人叩拜的太后,太后也只是面色淡淡说了些官方的话,便把两人挥退。
她如今也没那个精力说那些有的没的,如今居在后宫之中,便连后宫嫔妃也少见。
宁清阳知道自己不受待见,自然不会留下来爱碍着太后的眼。
她和姬元飒并肩走出去,恰巧遇到了萧彦又带着他的太子妃一同前来。
这是宁清阳第二次在凤安宫外遇着萧彦。
萧彦这个北魏质子还当的挺舒坦,不仅住在公主府中,还时常出入皇宫,也难怪前世能够趁着皇宫大乱,轻易跑回了北魏去,想来早早便做了打算,就等着机会来临。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