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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一下就是让他今晚去房里的意思吧?
苏怀安顿时安分了不少,老老实实接着写作业,并开始琢磨使什么招儿来勾引他哥。
等到晚上跑去隔壁房间的时候,他哥正戴着耳机在练口语考试,看画面才刚开始不久,苏怀安就没出声,轻手轻脚走过去跨坐到林北砚腿上,环着他的腰埋头乖乖不动。
换作平时林北砚要么赶苏怀安下去,要么懒得理他,就这么抱着做完整套题才起来办他。
可今天苏怀安有备而来,身上只穿了件宽大的白衬衫,露出两条光溜溜的腿和奶白色的肩颈,明显没穿内裤的臀贴在林北砚的腿上前后轻磨。林北砚几乎立马就硬了,摘掉耳机丢到一边去,将这勾人的小妖精抱起来扔到床上,然后从底下扯出一箱前阵子生日不知是哪个哥们儿送的玩具,让苏怀安转过身去趴着。
苏怀安听话照做,塌下腰跪趴在床上,撅着白嫩嫩的小屁股给他哥看。
……原来也不是什么都没穿。
如果这条布料少到只有几根黑色细带交叉地勒着臀肉,裤腰上还用粗丝带绑了个大蝴蝶结的东西也算是内裤的话。
林北砚目光微沈,落在苏怀安夹在臀缝间的肛塞上,早已扩张过的后穴湿软不堪,正因为主人的紧张而一张一合,贪婪吸食着这个冰凉的金属柱体。
“苏怀安。”林北砚一巴掌抽在苏怀安的臀上,声音响亮得整个房间都能听见,“你怎么这么骚。”
“没……没有。”
苏怀安话音未落,后面立马又挨了狠狠一记,那声响听得他心跳加快,连带着火辣辣的疼也转化成了另一种快感,叫他兴奋得性器直挺,前端也悄悄吐出水来,在林北砚看不见的身下把内裤弄湿了。
“没有?”林北砚顶着肛塞头往里按,每当苏怀安叫出声就下手抽他,将两团臀肉抽得像烂熟的蜜桃一样红,“谁教你这些的。”
“是……看片子学的。”苏怀安又疼又爽,眼泪都忍不住冒了出来,但不敢让哥哥知道自己喜欢这样,就咬着手指小声哭,“我只对哥哥骚……哥哥别打我了,帮我……唔,帮我拿出来啊……”
林北砚冷眼看着他:“你不是喜欢?”
苏怀安胡乱摇头说不是,又伸手下去掰开屁股冲他晃了晃,忍着羞道:“喜欢哥哥的,不要这个……想要哥哥肏进来。”
林北砚低笑,也没说好还是不好,只是拔掉苏怀安后穴里的肛塞,然后从箱子里找了根大约两指粗的按摩棒塞进尚未合拢的穴口,在苏怀安回头看过来前打开调到最大档。
“……啊。”苏怀安猛地剧烈抖了一下,下意识要去够那东西,“哥哥……”
“不许拔。”林北砚面无表情道,“否则回你自己房间去。”
说完就起身回到电脑前坐下,戴上耳机点击开始,将背后嗡嗡的震动声和夹杂着呜咽的呻吟隔绝在外,继续做模拟练习。
25.
等林北砚半小时后摘下耳机走过去,苏怀安已经被震动棒玩得浑身湿透了,跪不住地侧躺在床边,眼神迷蒙,前端也一抖一抖地吐着清液。
半透明的白衬衣勾勒出少年纤细柔软的身体线条,本就没扣好的领口被扯得大开,露出底下白皙的胸腹和发红硬挺的乳尖,随呼吸微微起伏,肆意勾引着林北砚的视线。
“哥哥……帮我,拔出来……”苏怀安转头看见他了,眼泪巴巴地哭着求,“难受……想要哥哥给我……”
“骚货。”林北砚低声骂了一句,也不给苏怀安脱掉衬衣和内裤,抽走按摩棒的同时又往苏怀安臀上扇了两巴掌,然后将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抵进湿淋淋的穴口,慢慢撑开紧窒的甬道,在碾过凸起的地方再狠狠一顶,尽根没入,几乎瞬间就让苏怀安闷叫着泄了出来。
“唔唔……唔……”
浓稠的精液弄脏了衬衣下摆和床单,贴在皮肉上有种黏乎乎的凉,苏怀安被林北砚压在床上磨了会儿,哼哼唧唧地说心脏疼,林北砚就把人翻过身来平躺着,后腰多垫了只枕头,一边俯身吻住苏怀安一边将他那两条细白的腿压成M字形,再用力顶入后穴,大开大合地肏干。
林北砚知道苏怀安能承受怎样的力道,有时做得越狠苏怀安反而越兴奋,下面也夹得更紧,因此他在这方面并不克制,除了会注意避免一些让苏怀安压到心脏的姿势以外,其余基本都是随着自己的喜好来。
以前林北砚觉得做爱只是为了纾解欲望,无所谓爱不爱的,只要双方愿意就能利用彼此的身体获得短暂快感。
这种感觉就像夏天顶着烈日打一场篮球,打到最热时仰头灌下的那听冰可乐。
很爽,很甜。
喝完之后可以毫无顾忌地把易拉罐捏扁丢掉。
但绝不能多喝。
哪怕只多一口也会腻得把前头的痛快一并败光。
他以为自己对苏怀安也是这样的。
随便玩玩,不放感情,等过两三个月腻了,再换成别人。
……然而现实是他玩了快半年都没腻,甚至渐渐沉浸在苏怀安对他全身心的喜欢里,做起一直维持这种关系的美梦。
被依赖和需要的感觉实在太好,林北砚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只是习惯了苏怀安的存在,还是在骗自己不喜欢他了。
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充斥着整个房间,将隐忍的低喘和带着哭腔的呻吟都盖了过去,熟红的臀肉被林北砚掐成各种形状,每次撞进去就会疼得苏怀安浑身绷直,后穴一阵紧缩,不住绞紧那根快速抽插的粗大性器,仿佛要将它永远留在里面一样。
过多的快感堆叠成淹没苏怀安的海潮,让他像是被堵住了口鼻无法呼吸,视觉变得模糊,听觉也在一片嗡鸣中减弱下来,唯独压在身上这个人的体温是热的,深深埋进他体内的东西是滚烫的,一次又一次地填满他、弄疼他,让他在昏沈中感知到自己依然活着,依然痛苦而又快乐地活在这世上。
“哥哥……唔,射进来。”苏怀安感觉快到了,努力抬腿勾住林北砚劲瘦的腰,抱着他脖子断断续续地喘,“射在我里面……让我怀小宝宝。”
“闭嘴。”林北砚被这小兔崽子叫得一阵耳热,双手用力揉捏着两团臀肉,感受到湿热的甬道顿时将他吸得更紧,身下便顶弄得更快,“再发骚就把你肏坏。”
“才……才不会。”苏怀安气都喘不匀了,还有心思逗他哥开玩笑,“哥哥对我最好了,怎么舍得,唔……舍得弄坏我呢。”
林北砚没回答,只是偏头猛地咬在了苏怀安的颈侧,在苏怀安发着抖攀上高潮后再狠狠一挺腰,抵在甬道最深的地方,将一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