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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是脚软,差点上去跪地三呼主子饶命,反应过来之后立刻逃得远远的。
凭他在陆之栩手下苟延残喘四年的经验,陆妖人露出这个表情的话,一般又要祸害人了,祸害的范围视他嘴角上扬的弧度而定,一般只殃及九族,如果像今天这样上扬的话,一般就是……2012的级别了。
一周之后,2012开演。
这周的选修课上,来的人更少了,堪堪将正中的十人座位的前三排填满,而且这些人大部分还是看了校内网上的一个帖子而来的——关于这个帖子,我们以后会做详细介绍。
陆之栩看了一眼手上的二百人名单,又看看自己背后的大屏幕上正自动放映着的幻灯片,笑得更开心了。
他本来就是五官生得漂亮的人,这一笑更是精彩,前几排的女生都红了脸。
那时候她们并不知道,一周之后,她们再看到这张脸的时候,几乎哭得出来。
3、愤怒的小鸟 ...
一周之后,因为陆之栩在前一节课就打过招呼说要考试,所以这次的选修课,教室几乎是满的。
陆之栩站在讲台上,看着下面姿态各异的一张张脸,忽然想起一个老掉牙的比喻,“学生们是嗷嗷待哺的小鸟。”
他在心底冷笑了一下。
现在这世道,小鸟都会挑食了。
“各位同学,相信你们都是为考试来到这里的,这样,我这里有一套试卷,你们做完了我这门课就算提前过了,刚好我也和教导主任说好了,这学期我只上十三周课。”陆之栩说完了这段话,就站在讲台边,脸上带着“慈祥?”的微笑看着欢呼的学生。
试卷很快就由几个班长分发了下去。
天知道,陆之栩生平最喜欢看的,就是别人从天堂掉进地狱的表情,他在这一方面的积累不可谓不丰富。
这么多人一起下地狱的场面,实在是太壮观了。
他享受地听了一阵两百多个人的哀嚎,戴上耳机,把他从教导主任那里顺来的笔记本和教室的扩音器连在了一起。
尖锐的机械海豚音席卷了整个教室。
十秒钟后。陆之栩摘下耳机,满意地发现,整个教室一片死寂。
当他带着微笑在教室配备的扩音器里说着“喂,喂,能听到吗?”所有学生都不禁怀疑,他测试的不是扩音器,而是他们的耳朵。
他拿着扩音器在一片死寂里开讲了。
“同学们,欢迎各位来到我的课堂上,自我介绍就不做了,学校内网上有,现在我口头叙述一下我们这门课的要求。”陆之栩矜持地咳了一声,接着道:“我只有两点,一,到课率百分之百……”
学生的喧哗在看到陆之栩往扩音器里面插笔记本连接线的时候惊恐地停止了。
他满意地继续说道:“二,把刚才那一套试卷做出来。”
这次绝望的喧哗声连魔鬼海豚音都阻止不了了。
陆之栩享受了一会哀嚎声,觉得应该适可而止了,于是道:“当然,我是一个很民主的老师(哀嚎声),我决定,让你们在这两个选项中选一个。”
看嗷嗷待哺的小鸟们又要哀嚎,他脸上又带出了“慈祥”的微笑:“还是你们更喜欢两个都选?”
这下,愤怒的小鸟们连哀嚎都不敢了。
陆之栩于是满意地总结道:“最后说明一点,本人很崇尚法家的严刑峻法,法家的代表人物是谁?对,哪位长得像史努比的男生说得很好,是商鞅,商鞅最大的贡献是什么,不是变法,是连坐制度,以你们的智商理解这个制度太过困难,这样,我给你们翻译一下,连坐就是说,如果你们班上有人逃课,你就跟着他一起考这套试卷。如果你们班上每个班都有人逃课,大家一起考这套试卷……”
总结完成,他看着小鸟们互相瞪视的仇恨眼神,勾起唇角冷笑,做悲天悯人的长叹:
“人性的劣根性啊……”
4、东宫西宫 ...
很快,刑事诉讼法与日常生活二班的愤怒的小鸟们,发现这个有着文质彬彬名字和变态行事的年轻教授,把他的妖孽行径贯彻到了课堂的每一分钟。
他可以在第一二周关了灯差遣着一堆电气学部的学生扛来设备放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正在王府井电影院上映的最新的3D大片,还高清到和电影院的2D效果并无太大差距,眼看着愤怒的小鸟们都被他收买了一大半。然而,第三周,他却在连其他班没选这个课的人都慕名而来的时候,狞笑着锁了门关了灯,然后拿出《解剖学教室》在那放,医学生还好,毕竟上过解剖课,其他专业的学生就惨了,据说吓哭了几个女生,最后下课铃响起的时候所有人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他还可以盯住在他讲课滔滔不绝讲话的话痨学生十秒,在他吓出一身冷汗之后缓缓道出:“我觉得你长得有点像大嘴茱莉亚罗伯茨。”然后在他身边的男生嘲笑出声的时候缓缓补充道:“而且你旁边那个人有点像赖斯。”
他更可以用同情眼光看着装病请假的男学生道:“是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吗”
他有一本私人独家珍藏的各种刑事案件现场的图片,旁边配以兴致勃勃的解说,没事做的时候他就坐在门口翻看那本宝贝,唇角浮出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他会在上课时间读他收到的提问的小纸条,其中不乏某些男生写的骂人的纸条,他挑了挑眉夹到他那本宝贝的书页里,继续点到。
但是,在他的选修课连续五周全员到齐之后,那种纸条渐渐消失了。
陆之栩上课的时间并不多,正如他所说,他是法学院的专业老师,选修课不教太多东西,一般两节课90分钟,他讲课的时间不超过三十分钟,但是那三十分钟比别的选修课老师一学期讲的东西还多。
他的声音很好听,和C城当地人稍显粗糙的口音不同,但又不是绵软无力的,有个参加了文学部的女生用了一个形容词:清越。据说是用来形容箫的,“近听笛子远听箫”的箫。
他的人也是一样的,让人有莫名的距离感,虽然他就站在那一方讲台上嬉笑怒骂,不时眯着他的眼睛去看多媒体设备的显示屏。离你不到几步的距离,你还是觉得走不进他的世界。
全员到齐的第七周,诅咒的字条彻底消失,最后一排有几个男生在那合计着什么事,被陆之栩叫起来之后,其中最高最壮的那个男生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我们准备向老师你道歉。”
陆之栩眯着眼睛看着那一帮人,忽然笑了起来。
他这一笑,全阶梯教室的人都忐忑了。
他招手,露出狼外婆一样慈祥的笑容:“你们下来。”
一群男生忐忑不安地下来了。
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