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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才缓缓松开,一脸释然地勾起抹笑,重新吻上我。
修长优美的大腿主动敞开,他伸手到床旁的柜子里拿出一瓶护手乳,打开瓶盖,在后穴处挤上许多乳白色的液体。
原本紧绷的后穴也跟着放松,主动配合着我手指的动作收缩,有了乳液润滑,我的手指抽动的更加顺畅,空着的另一手揉捏起他俏挺紧实的臀瓣,并掰开他的臀肉,让我的手指能插入的更深。
随着我的四只手指全数插入,那紧窄的小穴尽管有乳液滋润,仍然不可避免的紧绷起来,困难的吞吐着。
「呼......慢慢来,不要这么急......」光洁的额头上薄满汗珠,傅宁远温柔地看着我,深吸呼地轻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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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我脑子被欲火烧得晕眩,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手指猛然彻去,一把拉开他的大腿,抵到他的胸膛上,让他的腰部悬空,私密处毫无保留地显露在我眼前。
看着那一收一缩的穴口,像是无言的邀请,我双目一阵赤红,我迫不及待地挺身将硬的发疼的阴茎,狠狠挺入那紧窄的穴口,被湿润柔软包裹着的感觉,舒服地让我叹了口气。
「啊!」在我猛地插入,并连根没入时,傅宁远低叫了声,嗓音不再优雅淡然,溢出丝丝痛苦。
身下的他在我挺入时便绷着一张脸,似乎忍受着什么非人的痛苦,我却顾不得这许多,完全是反射性地开始抽动起来。
阴茎被紧紧含咬住,我感到他全身绷紧,连带我的分身也感到阵阵疼痛。
我不满地皱了皱眉,抬手大力拍了拍他的臀部,要他放松点,下身猛烈的抽插,冲撞那柔软紧窄的小穴。
「轻点......」漂亮的眉宇紧蹙,虽然他痛的脸色苍白,仍不断深呼吸,努力放松身体,迎合着我的动作轻轻摇晃着腰部。
「好棒......」我痴迷地抓紧他的腰,每一下都几乎全部抽出来,再狠狠地插到最深处,感觉那热烫柔软的肉壁紧紧吸附着我,带来阵阵无法言喻的美妙滋味。
我俯下身,紧抱着他,肌肤相贴的感觉很舒服,对比于我热烫的体温,他滑腻的皮肤传来阵阵冰凉,让我更加用力地挺动,肉体相击时传来阵阵啪啪声,深猛的插入几乎连囊袋都一并进入。
两条紧实的大腿如蛇般主动环上我的腰,让我的侵入动作更加顺畅,他双手在我的背部轻抚,压抑不住的喘息响在耳际。
听到他甜腻的呻吟,像是催发剂般让我更加亢奋,猛地一阵颤抖,深埋在他体内的分身爆发出来,全数射入他体内深处。
感受到我的喷发,他放松地叹了一息,但并没有就此软下,在喘了几口气后,再次拉着他操干起来。
「你!」漂亮的双眸惊讶地瞪着我,白净的双颊有着运动过后的红润。
此刻的我早已失去理智,被名为情欲的恶魔所主宰,毫不理会他的惊讶和淡淡抵抗,我伸手将他翻过身去,抬高他的臀部,由后用力地重新插入。
「唔!」他的脸埋在枕头里,发出一声悲鸣似的呜咽,修长的十指紧揪着被单,每一寸肌肉都猛烈的颤抖,却主动地张开大腿,后穴随着我的抽插不断收缩。
每一次的插入都发出噗滋的声响,白浊的液体沾染在我的阴茎上,当我狠狠挺入时,像被挤压出来般,从红肿的穴口流出,沿着优美的双腿落到床单上。
或许因为酒精催发的关系,我的热情持续很久,一再勃发,直到我俩都精疲力尽为止,我才满足地在他身上沉沉睡去。
早晨的阳光不热,却很刺眼,我难受地眨了眨眼后缓慢睁开,然后又迅速闭上眼睛,用手遮挡后才再次睁眼,适应那明亮的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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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显得有些清冷的蓝,在金光衬托下,居然有了丝丝温度,一股说不出的暖意弥漫,让人舒服地想伸懒腰,而我也的确这么做了。
但身体才刚一动,立刻感到有些不对劲。
底下不是熟悉的木板床的坚硬,而是柔韧结实,触感极佳,还带着心跳体温的「床垫」。
我猛然低头看去,只见傅宁远双眸微闭,俊雅的脸孔柔和自然,带着抹孩子气,眉宇间出现许多折痕,似乎睡不安稳。
看到他的脸出现在眼前,让我差点吓得叫出来,幸好及时伸手捂住嘴,然后更惊讶的发现,我前一刻居然还紧紧的抱着他,赤裸的肢体相贴,清楚的感觉到他的心跳、体温,还有他柔软的内部......!
我惊恐的发觉,我的分身居然深埋在他的后穴里,连番惊吓,让我猛地往后退去,想远远离开他,紧紧相连的部位也分离开来,带出丝丝白浊,而他红肿的后穴,不断流出更多。
因为退的太猛,我不慎跌落地板,碰的一声,屁股和背部传来阵剧痛,我咬紧牙关才没叫出声,深怕吵醒了床上的睡美人。
看着床上那明显情爱后的痕迹,他白皙的身体上处处是青紫的吻痕,甚至还有些指状的瘀青,后穴的情况惨不忍睹,像是被狠狠蹂躏过般。
而蹂躏他的凶手正是我。
茫然无措地看着床上情况凄惨的他,再看向我沾染着白浊的分身,我感觉世界在崩毁。
我做了什么?我到底做了什么?
双手紧揪着头发,我拼命组合起昨晚凌乱的记忆,记得和狗子他们吃完晚餐后,接着到了PUB,我喝了两杯酒,漂亮的鸡尾酒后劲很强,让我的行动变得迟缓,狗子他们离开后,我跌跌撞撞地走到公车站牌去打算回家,然后......
然后呢?
我什么也想不起来,记忆的空缺让我一颗心逐渐往下坠落,抬眸看向横陈床上的男人,还记得第一眼看到他时,感受到的优雅淡定,美得令人着迷的微笑。
此刻他仍旧美丽,却苍白着脸,一身被凌虐后的青紫。
脑海里蓦地闪过几张照片,一个人被绑在床上,敞开大腿,满脸泪痕,狼狈地躺在床上。
是我......是我......是我侵犯了他,就像那个绑架我的变态男人,我也变成了一个变态,伤害了那个温柔抚摸着我的男人,那个总是专注凝望着我的男人。
我毁了我喜欢的人。
「啊──」脑袋深处像被人用椎子钻入般,剧烈的疼痛让我吼叫出声,抱着头在地上翻滚,同时左胸处也像被撕裂般狠狠抽痛,感觉血液都从那个破口流出,染了一片黑。
我的血,是黑色的,罪恶的黑......
「怎么了?你头痛吗?」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