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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太近,所以向来让他们跟在其他车里。”
余祎笑道:“还好刚才阿成没有和你抢东西,要不然保镖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要把阿成打一顿呢。”
她话里有话,魏启元听出她在生气,不由觉得愉悦,这小女孩确实有点意思。
片刻到达早已预订好的山顶餐厅,阳台上能俯瞰安市夜景,山上风凉,魏启元还体贴的关心了几句,上菜后细细向余祎做介绍,仿佛只是吃普普通通一餐饭。
他做足心思,鹅肝全是空运,红酒也是八二年的,放眼望去整间餐厅只有他们二人,“我已经包了场。”
钢琴曲不知从哪里奏响,空气里还隐有花香,不一会儿就有一束白玫瑰送来,魏启元说:“送花都送红玫瑰,但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干净的女孩,只有白色才配你。”
余祎掉了一地鸡皮疙瘩,又听魏启元笑道:“似乎有些唐突了,余小姐可喜欢?”
余祎笑道:“我很久都没收到过花,很惊喜。”
魏启元挑眉道:“哦,阿宗也没送过你花?我非常荣幸,比他晚认识你,却早一步送你花!”
余祎不得不承认魏启元极有魅力,年过四十,儒雅又有阅历,交谈中时不时就能带出一两句情话,若对象是不谙世事的小女生,必定早已投怀送抱。
余祎的回应不咸不淡,自始至终只含笑,偶尔才说上两句,最后魏启元拿出一只首饰盒,打开以后,只见一串精工雕刻、璀璨夺目的钻石项链躺在上面,手笔大的叫人吃惊,魏启元道:“你值得最好的,不要拒绝我。”
余祎难得如此耐性,等他接下来又要说什么,魏启元把她牵进舞池里,背景音乐换作了舞曲,余祎并不情愿跳舞,身体僵硬,连踩他好几下,不停地笑眯眯道歉,魏启元也笑,低声道:“你在气我强行请你吃饭?”
他微微俯□,靠近余祎说:“你还在气我,强行拉你跳舞。”
“我的确故意等在停车场,你这样聪明,一定已经猜到。”
灯光下的余祎,皮肤白皙,睫毛浓密,腰肢柔软无比,她确实很漂亮,恬静又温柔,魏启元看着看着,便哑了声音,说:“可是我一见你就喜欢,即使你是阿宗的女人,那又如何,我会比阿宗更疼你!”
余祎踩着自己的鸡皮疙瘩,再也听不下去,她连打几个喷嚏推开魏启元,面色红红的说:“着凉了,喝了酒有点晕,我想回去休息。”
魏启元观她神色,像是小女儿娇羞胆怯的样子,心旌又是一阵荡漾,想来她已动摇,魏启元便不再强迫她,嘘寒问暖几句,带上白玫瑰和钻石项链,送她回去了,举止保持着距离,风度翩翩,礼貌绅士。
余祎到达别墅时,魏宗韬果然还没回来,客厅里灯光大亮,阿成急得团团转,见到她后赶紧冲上来:“你去了哪里,怎么连电话都不带。”
余祎笑道:“白吃白喝去了,我跟你出去什么时候带过电话,那部破手机你又不是不知道。车子修好了吗?”
阿成道:“修好了。”他又说,“我已经通知了阿庄,我先打个电话告诉他!”
电话还没打,别墅外就有车灯靠近,庄友柏几人已经回来,魏宗韬快步走在前面,见到余祎后脚步顿了顿,跟在他身后的庄友柏正举着手机,踉跄了一下后见到客厅里的余祎,不由舒了口气。
魏宗韬瞥一眼余祎捧在手里还没来得及放下的白玫瑰,问道:“怎么逛商场逛到失踪?”
☆、第31章
白玫瑰在客厅的灯光下映现淡淡粉色,朵朵都怒放到了极致,纯洁无暇,看起来最娇弱无害,谁知它会盛开得如此张扬。
魏宗韬走近几步,从余祎手中拿过花束,垂眸看了一眼盛放热烈的白玫瑰,问道:“魏启元送的?”
余祎扫了一眼跟在他身后的庄友柏几人,见大家都屏息静气一言不发,不由觉得别扭,“嗯”了一声,又加了一句“是他。”
魏宗韬又说了一遍:“你还没回答,怎么逛商场逛到最后失踪了?”
余祎看了一眼阿成,见他面色谨慎隐含惧意,又见魏宗韬从进门初时就一直面无表情,心下微怔,不由自主道:“阿成不是已经说了?”
“我没听见阿成说,我要你说。”
魏宗韬说话的语气好像又回到了两人还陌生的时候,高高在上,冷硬深沉,余祎不喜他这样,眯了眯眼漫不经心道:“车坏了,你叔叔很巧合的出现请我吃晚餐。”
“车坏了跟吃晚餐有什么必然联系?”
余祎努力让自己耐性:“我走不了,他非要请客,我有什么办法?”
“你想走还会走不了?”
余祎怒了:“我想走你让我走了吗?”
她意有所指,魏宗韬眸色顿沉,倏地看向阿成,说道:“明天开始你不用再做事,把余祎今天光顾的那间餐厅主厨请回来!”
余祎一愣,喝道:“魏宗韬,你有什么毛病!”
魏宗韬把手中的白玫瑰扔向沙发,说:“或者你想要一家花店?”
“你简直不可理喻!”
“你一声不响消失三个小时,有多少理可喻?”
余祎气笑了,“那这三个小时你又在做什么?”她没了踪迹,也不见得魏宗韬来找她,这几人也不过晚她一分钟回来而已。
他们两人第一次这般争执,大庭广众之下互不退让,并没有火药味散发,却有一股更加压抑更加紧张的气息蔓延在周围。
没有一个人敢吭声,魏宗韬率先一步走上楼去,步伐依旧迈得很大。
余祎觉得他莫名其妙,闷闷地坐在了沙发上,庄友柏从前不太喜欢搭理她,今天难得同她说话,语气犹豫:“别误会魏总,魏总办公时向来不会使用手机,今天傍晚他在和银行高层谈事,阿成打来电话我没告诉他,刚刚事情谈完,我才跟魏总说。”
庄友柏自作主张,他深知魏宗韬的性格,主次分明,鲜少会因私事而影响公事,更何况只是一个女人,偏偏这次他决策错误,回来的路上他刚跟魏宗韬说完,便见他面色骤冷,将庄友柏看得脊背发憷。
余祎听罢,没做任何表态,只从沙发上站起来,看向庄友柏淡淡道:“我知道你和阿赞不喜欢我,但你们既然效忠魏宗韬,应该知道跟魏启元有关的事情理应第一时间汇报。”她不咸不淡的下了结论,“你们有私心。”
说罢走向二楼,楼下只剩了忐忑不安的庄友柏几人。过了一会儿泉叔才开口:“阿庄,可能是先生身边一直没有女人,所以你才没将女人当回事,不管你和阿赞是否接受余小姐,都要明白一点——”他慢慢道,“先生对余小姐已经算是纵容,所以余小姐不一样。”
卧室的洗手间里传来哗哗水声,余祎取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