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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她便转过头,道:“爹爹,我去殿下那边的船上坐坐,一会儿在观星台会和,如何?我会带上容叶。”
容叶是顾磐磐被邢燕夺掳走后,容定濯特地从南疆召回的高手,此女的功夫在女子中,实属已是极致。
乔慈衣在榻间里听了,顿时懊恼,这两回,她和容定濯在顾磐磐面前装得太有礼,让顾磐磐居然放心地留下他们。
乔慈衣正要唤住女儿,可她身边这个侍女,居然会武艺,伸手点了她的哑穴,乔慈衣一愣。只能听容定濯同意后,顾磐磐就离开了。
乔慈衣蹙着眉,这既是七夕,又是夜里,要她独自面对容定濯,实在是觉得尴尬,更是有些担忧害怕。
因为这个男人,实在比她原先所想的,要过分得多。
容定濯送顾磐磐去了魏王的船上,果然来到榻间,看向被侍女点了哑穴的乔慈衣。
那侍女立即出了榻间,还带上门,容定濯则来到乔慈衣身旁,坐在榻旁。
乔慈衣顿时手指微蜷,紧张地看向这个男人。这些年她在月摩国,也见多了月摩国皇族之间的男女勾当。月摩国可是比大允中原乱得多,贵族男子娶妻纳妾,而下层男子娶不起妻,还有一妻多夫的,在那地方,都是见怪不怪。
月摩国国王还想将她纳为妃,但白确在月摩国太重要,她坚持称要为白歧守着,国王才没有动她罢了。
因此,容定濯不放过她,她心里隐隐也有点看懂他的意思。他所谓的不海涵,不放过,恐怕不是要她做别的来偿还,而是……他要在她身上宣泄欲。念。
乔慈衣看着容定濯的眼睛,那眼神深不可测,侵略性极强,让她心里越发跳得像打鼓。她指指自己的喉咙,意思是要他解开她的哑穴。
容定濯扯了扯嘴角,虽然他这笑容看在乔慈衣眼里,讽刺意味居多……但他还是伸出手,解开她的穴,却是又掐住她小巧的下颌。
乔慈衣将脸转向一旁,想挣开他的手,说:“相爷,我也不敢再奢求你轻易放过,只是今晚,一会儿还要和磐磐见面,还望你有一个父亲应有的样子。”
容定濯不发一言,将乔慈衣手腕一扭,让她以侧身的姿势被推倒在榻上,目光巡过她这些年来越发曼妙有致的线条,像猎人欣赏美丽的猎物般,才慢慢说:“既然我是磐磐的爹,你是她的娘,做什么不都是天经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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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磐磐先前看着隋祐恒还好好的,谁知刚到那边画舫里,他就扑过来,抱着她的腰大哭,哭得极为伤心。
顾磐磐赶紧哄着这哭包,问:“殿下如何这样难过?”
隋祐恒抽抽小鼻子,道:“我听说姐姐要当皇后了。”他今天下午的时候,听说姐姐要和哥哥成亲,又偷听到两个宫女在悄声说,她姐姐也要成为皇帝的女人,和别的女人争宠。
隋祐恒特地去问了一个十来岁的小太监,问一个男人的女人是什么意思?
那小太监不知他问的是皇帝哥哥和姐姐,就回答他说,就是可以天天抱着睡的女人,就叫做一个男人的女人。
隋祐恒才知道,皇帝哥哥以后竟可以天天抱着姐姐睡,他想想就好伤心,明明姐姐以前是他的女人啊。虽然顾磐磐只是坐在床边拍隋祐恒的背,哄他睡着就离开。
顾磐磐就见隋祐恒抽抽嗒嗒地说:“早知道,我就让姐姐做王妃。”
顾磐磐被他逗笑,忙道:“殿下,你太小了,姐姐对你来说太老,这当然是不行的。以后,我们阿恒会有跟姐姐一样好看的王妃。”
说完,她突然察觉到异样,转过头去,就见皇帝倚在那边,不知看他们姐弟俩多久。
“陛下?”顾磐磐有些诧异,她之前以为是看错了人。她立即知道,容叶肯定也被皇帝的人制住了。
隋祉玉走过来,浅淡的眸子看向这个时候已完成使命,有些多余的弟弟。
这姐弟两人还没注意到,却见画舫已靠了岸,隋祉玉朝李樘说:“带魏王去买糖人。”
隋祐恒一听,立即不哭了。又欣喜看向皇帝,觉得哥哥还是好。
隋祐恒被带走,顾磐磐知道皇帝是想跟自己单独过七夕。他们的确也有很多天没有见面。
第86章
隋祉玉见着顾磐磐, 说起她上回提到的事,道:
“磐磐, 太医院扩大教习厅这事, 已经在办,今秋入学, 就会招收更多的学生。届时,请顾老医士也去任教, 磐磐觉得如何?”
见皇帝对她的爷爷如此尊敬,竟称呼为“顾老医士”,顾磐磐诧异地看看隋祉玉。
她知道, 皇帝就算叫太医院院使焦大人,也是直呼其名。
隋祉玉笑了笑, 知道她在想什么, 说:“他替朕养大磐磐,朕如此唤他, 也是应当。”
他心道, 反正生是乔夫人生,养是顾迢龄养,教也是顾迢龄教的, 就是没容定濯什么事。
顾磐磐心里高兴,道:“谢谢陛下。”她又说:“陛下, 我也想去买糖人。”
隋祉玉看看她,意思是,都是要当皇后的人了。不过他的磐磐的确还小, 考虑片刻,说:“好,朕陪你。”
他们走的是和跟隋佑恒相反的方向。
今夜七夕,小年轻们出来相会的不少,不少人都戴着面具。
隋祉玉戴的是狐狸面具,白色的,只是眼尾处有两抹修长的红,和他今晚这身暗红色的衣袍格外相称,哪怕看不到脸,只是这修伟清逸的身姿,也让顾磐磐也多看了他好几眼。
不止是顾磐磐,连路过的其他小姑娘,也都回过头,频频看过来。顾磐磐没想到,皇帝连遮了脸都能有人看,赶紧拉着他的衣袖,去一旁套圈。
今晚到处是百戏杂陈,顾磐磐套圈可厉害,小手起起落落的,居然把那老板摆出来的东西,都给套光了!围观的人叫好声一片。那老板脸色难看,但看看戴着面具的隋祉玉等人,那样的衣冠,还有精壮的随从,知道这些是贵族人家出来的,敢怒不敢言。
套完之后,顾磐磐也不好意思让老板吃这样的亏,给了那老板更多的钱,又去买五彩小圆子吃。
一碗小圆子,两个人分着吃,还能一边看正在上演的皮影戏。更远些,还有人在打铁水,铁水飞溅如烟花,照得夜色更加明亮。
一整个晚上,少女哪怕戴着面具,脸上的笑意都没有断过。
顾磐磐总算知道七夕节的真正涵义,以前她每年都过,但从没有一晚,像今晚这样高兴。
顾磐磐记挂着还要去观星台和母亲他们会合,就说:“陛下,我们回船上去吧。”
隋祉玉今晚出宫,就是来陪顾磐磐,自然是她怎么说,他就怎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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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定濯一手仍捏着乔慈衣冰凉的双腕,一手灵活地解那系得规整的丝绦。今日,这母女俩穿的都是紫色。顾磐磐穿的是浅嫩的藕荷色,乔慈衣穿的是一身暗紫色的纱裙。
这暗紫色在乔慈衣身上,让她的气质也更多了一丝雍容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