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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东西要还给您。”时怀瑾将盒子揣进西装口袋,而后转身从文件袋里拿出了一样东西,放在移到楚知意面前用手敲了敲。
“您看看。”
楚知意微微一愣,低头看去,长方形的红棕色物体平躺在桌面,“户口簿”三个字映入眼底。
外页的塑料皮被火烫过,留下的痕迹和她放在家里的那一份一模一样。
她脸色一变,猛然抬头瞪向时怀瑾,“你这是什么意思?
……
作者有话要说: 时怀瑾:意思当然是谢谢您把定情信物还给我了。
下本开《再也不乖》,隔壁《弱点》已开,阔以看惹~完结文也可以看看,入坑不亏!
推荐下基友的书《难缠》:
殷怜儿在荷尔蒙躁动的年纪,收到了一本《中学生行为规范准则》
殷怜儿:“?”
乔引濂:“我觉得这本书写的非常好,对男女关系研究的非常透彻!”
殷怜儿怀疑他脑子可能有坑。
她随手翻了翻书,开篇写着:
团结同学,尊敬长辈,勇于斗争,学会自救。
后来当她受到校园暴力的时候,她无数次想起那本破旧的书。
暗黄的纸张上写着的团结友爱,仿佛是一个笑话。
自救也是。
众目睽睽之下,受害者的泫然欲泣,所有人都在猜疑她恶意推人。
殷怜儿心灰意冷,决定和这个世界说一声去你妈的。
可送她书的那个人,穿过人群走到她的身旁,在一片谩骂、质疑和冷漠中牵起她的手,将她从边缘拉回:“我相信你。”
眼神就如当初相信那本书一样坚定。
乔引濂:未来漫长而充满未知,
可我愿意只当你一个人的英雄。
爹系男友&小哭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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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什么意思?”
时怀瑾好整以暇地靠在沙发上, 抬眸淡淡睹了楚知意一眼,浅浅地勾了勾嘴角,“就是您想的那个意思。”
楚知意和时怀瑾对视着, 放在桌下的手拽紧了棉麻桌布,眼中的胜券在握在时怀瑾冷静的目光里一点一点溃尽。
她千算万算, 就连她父亲楚长虑都被她糊弄过去了,以为万事俱备,却独独算漏了安之会胆大如斯。
怒火一直往上冲,情绪像置于炉上的烧水壶。
刚刚还温温慢慢的热水温度骤然升高, 咕噜咕噜的冒着泡泡,热气即将要顶开盖子。
看着对面淡然自得的男人,楚知意用力压下即将爆发的脾气, 一口银牙几乎要被崩碎。
她下意识端起咖啡杯想喝, 杯缘接触在唇边才反应过来,咖啡已经没有了,手一僵,在时怀瑾似笑非笑的眼神中又将杯子慢慢放下。
时怀瑾面色未变,视线越过楚知意, 朝服务员招了下手,缓缓启唇:“给这位女士加一杯拿铁。”
“不加糖, 不加奶。”
楚知意微微一愣,低头看向面前的杯子。
拿铁,不加糖,不加奶。
下马威不成, 反被倒将一军。
翻滚的热水里面被倒入冰块,温度瞬间降下,翻滚的气泡消失, 盖子稳稳地盖上,烧水壶恢复平静。
楚知意放开了被她抓皱的桌布,抬起置于红棕色的本子之上,浅笑着看着时怀瑾,“安之现在在你那是吗?”
“她什么时候回家?”
楚知意依旧还是那副矜贵优雅的贵妇形象,可时怀瑾知道她掩藏在温柔高贵的表象下不可理喻的强势,和满口谎言的虚伪。
眼前闪过安之膝盖上的瘀青,时怀瑾眸子沉了沉,再看向楚知意的眼神冷了几分,“回家?她现在已经回家了。”
楚知意皱眉,“回哪了?”
“我的妻子,当然是回我们自己的家了。”
说着,时怀瑾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又道:“您有什么话就直说,我赶时间回去陪人。”
这话很直接了。
楚知意做了个深呼吸,很快让自己冷静了下来,开始对时怀瑾晓之以情 ,动之以理:
“时怀瑾,你应该也知道,安之是一个很优秀的舞蹈家。”
“我在舞蹈界怎么多年,有经验,也有一定的地位,我能给她资源,给她最好的帮助,你能给她什么呢?”
“钱吗?安之最想要的那个金奖,你能用钱买给她吗?你懂舞蹈吗?对那些比赛你又懂多少?如果你真想对她好,就不该用妻子的身份束缚她……”
闻言,时怀瑾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出声打断了楚知意的话,“那您懂安之吗?”
楚知意声音一顿,而后很肯定地点头,“当然懂,没人比我更懂安之。”
“她热爱舞蹈,两岁就开始学习舞蹈,学了二十一年的古典芭蕾,十一年古典舞,对民族舞和现代舞也都有涉猎,其中最擅长芭蕾,少年宫直升,十四岁上大学……”
楚知意一个一个说着,语气中带着微微的自豪。
时怀瑾低着头沉默的听着,眉头越皱越深,直到楚知意说完才有动作,他拿出手机打开点了几下,而后把手机递到楚知意眼前。
“您知道的,百度都知道,能说点安之个人资料里没有的吗?”
“您知道她除舞蹈之外最喜欢的事是什么吗?她喜欢什么颜色?她喜欢吃什么?她紧张时的小动作是什么?这些您知道吗?”
楚知意微张着嘴,哑口无言。
这份资料,本就是她让人写的,里面已经是她知道的全部了。
“你懂舞蹈,却不懂安之。”见楚知意不说话,时怀瑾再懒得客气,他收回了手机,冷冷地看着楚知意,一字一顿道:
“楚知意,你才是最应该知道‘不该束缚’四个字是怎么写的人。”
再次被一个晚辈直呼其名,楚知意气急,看着时怀瑾的眼中带着不可掩饰的怒意,声音不自觉拔高了几分,刻意装得温润的声音此刻带上了几分尖锐。
“你口口声声说安之是你的妻子,这就是你对妻子母亲的态度?”
“对丈母娘直呼其名,这就是你们时家的家教?”
“我是个满身铜臭的商人,家教当然不如你们楚家书香门第,但丈母娘这个身份,还有待商榷。”
“我随安之,等安之什么时候觉得你是一个真正的母亲,我自然会尊你一声妈,”时怀瑾淡声道,不耐地敲了敲桌面,“时间不早了,你都说完了吗?”
女服务员端着咖啡正往这边呢走,闻言,她忍不住多看了时怀瑾几眼。
年轻男人一身西装,和普通商人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