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安之笑得很开心,拿出了手机,十分主动地加了宁歌的微信。
“叮咚”一声,对方同意了。
又是“叮咚”一声,宁歌发过来一个链接。
安之正想点开,手却被人抓住了。
她抬起头,迷茫地看向握着她的手的宁歌,“怎么啦?”
“现在不能看,有点恐怖,你会被吓到,等下让你家瑾宝陪你看。”
“好。”安之乖巧点头,“这是……”
她话未说完,另一只手又被拽住。
一只大手搂上了自己的腰,很烫,安之的声音一顿,回头看去。
时怀瑾垂着眼眸看着她,眉头紧皱,面色冷漠。
搂在腰上的手微微使力,宁歌恰时放手,安之轻而易举落入了时怀瑾的怀中。
安之仰着头愣愣地看着时怀瑾,朦胧的双眸带着一层雾气,有些迷惑,像是在辨认他是谁。
看清楚是谁后,她展颜一笑,掂起脚尖抱住了时怀瑾的脖子,兴奋道:“瑾宝抱。”
瑾什么宝?
瑾宝宝?
时怀瑾揽着安之,下意识抬眸看向靠在桌边悠哉游哉的宁歌。
宁歌毫不心虚地回视,眼眸带笑,“娇娇还给你了,我找宴宝去。”
语毕,她抬脚便走,擦肩而过时,高跟鞋咚咚咚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
宁歌偏头看了时怀瑾就一眼,撩起颊边的散落的碎发,勾唇一笑,“你不用谢我。”
闻言,时怀瑾眉头皱得更紧了,低下头,无奈地看着满身酒味,在他怀里不停地蹭来蹭去的小醉鬼。
他和宁歌两人所待的领域毫无交集,若不是宴离生,他和宁歌没有相识的可能。
他不关注娱乐圈的事,可和宁歌有关的风言风语总在耳边响起,听得多了,于是对宁歌也有了一点了解。
那些事他从不信,但不可否认的是,宁歌是个不怎么安分的人,和安之的个性截然相反。
安之乖巧,而宁歌,和宴离生一样,最喜挑事。
怀里的人嘴里碎碎念着,热气直往脖颈处喷。
时怀瑾眼神一暗,往后仰了仰,拦腰将安之抱起来,走到爷爷身边打了声招呼,而后往楼上走去。
正和时老爷子聊天的人站在前庭默默看着,掩嘴笑,“时老头,你孙子说结婚就结婚,也没个预兆什么的,我家小孙女回来该伤心了。”
时老爷子笑笑,“年轻人嘛,任性冲动,讲究眼缘,一眼看中了就中了,看不中的看上几十年也没用啊!”
“阿瑾是运气好,看中的正是我很早之前给他相中的,这不 ,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
而此时此刻,回到卧室的时怀瑾,正在身体力行地体会什么叫做一触即燃。
喝醉了的安之变得很粘人,抱着人不放,但还算是乖巧。
时怀瑾哄了几句,她听话地拿着衣服,磨磨蹭蹭地进了浴室。
时怀瑾有点不放心,在门外等着,半个小时之后,安之出来了,头发湿漉漉的,还在往下淌水。
刚换上的衣服又湿了,粘乎乎的贴在她的背上。
时怀瑾无奈的叹了口气,拿起吹风机,把浴巾叠好放在洗脸台上,而后把安之抱到上面坐好,给她吹头发。
她的头发很长,又黑又密,纠结在一起,时怀瑾不敢用力,怕扯疼她,动作轻柔。
也怕烫到她,吹风机放得很远,慢慢吹着。
两人面对着面,一站一坐。
坐在台子上的安之,比时怀瑾还要高出半个头。
她低头看着时怀瑾,手松松地搭在他的后颈处玩着他的发根,然后突然笑了,“瑾宝。”
时怀瑾手一顿,没应她,沉默着,小心翼翼地、认真地给她吹头发。
“瑾宝。”安之又叫了一声。
时怀瑾拧着眉头,继续保持沉默,浑身紧绷,握着吹风机的手背青筋鼓起,像是在竭力隐忍这什么。
“瑾宝、瑾宝、瑾宝……”
没得到时怀瑾的回应,安之像个复读机似的,一声一声在时怀瑾耳边重复着。
时怀瑾有些头疼,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安之的脸上的笑容霎时更大了几分,开心地笑出了声。
她兴奋的扑进时怀瑾的怀里,埋在他颈肩蹭了蹭,抬脚夹住了他的腰,往前一蹭,整个人都挂在时怀瑾的身上。
“瑾宝,我好喜欢你啊!”
她软软的声音带着娇憨。
听到突如其来的表白,时怀瑾眸色渐深,似浓墨,深到发紫。
女人身上散发的甜香,甚至盖住了发香。
时怀瑾闭了闭眼,喉结滚动了一下。
吹风机的声音呜呜呜,唔个不停。
下一秒,“砰”的一声,吹风机砸在地上,长长的线在空中晃了晃。
时怀瑾往前一步,抵着洗脸台,双手握住安之的手臂,将人抱上洗脸台,俯身压下。
“瑾宝……唔……”
……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看看明天能不能加个更啥的,大家猜猜宁歌小姐姐给安之发了啥。
还记得我之前说的吗?若看到暗号,宝宝们移步……
突然想起今天月末了,又是一月一次的求营养液的日子,有营养液的宝宝们赶紧投了吧,快过期惹~
xu~
☆、别惹我
这是安之第一次喝酒, 就被宁歌诱哄着喝了这么多的混酒,不醉是不可能的。
而时怀瑾,他虽然不怎么喝酒, 但酒量很好。
由于安之的原因,在爷爷的生日宴里, 他变成了半个主角,恭喜的声音有多少,他就被敬了多少酒。
本就很少喝酒的人,如今一次性喝了这么多, 虽然不至于醉,但酒至微醺,说不上是舒服还是难受。
身上沾染了浓浓的酒气, 酒精加速了心跳, 血液躁动着奔流着,身体微微发烫,自控力弱了不少。
安全的环境,一室之内,孤男寡女, 持证上岗,名正言顺。
于是时怀瑾控制不住的, 就有了一些旖、旎的想法。
更何况,站在他面前的安之如此主动粘人。
陷在他怀中,衣服单薄,软弱无骨, 轻易就能唤醒心中沉睡的猛兽。
腰不是腰,是夺命的刀。
时怀瑾搂在安之腰上的手不自觉的越收越紧,唇下柔软甜腻的触感让他发了狠。
撩起安之吹得半干的头发, 唇往下,自耳畔擦过,移到娇嫩的脖颈处……
有点痒,感觉像是一千只一万只蚂蚁在爬。
安之的脚趾蜷缩着,勾住了时怀瑾的裤子。
她被压着往后仰,手一阵无力,攀不住了,软软的滑下,不小心触到开关,水哗哗流下,却没人注意。
满了的水涌到洗手台上,将安之的衣服染湿了,彻彻底底。
双手撑着台面,安之高高仰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