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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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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千里清楚地知晓自己从未如此渴望与一个人结合,罔顾伦理,惟愿全身心地占有对方。
姚远又何尝不是欲火中烧。呜咽了一声,忍不住催促道:“千里,摸摸我……”说话间湿红的窄缝又不受控地涌出一股淫汁。
千里眼带笑意,不紧不慢地发问:“你已经准备好了吗?”原来青年还小心眼的记得之前姚远逃走时用的借口。
姚远自知理亏,含着泪嗫嚅道:“对不起,千里……我以为你会讨厌我这样的……”男人被千里欺负得早已泪盈于睫,着实一副可怜相。他拽着千里的衣角示好,想要他吻他。
千里笑了一下:“你欠我一次。”贴了贴他的嘴唇,一触、即分。
姚远睁大眼望向他,仿似在控诉:你怎么舍得?于是千里终于肯大发慈悲给男人一点甜头——
姚远周身肌肤触感有如丝缎,月光清辉中泛着绸滑的光泽,区别于普通男性的饱满奶肉如同两团雪,仿佛一碰即碎。青年先是伸手将双乳捧在掌中,那触感软嫩犹似带磁,立刻叫他握紧,爱不释手地揉搓把玩,丰润的大奶子在他手里被捏得变形。
“好舒服……”姚远难耐地轻哼着,被青年亵玩乳肉的快感让他不自觉挺胸,将奶子送入青年带着薄茧的手中。上头两颗硬如宝石的奶头,更不甘寂寞地摩擦着千里的掌心。
“宝贝奶头发骚了?”千里顺势松开掌握,低头将其中一个奶头吸进嘴里以舌尖来回拨弄着,他明知故问道:“这样可以吗?”
“嗯……”姚远含糊地回应,手指插到青年略微卷曲的黑发间,欲拒还迎地推着他的脑袋。
千里得寸进尺地换了牙齿慢慢厮磨。惹出他细声细气的呻吟后,又立刻安抚地嘬弄,亲出响亮的水声。另一边乳头也体贴的给予照顾,小小可怜的一颗,屈指弹了弹,又惹得男人惊喘呼痛。
青年岂能没听出其间兴味,顿时更是玩心大起。一颗奶头用尽温柔以待,另一颗则用指腹使劲揉搓,而后以食中二指夹着慢慢捻弄拉长,复又摁回乳晕中。这样轮番玩了好一阵,原本小巧的两颗奶头已肿大一倍有余,颜色亦变得水亮赤红,望着便知口感上佳。
“宝贝的大奶子真好味。”青年一面享用,一面状似不经意地问:“你那过世的丈夫是不是也很喜欢这样玩这对骚奶子?”
姚远原本就被他玩乳玩得眼中满是氤氲水汽,正是情绪脆弱的时候。无端听得千里再度提到梁谔,心中最难堪的部分被触及。
——片刻前他还在浴缸内回忆已经离世的男友,这会儿又在他人的床上不知廉耻地求欢。仿似天生注定从来他就是如此容易被情欲所支配,做尽不该做的事情。
姚远登时竟不知怎样自处,更无余裕纠正千里错误的称谓,只得别过头去,唯恐眼泪断线般下坠。
千里怎会看不出他的委屈,却故意没理会。无动于衷的换成两手托住乳根,十指收紧使力抓那对娇软大奶,却如何也握不住一样,滑腻的从指缝中漏出。
青年垂首用软唇在姚远的耳际徘徊,柔声哄诱:“告诉我,姚远。梁谔是不是也常常这样玩你?”手指重新夹起红肿的奶头向外拉扯,连带乳肉晃荡不休。
见姚远始终隐忍不答,千里所有好气性都消磨殆尽。“不答是不是?”他又问了一遍,却不再指望得到答案。语落起手,带着三分力道扇了男人的大奶子两巴掌。可怜的两团雪白嫩肉被抽得漱漱颤抖,左右不断甩出阵阵乳波,上头同时留下鲜明色情的红痕。
姚远半点经受不住似的,立刻发出绵软的求饶声:“不要……好痛……”其实被掌掴的那点痛还不足以将他击溃,身体的敏感反应才更让人无所适从。姚远不自在的并紧双腿,意欲掩盖腿间宛如失禁般不断涌出的淫液。
姚远的呼痛听在千里耳中总带着几分诱人不自知的魅惑,当然,青年更不可能忽略这个男人因为大奶子挨打,就变得湿答答的嫩屄。
千里的侵略欲被勾起,如同主人要带着鞭子驯养淫荡的母马,意欲在男人身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冷漠地一连又扇了好几下,甚至次次长指刻意掠过红嫩的乳头,不多时两团娇嫩奶子上被抽得满是指印。
梁谔在姚远心中的分量越重,致使他越想越轨抹去对方的痕迹。
姚远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啜泣道:“不要了、千里……”他再度抓皱千里的衣角:“呜,痛!”
“痛?”千里冷笑:“是爽的吧!”他对自己的分寸拿捏得精准,接下来是又急又凶的一掌。既不会让男人痛到无法承受,又让软嫩的左乳一阵晃荡,微微肿起一道,惹得人想不顾一切看更多。
于是他也这样做了,反手又使劲扇了右边一下。
“我猜梁谔可舍不得这样对你……”千里俊美无俦的脸上不复半点怜惜,“不过我看你这骚婊子却很享受。”
在青年这样富于情欲的技巧下,姚远渐渐被扇奶带来的快感冲垮,仅靠玩弄奶子就被弄得几欲丢盔弃甲。自马眼中不停涌出的腺液将阴茎变脏变湿,不复最初青涩。若姚远有阴囊,此刻只怕早已紧缩提起,变成一副迫不及待喷精的模样。屄穴自不必说,更是泛滥成灾,身下一小片白色床单都被濡湿变透明。
跟千里比起来,梁谔一直表现得十分性冷淡。不仅同姚远正经上床的次数寥寥,做爱时简直就是个循规蹈矩的教徒,从不花费精力同他玩什么情趣花样,更逞论这样带着淫秽意味的惩罚游戏。
姚远终于招架不住答他:“梁谔从来不这样的……呜、喜欢被打奶子、千里打得好爽……”
千里满意点头,“这样诚实才乖。”卸去力道又再拍了嫩滑的乳肉几下才意犹未尽地收手。
这几下有如压死骆驼的最后稻草,姚远的肉棒抖动着,下一刻就要射出,被千里眼明手快地按住姚远的铃口不让他泄身。青年坏心道:“现在不许射,宝贝。”
相比姚远的情难自禁,千里面上显得悠哉得多。警告地弹了弹姚远的肉棒,起身拿来原本系于酒瓶上的丝带,三两下束紧在棒身上以阻拦他射精。
一系列动作后,千里忽而问:“扇奶子都能被搞到要高潮的骚逼,丈夫离世你为他守贞到连自慰都不愿?”
乳间的指痕仍火辣辣的,姚远下意识就答他:”往时他不喜,我已这样忍惯了……”
千里小声骂了句“变态控制狂魔。”全然不觉自己跟梁谔其实半斤八两。
“但是宝贝一见到我这张脸就腿软走不动路了,觉得我很好看吗?”千里玩味笑道:“我会让你知道我是中看又中用的。”手上的动作也不停歇。用修长的手指包住两瓣沾满淫水的肥厚花唇,试探性地揉弄。
男人的肉穴因为他的触碰,敏感的又再吐出一小股透明的淫水。将指尖伸到那道紧窄缝隙的源头,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