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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抱着你睡嘛。”小姑娘尾音带着些困和软,甜腻腻地撒娇,像是软趴趴的小动物。
男人眼神微沉,视线黏在她身上, 深邃发暗。
“…好。”
舒棠弯了弯唇角,眼梢带笑。她伸手把他抱住,窝在他怀里,安稳的睡过去。
这小姑娘真是越来越粘人,甜味往他心里蹿,笑一下他就喜欢的要命。
男人的眸色漆黑如夜,浑身火气没消停,怕是今夜再也睡不着了。
—
舒棠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人。
她换了身裙子去卫生间洗漱,听见客厅里传来交谈声。
“薄哥,没睡好啊?”舒北南指了指他的眼睑,打趣道,“黑了一圈。”
卫生间内传来小姑娘轻快的小曲儿,不轻不重地哼哼着,声音还挺好听。
“哟,你昨晚做什么好梦了?这么开心。”舒北南忍不住调侃。
“……”
舒棠梳完头,推开磨砂门拐出来,吐了吐舌头,“反正梦的不是你。”
“最好别梦到我。”舒北南将脑袋往后一拗,活络筋骨,“哪个倒霉蛋被你梦见了?”
舒棠没理他,一溜烟窜到客厅里吃早餐了。
她昨晚一夜无梦,夜里真有些凉,而他的怀里很暖,她躺着很舒服,睡的也好。
吃完早餐,周元洲和徐羡过来找舒北南打游戏,舒棠准备去一趟克拉伦斯家里,问一下香水进展。
舒北南食指套着车钥匙转了转,在打游戏和送舒棠去老师家之间踌躇不定。
“舒哥,你纠结个啥。”徐羡站起来,挤眉弄眼的勾着舒北南的脖子往书房走,“这种小事麻烦薄哥就好了呀。”
“对对对!咱们赶快打游戏去。”周元洲跟在后面帮腔。
舒北南狐疑地看了他俩几眼,眯起眼,“怎么平时打游戏没见你们俩这么急呢。”
顿了顿,他舒了一口气,到底还是游戏更吸引他一些,舒北南将钥匙扔给薄琊,“薄哥,麻烦你了。”
薄琊接过钥匙,开门下楼。
舒棠朝书房望了一眼,跟在他后面悄悄跑下去。
这次,舒棠去的是老师克拉伦斯的别墅。车缓缓驶入大宅院。
这是一幢英伦风格的四层别墅,院前手植大片大片的紫色薰衣草,复式结构回旋楼梯,正厅里偌大的水晶吊灯晃眼。
别墅顶层还有一座玻璃温室。
舒棠虽然见过不少漂亮气派的房子,还是有点被惊到了。这座别墅的设计师,将法国浪漫主义风格融合的淋漓尽致。
舒棠突然脑海中灵光乍现,视线往他那儿一瞥。
“你家也在这边吗?”
“嗯。”
“跟这里很像?”
“还要大一些。”
舒棠:“?”
她想了会儿,愈发不对劲。
大房子、配带花园、环境优美、离市区也很近……
舒棠:“那你干嘛还要住我租的公寓!”
有这么大的别墅,还跑过来住她的小公寓,更重要的是,还把她租的公寓给买下来了!
“追你。”
男人说得简洁明了,眼底流淌着浅浅的笑意,指节微曲在她鼻尖刮了一下,“不使点手段,怎么追上你呢。”
舒棠鼻腔里哼哼几声,“一点也不光明正大。”
“哦?”薄琊眼梢上挑,“那今晚,我还来你这儿?”
顿了顿,他突然俯身,于她耳畔气息微烫,“暖个床。”
舒棠的耳朵被熏的有些红,她抬手揉了揉,推开他的肩膀:“不要。”
这样在舒北南眼皮底下亲热,真是太刺激了,她心跳都要蹦出嗓子眼。
舒棠以前想要谈个恋爱来刺激调香灵感,现在发现跟他在一起后,每一天灵感源源不断,鼻子痒痒。
她还没来得及多想想,被他捉住手,包裹在掌心里,他的嗓音略显懒散地传来。
“你不说话,我就当同意了。”
舒棠抬眼,心里有些松动,毕竟他很快就要离开,回学校处理毕业的事情。他们相处的时间确实不多了,而且,舒北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
舒棠咬咬下唇,轻声“嗯”了一下。
“今晚可以……”男人唇贴近她的耳廓,气息很重,带着蛊惑,“给你摸。”
“你不是很想吗?”
舒棠整只耳朵烧起来,像是红耳朵的小兔子,她捏着拳头砸他一下,声音气咻咻的,“我没有想!!我只是想抱你一下!!”
她真的没有!只是想抱着他呀!怎么跟他解释啊啊!
“嗯?有什么区别。”
薄琊嗤了嗤,揉乱她的头发,“别怕羞,胆子大一点我更喜欢。”
舒棠:“……”
脸颊又不争气的发烫起来。
别墅三楼的阳台上。
埃琳娜系着围裙,站在阳台边浇花,目光凝在一处,顿了顿。
“克拉伦斯!有好事!”埃琳娜惊喜的冲出来,将克拉伦斯扯到阳台,缓了缓,压低嗓音,“你看,那俩孩子好像有情况。”
前院的薰衣草田园里,一辆车停在鹅暖石小路尽头。一高一矮的身影交叠着,穿衬衣的男人低头和小姑娘说话,眼神温柔。
乍一看没什么不对劲,但两个人的手却握在一起,十指相扣。
“这不是好事成双!”
埃琳娜有些激动,“棠棠那丫头性格好,三年前就和我们家认识了,我们都挺喜欢的,关键是娜塔莉也很喜欢。而且,你侄子不是一直没对象,他俩凑一块儿多让人放心啊。”
刚一进屋,舒棠对上埃琳娜略显兴奋的视线,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跟克拉伦斯汇报了一下调香,交流几款时下风靡的香料,离开时,埃琳娜塞给她一串项链。
舒棠摊开手心看了看,是一串白珍珠项链,每一粒珍珠在阳光的照射下都有不同的变化,隐隐显出淡淡的粉金色。
舒棠愣了一下,正准备委婉谢绝。埃琳娜推了推她的胳膊,“别客套,小心意而已,收着吧。”
“谢谢师母。”
舒棠道了声谢,埃琳娜的目光太过炙热,她也不好退却,只能收下了。
坐在车里,舒棠将项链拿出来,戳了戳薄琊的手臂,“你说师母为什么要送我项链?”
薄琊盯着看了会儿,唇角微勾,“看来舅妈知道我们在一起了。不仅如此,我妈也很快要知道了。”
舒棠:“为什么呀?”
师母是怎么看出来的?她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
男人欺身过来,指腹蹭了蹭她的唇瓣,蹭上了一些胭脂色,带着淡淡的花香味,莫名动人心弦。
车内气温攀升几度。
舒棠往后挪了一下,虚掩着嘴警惕地看着他,嗓音放软,“薄哥哥。”
“嗯。”薄琊应着。
舒棠揪着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