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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还是没有消去,言欢多么希望商廑可以一去不返,吱嘎一声的门响,幻想破灭。
商廑踱着大步,没过三两步,就走到了床头前,一手拎着坛桂花酒,一手拿着条细软的长鞭,多余的鞭节缠绕在商廑的手腕上,长度竟延至到他的肘眼。言欢看的心惊肉跳,他这是要干什么?
瞪圆眼的小奴儿直勾勾地盯着他手里的这两样东西,商廑就知道,他的奴儿一定会喜欢,“奴儿,可是喜欢爷手里的这两件东西,莫急,这就给你用上。乖,先趴好。”将那盘绕在肘眼处的长鞭一一解下,放在床的一边,先拎着坛桂花酒上了床。
“怎么还没趴好?”商廑一把就将言欢翻了过来,在那花白的小屁股上就是一顿拍打,“奴儿,要听话。”低头又咬了口花白的臀肉,“真嫩,爷稀罕死了。”
“你,你要干什么?”言欢紧张得都忘记了称呼。
“莫不是都被爷给吸傻了,干啥,当然是稀罕你。”拇指向上一勾,坛口上的木塞被挑开,阵阵桂花香气夹杂着谈谈的酒香,将整个房间晕染得微醺。“这可是由上好的桂花酿成的酒,奴儿今天有福气了。”商廑将将坛子倾斜,顺着言欢的颈项一路泼洒到葱白的脚趾,香气扑鼻,可最让商廑陶醉的是,那浸入酒香之中的白嫩玉肌。
言欢以为商廑是想灌醉她,没想到却是更变态,那火热的舌正染指她的颈项,后背,臀部,就连那脚趾头他都没发过。舌尖所经之地,无疑不都泛着红。“奴儿,你太香了,乖,再转过来。”
言欢觉得自己现在就是那案板上的小鱼,来回被商廑翻弄着,香甜的桂花酒洒满了她的胸间,顺着平坦的小腹流进了她开合的穴儿口里,竟有点辣辣的感觉,想要并拢双腿,却被商廑的手阻止了。乳尖早已被他吸得有点疼,“轻点,轻点,嗯,”言欢又被吻得来了感觉,花穴儿里一个激动,又分泌出不少花汁,和桂花酒融合在一起,被商廑的大手堵在了门口,不许如此珍贵的爱液随意流出。
“奴儿的乳要是能有奶水就好了。”商廑一边裹着小奴的乳儿,一边道,“以后,爷会让你有好多奶水,给爷生好多的胖娃娃。”吧唧吧唧的吃奶声音传来,听得言欢快要疯掉,好在现实中的商廑没有这种吃奶头的癖好。“爷,轻点,轻点。啊~~~”牙齿摩着小乳头,弄得言欢特别想用什么东西插下她的小花穴儿,浑身痒痒的,软软的。“爷,给我,求你,快给我,奴儿难受。”
绵软带着醉酒味的求欢声,听得商廑心理一片柔软,埋着双乳之间的头颅,立刻来到了挡住穴儿口的位置,用舌取代了手,将那花汁桂酒滋滋地吸个干净,临了还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听得言欢连忙将耳朵堵住,不想承认那泊泊花水是她弄出来的。
一饮而尽的商廑,擦了擦嘴角的爱液,“奴儿,爷这就满足你,这花唇都翻翻开了,想必,定可以吃下这个好物。”言欢惊诧地看着拿着软鞭的商廑,倒吸了口气,“爷,您是开玩笑呢吧?”
商廑只当她的奴儿害羞,“乖,别怕,这软鞭的靶够硬够粗。”说着,还将那皮鞭的靶放到了他的双腿间,“奴儿,看看,爷没骗你吧。”一边说,一边竟和他的那物比较起来。
言欢无法直视这辣眼睛的画面,可她真的无法接受道具,软言软语地道“爷,奴儿只喜欢有血有肉的活靶,那假的,奴儿真的消受不了。”这时再不服软,怕是真要被这软鞭活活捅死。
商廑一愣,没料到这开了口的小奴,巧舌如簧。不过世间恐怕没有不爱听这等子话的男人吧!黝黑的眼闪着诡异的光,“好,爷听奴儿的,只是这软鞭子倒也是有些别的用处。”
“去,站到那儿!”商廑用手指了指对面墙上的镜子,言欢只好双手护住胸,不情愿地走了过去,就看身后高大异常的男人,走到言欢的跟前,背对着镜。用手掰开了她护在胸前的手,“奴儿,害羞了。”桂花酒的香味扑鼻而来,闻得言欢都有点醉了。“这么美的奶儿,遮住是为何?”
商廑手里的软鞭被他用力一掰,竟分成了细细的两股。他将两股鞭打成了结,缠绕在言欢的后脖梗上,软软的皮绳分别缠绕住言欢的双乳上,周围的乳肉一片红,再顺势将靶绕道了前端,长靶垂落在她的花阴处,遮住了一片小密林。这才转过身,大手揪住被皮绳缠绕住的乳头,“奴儿,真美,看,你的两只奶子都被弄大了,快说,怎么感谢爷?”隐忍的欲望之音,全部发泄在敲打言欢臀部的肉棒上,一边揪着奶头,一边狠拍着言欢的小屁股,“小奴儿,快叫声,让爷泄泄!”
言欢看着镜中的自己,哪还有心情叫,杀了商廑的心都有,这不就是现代版本的sm嘛!悬在自己花阴前的软鞭皮靶,因着身后商廑的动作,一甩一甩的,敲得那里好疼,乳肉也被勒得生疼,心理的委屈,全部变成泪水,顺着眼角默默流出。
正自我陶醉的商廑在看到镜中那两行清泪时,醉意猛然惊醒,连忙解开小奴儿身上的束缚,软着声音说,“好奴儿,莫气,爷给你打,好不好,你打爷,使劲打!~”
言欢气的睁开眼,一个巴掌呼到了正要睡着的商廑脸上。
40拿着老婆的内裤自慰!
商廑被打得一愣,他知道言欢刚才一直在做梦,而且是场噩梦,梨花带泪的脸上,看着都惹人心疼。可好像又不止是这些,她一直摩擦着双腿,小脸还飘着红,商廑将手悄悄掰开她的双腿,却又被她狠狠夹住,许是梦里的她得到满足,这才松开了紧紧夹住他的手,可商廑却发现,她的那里全都湿透了。
一想到,倘若她春梦里的主人公或许会是别的男人时,商廑就气得睡不着。后来,她终于安稳下来,好不容易他也抑制住心理的怒气,刚要睡觉,就啪的一声,被她给呼了一巴掌。
气喘吁吁,满脸泪痕的模样,竟是比他还要生气。言欢还要继续再来一巴掌,白皙的小手眼看就要落在自己的脸上,商廑用胳膊一挡,这才免遭了第二个耳光。然后反手将还在梦魇中的言欢圈在怀里,“欢,醒醒,别怕,是我,商廑。”
言欢这才睁开迷蒙的双眼,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惊呼一声,“可真吓死我了,终于醒了。”想到刚才梦里的种种,现在想想都心有余悸。
“梦到什么了?”商廑将言欢转了过来,脸朝着他,用手拭去她脸上的泪。言欢这才看到那五指红痕,她有点解气又有点心疼,烦乱极了。一不小心就将梦里的种种统统说了出来,最后越说越生气,竟是气的从床上跳了起来,拿起枕头砸向商廑。软绵绵的枕头瞬间就被商廑接住,他忍着笑,好声安慰说,“老婆,都是我的错,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