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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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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不舍得移开视线,一时间有点儿失神,挺长时间没有说话。

“爸爸?”豆包又叫了一声,还是那种带着气流的声音,稍微清醒了点儿,温热的呼吸吹在南方胸膛上,带出一片像是火燎过的痕迹,红灿灿的。

南方突然不知道说些什么,这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些不该想的东西,他自己有点儿惭愧,可是又不愿意推开缠在身上的小孩儿。于是低下头又凑过去亲了亲小孩儿,从额头到鬓角,再从下巴到唇边。

豆包仰着脑袋,对于这些过于亲密的吻接受的很坦然,不知道为什么还总是无意识舔舔嘴角,又是那粉红的舌头,在粉红的唇角稍纵即逝,留下一丝丝润泽的水渍。

南方这行为反而让他越解越渴,好像是喝的不是水而是火油,本来星星点点的火种慢慢儿的开始燎原。

再解再渴。

南方本来搭在小孩儿背后的手开始上下游移,上下变成左右,左右再变成深浅不一,游移变成揉弄,揉弄再变成揉搓。这身子他之前不知道摸过多少遍,像是洗澡的时候,而这时候却突然变了味道,少年人的皮肤像是带了曾水膜,稍微一使劲儿就要掐出水来。可要是不使劲儿,那些水出不了,又解不了这把烧起来的火。

豆包早就清醒过来,趴在他爹胸口一动不动,呼吸深深浅浅的,有点儿像昨天外头的雨,毫无章法的乱出一通。

早该发生点儿啥了,其实这父子俩早有准备。豆包突然深吸了一口气,仰起脸在南方下巴上嘬了一口。

轰的一下子,最后一层隔阂颓然倾塌。

南方支起身子,纷繁的吻搅和着湿热的气息雨点般落下,小孩儿被从被子里挖出来,闭着眼睛,紧张的睫毛都微微颤抖。

“豆包。”南方在小孩儿眼睛上轻轻亲了一下,那睫毛又紧张的上下颤抖了一次。

“宝贝,睁开眼睛,你得看着我。”南方语气里带着莫名的执拗,手掌沿着脊背一路下滑,一边滑落一边揉捏,有点儿巡视领地的从容和宣誓主权的激昂之情。

“爸爸。”豆包又叫了一声,这么的一小声又有那么点儿褪尽铅华的意思。南方的目光在小孩儿脸上逡巡了一圈,很认真的审视过后,格外虔诚的吻住他的小孩。

这孩子连嘴唇都在颤抖,本来冰冰凉凉的,带着柔软的香味儿,可爱可怜的让人恨不得吸走吃掉。

南方在小孩儿的嘴唇上挨蹭了半天,才渐渐地深出舌尖儿来。结果那软滑的东西刚一放出来,小孩儿就受惊似的要往后退。南方也不追,就伸出一只手垫在豆包的后脖颈下头,迫使他以更方便自己侵/犯的姿势仰起脸来。

舌尖儿扫过唇线慢慢向里侵入,在那一排整齐的牙齿上刷过,调戏似的扫来扫去,弄得人瘙痒难耐,然后试着轻触了下里头那条香气四溢的小舌头。

“唔……”小孩儿低吟了一声,居然自己勾着舌头缠上来,缓解瘙痒似的轻轻吸了一下子。

于是南方开始变得暴虐,吻的脸颊都深陷下去,蜜汁儿溢出相连的唇角也不管不顾。小孩儿在身下被吻的一个手指头都动不了,顺从的令人着迷。他也不会反抗,这般侵略的人是他爸爸,无论何时都能鲜明的感受到彼此的气味儿。背上麻痹一样澎湃的反应起来,小腹发紧,有些东西开始无法遏制。

直到南方终于离开,嘴里发出满足的喟叹。然后又倾身在小孩儿眼皮上吻了一下,第二次说:“宝贝,睁开眼睛,看着我。”

你得看着,这一切都是彼此承认的,哪怕其中有蛊惑有难耐,他们都得确认这些结束之后都是没有后悔的。

“嗯。”豆包短促的哼了一声,语气很纯粹可声音却沙哑魅人。那双眼里头水气翻滚,像是沸水一样蒸腾着涤荡人心的热气。

“好,呵呵,那咱们继续。”南方在小孩儿脑门上亲了一下,嘴角的笑容到了眼底一触即散,渐渐暗沉。

☆、25 一家两口半

第二十五章一家两口半

豆包学期末的时候碰了几门大大的满分回来,南老爷子自然是笑的合不拢嘴。南方这两天倒是忙的很,他正围着臭臭转,简言之,伺候月子。

臭臭当妈妈了,按猫三狗四的怀孕期来说(白天晚上算两天,折合过来应该是两个月整),臭臭是四月末怀上小狗狗的。

南方没料到臭臭这小破狗平常瞅着傻了吧唧的没大脑,可一怀孕了还能成天老老实实的晒太阳养胎,连他的脚趾头都不舔了。

臭臭怀孕期间,好天气的时候豆包老抱着臭臭搁小楼院儿里的小天井旁晒太阳,南方搁门口看着自家小孩儿眯着眼睛坐在半人高的小椅子上,小短腿耷拉下来一甩一甩的,臭臭则安安静静的趴伏在小孩儿怀里,连时光都好像格外静谧美满。

臭臭生小狗的那天豆包非要跟着,南方也不懂,就直接给送去了宠物医院,没想到小狗出生居然还有剖腹产的。臭臭难产,两只小狗崽生下来之后就活了一只,小身子蜷在软和的毛毯子里头,看着可怜巴巴的,连毛都没怎么长。

过几天等南方把那稍微长开了点儿的小狗崽拿回来的时候,豆包连眼睛都瞪圆了,那样子好奇的不得了,自己爬到沙发上的南方腿上去看。小狗崽也不怕生,支着脑袋往豆包小手心里拱,有点儿那么认主识味的意思。

臭臭生了小狗之后就虚弱下来,平常那一眼不见就撒欢儿满院儿跑的傻狗不见了踪影,甚至连奶水都少的可怜。

给臭臭接生的兽医说,臭臭其实已经七岁了,比豆包还大两岁,可在这种杂血统的狗中间已经算是个小老太太,这种狗的寿命一共也就那么十几年,现在剖腹产这么一折腾,损失挺大。

南方其实没想到臭臭这小傻狗已经是个老太太了,瞅着他每天撒欢儿卖萌装可怜,完全不符合年纪的欢脱着,反倒有点儿夕阳红的意味,算是不甘沉默的一条狗吧。

估计过段时间臭臭的儿子又是满院子撒欢儿卖萌拱在豆包怀里使劲儿乱蹭的傻狗一只,南方几乎就这么确定了,遗传嘛,家里就跟多了个臭臭似的。

臭臭被抱回来的时候连毛色都灰暗了很多,南方买了个小奶瓶给他儿子喂奶,小狗崽没几天就长的壮壮实实的。小孩儿放暑假,还是总抱着臭臭坐在天井旁边儿的树下头,小短腿一晃一晃的。阳光从繁密的树叶间照下来,长了一身的钱串子。

南方总觉着臭臭总有一天是要睡在他儿子怀里的,这想法吓了他自己一跳,他觉着这画面带了点儿萧瑟的感觉,而这感觉他绝对不能让自己的小孩儿体会。

于是后来,臭臭是睡在南方怀里的。南方觉着所谓亲人之间的那点儿联系真是奇妙,臭臭要睡着的时候,小臭臭就跟疯了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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