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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江放又是一嗤,“你带着,当然好。”
说完才觉出,这话几分嘲讽,几分挑衅,可他自己也辨不出其中是什么含义,什么意味。
他怔住,眉头紧皱。
反倒是姬珩对他一笑,“你又好不好?”江放再上前一步,近到与姬珩鼻息相闻,姬珩在他瞳孔里看见浮躁的兽性,他抓住姬珩前襟,“少废话,操我。”
每次见姬珩都会发情,不如直奔主题。
姬珩把他的手拉下,又扶住他的背,“急什么?”他把江放带上床,单手解他的腰带,在他耳边说,“想挨操,也要让我看看你现在能不能被操。”
江放扯开衣襟,胸膛袒露出来。
两块胸肌饱满鼓胀,可乳头却不像出过奶。
他到八个月都没有乳汁,生产后被悲报一激,惊恸之下三天没有安眠休息,饮食无定。
之后又连睡两天,醒来才被逼着吃补品调养。
没滋没味吃了近二十天,动身前胸开始发胀。
江放倒是想过,至少自己喂一次,可那时候乳汁太少,试两次不成功,阿尔泰又有乳母喂着,他就彻底不试,喝了停奶的药。
可药后还要等两天,胸上一按就疼,此时被姬珩看见,江放不耐烦,“别碰。
弄不出来。”
姬珩听若不闻,起身吩咐。
不多时,侍女送热水与手巾。
江放半支起身,带着怀疑。
却见姬珩浸湿棉巾,微微拧干,把热巾搭在他胸上。
湿热触到皮肤,浮起一阵胀痛,可过上一会儿,胀痛缓解,江放吁出一口气,紧绷的咬肌松开。
他抬头看姬珩,眼里划过尖锐的光,针锋相对,“有必要、这么温柔?”他上赶着挨操,就是想痛,想发泄。
姬珩的眼睛望着他,幽深深邃,眼尾带着笑,反问道,“我什么时候对你不温柔过?”江放无话可说,至少在床上,姬珩从未对他不温柔。
他一分神,姬珩已经握住他的胸。
热敷过几次,整块胸肌都是热的,姬珩手指也被水浸热,修长的手指透出点红。
他指缝夹住乳尖,仔细看过,才下力气挤压。
江放上身一颤,乳汁滴出,沾湿姬珩的手指。
一旦乳汁挤出一点,后面就好弄了。
挤完一侧,江放胸上都是乳汁,由最初的淡黄转白。
姬珩看着自己手上的乳汁,“这不就弄出来了。”
之前挤不出,是江放自己耐不下性子,别人又不敢为他做这样的事。
姬珩慢慢把他另一侧乳汁也挤出,江放看懂了,嫌他动手太小心,握住胸一掐。
一股乳汁射到姬珩脸上,量不大,却也射得他下半张脸上水光闪烁,乳汁沿着下巴往下滴。
江放盯着他看,满不在乎,“一时失手。”
姬珩朝他微笑,手指抹了下巴上的乳汁,涂到江放唇上,然后吻下去。
第28章
江放尝到自己乳汁的味道,姬珩半点不恼,“就那么喜欢射我脸上?”上一回是精液,这一回是奶水。
江放靠在床上,“是啊,我见到你的脸就发情。”
张开大腿,让姬珩看清他下身半勃起的性器。
他的胸被挤干,胸膛上都是奶水,大腿强健,阴茎顶泌出前液,主动抬起一条腿,让姬珩看到后面。
还有些肿,在能做与不能做之间。
姬珩用手裹着脂膏探入,甬道仍充血,里面的肉壁颜色更红,但确实没什么裂伤。
他们面对面,身体贴合,姬珩指腹按压,“用手做不行?”足有十个月没做,江放被他弄得身体一颤,“进来。”
明知他想痛,想被弄伤,姬珩做得格外细致。
用大量脂膏扩张,江放要骑上去自己吞入,却被他制住。
只能背躺在床上,任姬珩插入。
待到完全进入,江放早就浸出一身汗。
他体内比以往都热,还在恢复,要过一两个月才能像从前那样紧,甬道柔软,融化的脂膏滑腻,恰到好处地套着姬珩的阴茎。
他想被狠狠操,可姬珩始终记得他尚未完全复原,插得虽然深,却动得缓慢。
江放的汗细密地一层层渗出,体内犹如在拉锯。
以往用这姿势,腿总能抬起用力。
这回膝盖被姬珩压住,大腿支撑不起,腿肌与臀不好发力,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姬珩操。
他忍不住咬牙,“你……”却被姬珩俯身在脸颊吻了吻,下身进得更深,逼出一声呻吟。
姬珩纵容地在他耳边说,“小母狼真乖。”
江放下身绷紧,相连处感觉更清晰。
汗水滴进眼里,他叫出声来。
胸上被压迫,挤出残留的几滴乳汁。
而姬珩的手抚到下身,从勃起的性器到被塞满的交合处,轻轻刮动溢出融化的脂膏。
姬珩笑起来,“又湿又软……上面还在滴奶,小母狼发情了。”
江放抱住他,高潮时咬住他肩膀。
姬珩也闭着眼,蹙起眉头,眼球颤动,还是顾及江放的身体,勉强不留在他体内,及时抽出射在他大腿上。
那处一时合不上,又在高潮后收缩,里面的油膏都流了出来。
江放躺了一躺,看向姬珩肩膀。
万幸没有咬裂皮肤,只留下一圈明显牙印。
他不知该说什么,姬珩休息一阵,披衣起身,重新拧了手巾,擦去江放胸前半干的乳汁,又说,“张腿。”
这回连下身精液都拭擦干净,姬珩放开手巾,才看江放躺在床上,盯着他看。
姬珩躺上床,拉起薄被盖上江放肩膀,“睡觉。”
江放问,“为什么?”为什么如此柔情温存,体贴入微。
姬珩俯首看他,休养几个月,精神比上次江放见他时好得多。
此时光影迷蒙,他的眉眼与江放记忆中初见之时,竟似没有半分差异。
江放一阵恍惚,眼睛被姬珩的手盖住。
他带着笑意,却不容拒绝地说,“睡吧,睡醒了我告诉你。”
那双手修长白皙,带着写字练剑的薄茧,江放神智不愿意,可身体沉溺,全身温暖干爽,他被姬珩抚慰,陷入睡眠。
醒来时在薄被里,靠在另一具温热躯体上。
他靠着姬珩胸膛,姬珩搂着他的腰,手指埋在他发间,理顺他的头发。
见到江放醒来,他放开手,“你睡了三个时辰。”
营帐里点着灯,已到夜间。
床外的几案上放着饭食,江放吃下去,又就着汤水吃了避子丸。
吃完就将中衣一解,对姬珩要求,言简意赅,“帮我。”
他不是饿醒,反倒是三个时辰,又积了奶水,被胀醒的。
看胸涨起来的样子,比先前好上许多,停奶药渐渐见效。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