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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两人越聊越投缘,连回B市约饭都提上了日程。
“我和我闺蜜常去的一家火锅店特别棒,回头咱们一起。”苏妙言说,“你现在是在B市定居了吧?”
南织点头,回道:“短期之内不会走。咱们有事微信,你要是找我的话,我住在希尔顿。”
“你不回B市吗?”她惊讶,“住酒店多贵啊,不划算。”
谁说不是!!!
南织为躲那个狗男人,这次真是下了血本。
***
晚上。
苏妙言蹲在楼梯间和傅赢川视频。
老男人说要给她升套间,她当机立断对他进行了一番思想教育,开玩笑?嫌别人不知道她背后有人是么。
“我跟你说,剧组给我安排的配音演员超nice!”她捧着脸有点儿小花痴,“长得特别特别好看,性格也好。我估计能和我还有软软发展成为三人团。”
傅赢川皱眉。
他百忙之中和她视频,她跟他说别的女人?
“你和孟阮已经够了,不要再加人。”他毫不留情地泼过去冷水,“制造麻烦。”
苏妙言瞪眼,反驳:“你什么意思?我是麻烦吗?你要是嫌我麻烦你可早说,别耽误我青春。”
“……”
谁耽误谁?
明明他才是被地下恋拖垮的大龄留守男人。
傅赢川想为自己控诉几句,这时就听——
“妙言,是你吗?和谁说话呢?”
苏妙言一激灵,赶紧把手机插进口袋里,跑出楼梯间和同事解释说自己在和家人讲电话。
她穿的是棉麻材质的背带裤,兜肚的位置有个口袋,口袋不深,刚刚够摄像头从口袋冒出头,精准地停留在胸口之间的位置。
一片模糊之中,傅赢川隐隐看到黑色的蕾丝。
他抬手想掐断视频,可当蕾丝再次映入眼帘,他的手指就不听使唤了,整个人跟中了蛊一样,彻底展现出男人的劣根性。
其实,那样的距离、那样的像素,根本就看不清楚。
可有时欲说还休要比直观诱人千倍,傅赢川只觉得喉咙发干,体内有撮火苗越燃越烈,在血液里四处流窜。
好在,苏妙言及时结束了和同事的对话。
“没事了。”她回到楼梯间,不忘安慰下视频里的老男人,“和我一个房间的,所以多聊了两句。”
傅赢川盯着她,喉结滚动。
有那么一时间,他想从屏幕把人拽出来!这丫头就是来磨他的。
“你那边信号不好吗?好像卡主了啊。”苏妙言挥挥手,她这边是可以的。
“……”
你看到并不是静止画面。
傅赢川暗暗吐气,恢复正常,问道:“明天开始拍戏?”
“嗯。”她点头,“第一场。之后有个跳舞的戏份,空余时间得每天练舞。”
他想起什么,嘴角不由得微微扬起,“你没问题。未来舞蹈家。”
“……”
诶,他怎么知道她小时候得的奖?
苏妙言好奇想问问,南织这时发了条微信来,想和她讨论下剧本。
“我先不和你说了,我的配音演员找我来了。”她果断有同性没异性,和老男人拜拜,“我这边每半个月有休息日的,我回去找你。”
“……”
日防夜防,女人也得防。
***
苏妙言在剧组快速成长。
之前没有经纪公司,撞上了两个角色完全是摸索。现在潘小宝专业了不少,Tina老师也时不时打来电话问候嘱咐,很多东西都在悄然改变。
自然,拍戏的艰辛度也在大大加深。
“怜妃”有场《霓裳羽衣舞》是场重头戏,Tina老师打电话再三叮嘱一定要出色表现。因为这是一个单纯展现“美”的镜头,极其拉好感,搞不好还能成为名场面。
于是,苏妙言下了戏就练舞,不停地练。
傍晚,南织打电话求陪玩。
苏妙言不是很想去,可潘小宝瞧她实在太辛苦,就劝她劳逸结合很有必要,别等回头戏没拍成伤了,到时候就得替身来了。
也有道理。
苏妙言和南织约在影视基地外一条有名的夜市街。
夜市里除了有各种特色小吃,琳琅满目的小商品也数不胜数,个别几家特色鲜明的小手工店很吸引人。
但南织最喜欢的是毛绒玩偶,看见了就走不动道,特别是猫咪玩偶。
“你很喜欢猫呀?”苏妙言摸摸小熊。
南织抱着一只橘猫玩偶,恨不得拿脸去蹭,声音顿时软糯下来:“超级喜欢!好想小橘啊,不知道她这几天过的怎么样。”
“你已经养猫啦?”
“呃……啊,算是吧。”
两个女孩围着夜市继续闲逛,听说过了夜市尽头的马路,再穿过一条小巷子,有家独立设计师的服装店,很有名。
到都到了,肯定是要去看看。
两人过马路来到小巷子,刚走没几十米便感觉身后有人。
苏妙言捏了捏南织的手,南织眨眨眼,加快步伐往人多的地方走,盘算着找个开门的店铺进去也行。
可她们走得快,身后的人走得更快。
影视基地所在的X城不是多大的城市,发展水平和条件都很一般,除了影视基地偶有漏出狂热粉丝探班的新闻外,更多的就是小偷成群,安保不力。
苏妙言灵机一动,掏出手机装作要和男朋友汇合,正巧傅赢川来了一通电话。
“亲爱的,我就在六福街这边啦。你已经到了?”
“……”
“我好像看到你了。”
“定位给我。”
“啊?你在什么店里?要不你出来迎——啊!”
紧接着,傅赢川听到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
“妙妙,对不起。”
苏妙言摇头说“没事”,她也没想到这手机这么娇弱,摔一下就关机。
也没想到摔个手机差点给老男人摔出心脏病,更把老男人给直接摔到了眼前,并且摔来一场别开生面的数落。
不过这貌似也没什么,因为——
“赢川哥,这事要怨就怨他!”
南织指着言湛,他刚才手里拿着棉花糖,本想送出去,结果非但没送出去反倒是被糊了一脸,手背也被抓破了。
苏妙言当时瞧着那情形,为南织捏把冷汗。
这个棉花糖男人身高至少一米九,长相虽说英俊不凡,但脸色和眼神都冷的结冰。
如果说傅赢川的冷是不怒自威,那这位一米九就是冷到无人之巅,宛如高岭之花,神圣不可侵犯。
她真怕一米九把南织给剁了,但等了几秒,这男人抹抹脸什么也没说,反倒是轻声细语地告诉南织:别怕,是我。
“好端端的,搞什么偷袭?”南织说着,偷瞄了一眼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