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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见陈青瓷这般娇娇弱弱的,生怕她真听了皇后的话,早早有了身孕,可就伤的是自己了。
“咱们回去吧。”何牡丹说道。
陈青瓷却心中一直惦记着事儿,等回了含光院,她都还有些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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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日,京城人士发现,大长公主家那位十分知书达理、与人亲和,为京城大家闺秀典范的明珠郡主突然转了性子,变得性格乖张、眼里容不得沙子。便是夫婿,也是说休就休了,惊跌了世人的眼。
阮梦芙听见外头议论声,丝毫不在意。她已是重活一世之人,上辈子便是名声累人,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上苍给了她机会重活,她自得活出自己的模样,管旁人的话作甚。
只是,那位素来在京中以温文尔雅、自持克己著称,十七岁被钦点状元的户部侍郎年大人怎么上门求娶来了?
阮梦芙冷眼瞧面前那位清俊男子:年大人,我可是才休了夫婿。
年大人微微一笑,一双桃花眼满是柔情:我知道。
阮梦芙眉梢之间皆是漫不经心。
年大人心下了然:自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只愿夫人一世万福。
第28章
眼瞅着就要入冬了,京城在北方,冬天就要格外来的早些。琉璃正领着几个宫人给屋中换上厚重的床帷,原先用的那一副还是百子千孙挂红的,挂了几月,新婚算是过去了,也该换上些颜色沉稳的才是。
陈青瓷坐在那儿安安静静地读着家书,二太太这份信写的厚了些,足足有五六页,她垂着眼眸一字一句地认真看着,时而被信中所写给逗乐了,抿着嘴直笑。二太太在信里头连青宝如今长高了两寸都絮絮地写上了一段,如今衣裳皆都穿不得了,人又皮实,愣是几日便要换上新衣,二太太愁的不行,这半大小子穿的衣裳快赶上旁人家好几年用的布匹了。
又写青宝前些日子去学堂因着前一日贪玩儿,大字少写了一篇,被先生罚了几个手板子。这段日子在家中整日安安静静地写着大字,也不出去伙同小子们要爬树玩闹了,倒是看着规矩了许多。二太太又怕他整日里认真读书,坏了眼睛,也发愁,可孩子自个儿想要用功了,她总不好拦着。还说如今陈青宝已然可以开始念四书了。
她离家时,青宝不过堪堪到她腰间,如今才几月未见竟长了这许多。
“娘娘在看什么,这般欢喜?”晓莲送了热水进来给她泡香露,见她笑着露出了腮边的小梨涡,凑趣道。
陈青瓷捡着青宝那段趣事略略说了,逗着屋中几个宫女皆笑了。
“五少爷正是活泼的年纪,如今能沉稳的念书很是不一般了。”琉璃上前来,将陈青瓷身后的窗户微微开了一丝缝隙,透出些光亮来。
陈伯府三房并未分家,陈青宝是陈青瓷的幼弟,更是陈伯府上年纪最小的孩子。
说说笑笑间,斯羽倒是进来请安了,“娘娘,殿下今日被皇上留着用膳了,中午就不回来了。”
陈青瓷点点头,“自该的,殿下这么久没回宫了,自有好些话要同圣人讲。”天下父子之间,虽不像母女般能时时说着体己话,可一时不见,总有些话要说。谢景瑜昨日回来也在看书,今早起床也在看书,想来圣人对他功课是极其上心的。
斯羽看了一眼四周,见几个装着床帷,门帘的檀木箱子大开,“你们这是在作甚?”
“眼见着要入冬了,如今风头也大,换上些厚重些样式的门帘,挡着外头的冷风进来。”琉璃回道。
斯羽听见此话笑开了,“这话不假,只是过两日又要拆下来倒是麻烦许多。”
这话说的奇怪,陈青瓷好奇的问道:“公公这话是什么意思?”
“奴才也只是在御书房听着工部侍郎提了一耳朵,圣人有意将皇子所各院迁府的时间提前,像是过两日就要迁府了。”斯羽回道。
陈青瓷听到这儿,眼前一亮,出宫住着当然比在这宫里头要好。
“奴才还要赶回御书房去,就不多叨扰娘娘了。”
陈青瓷点点头等人一走,脸上才带出些轻松的神色来,能出宫当然比留在这宫里头来的舒心。眼瞅着皇后娘娘今日装了满肚子的气,她又不得皇后喜欢,整日在皇后面前晃悠,怕是更惹皇后不喜,搬出宫去便好了,不过五日才进回宫来。
“这倒是喜事,不过怎么好端端的就要迁府了,上回不是才说要腊月间才出宫呢。” 琉璃倒是想的多一些,这迁府的日子都都得看黄历,卜卦算日子,马虎不得。上回的日子还是国师特意算过的,轻易不得更改,怎得好好的就提前了这许多。
陈青瓷皱着眉想了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待到傍晚时分,谢景瑜方从御书房回来,他看着陈青瓷从他进屋开始就眼巴巴地看着他。不由得好笑,“怎么了这是?”
“殿下,咱们是不是要搬出宫去了?”她满怀期待地看着眼前之中。
谢景瑜闻言,瞥了一眼斯羽,斯羽后颈一凉,这不是好事吗?为何主子看他的眼神像是带着刀子一般。
“是奴才今日多嘴问了一句曹大人听来的。”他忙上前一步解释道,他以为这是喜事,所以特来回话时就向娘娘提了。
“嗯。”谢景瑜随意答了一句,斯羽不知御书房内之事,当然以为这是喜事,他并不想责备。
陈青瓷见他脸上并无喜事,便小心翼翼的问了:“殿下,怎么了?、”
“无事。”
“那上膳吧。”陈青瓷吩咐了一声,宫人们这才将食盒提了进来,今日她特意让人去御书房使了银子额外做了一桌好菜,可他们不过两人,这菜色也太多了些。
“殿下,你尝尝这个脆皮茄子。”陈青瓷一直忙于替他夹菜,这道脆皮茄子也是前两日御膳房上过一回,外头裹着一层粉炸的金黄,内里确实很软糯,味道也是咸甜的,很是好吃。她便记着了味道,可御膳房每日菜式都有定制的,她又惯来不会自作主张像别人一样去御膳房点菜,是以日日都吃着御膳房送来的,好吃的难吃的,她都能吃下。今日谢景瑜回来,她却早早吩咐人拿着银子去往御膳房点了各式她觉得味道不错的菜来。
“还有这冰糖熬的银耳汤,韩太医说这快要入冬的时节,也会起躁火,喝这个可以去火。”陈青瓷手脚轻快的舀上了一碗熬的甜香的银耳汤来放在他面前。
谢景瑜其实不爱吃甜口的东西,但他知道他的小姑娘一直都喜欢甜。
上辈子他们被流放,小姑娘一直陪着他,有一日不知从哪儿换了一荷包的饴糖。
“殿下,您尝尝。”小姑娘举着那把糖,蹲在他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