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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这种行径实在太垃圾,他自己都觉得颜面无存。
他根本没打算用强的,他只是打算..嫖妓而已。
他原本以为颜可应该是挣扎两下,做做样子就算了,毕竟他钱包里特意装了厚厚一迭现金,合都合不上,颜可如果嫌不够,他也不介意开支票。就算颜可不打算讨好他,对着那些钱也不可能不动心。
想不到,颜可会真的那么激烈地反抗。
欲火中烧、箭在弦上的,当时他也顾不了那么多,越遭遇抵抗就越是热血沸腾,看那个男人衣裳不整地躺在自己身下,根本就控制不住。
说真的,过程中感觉还算很美妙,不然也不会彻底失控。但感官刺激只是一时的,现在快感消退了,就只剩下满心懊恼。
爬起身来,看着床上激战过后的现场,徐衍心里也有些不安。自己下巴还在隐隐作痛,可能是有瘀青,昨晚的斗殴跟之后的性事差不多激烈,也不知道颜可现在怎么样。
钱包摊在桌子上,被动过了。徐衍拿过来,清点了一下,知道颜可拿走了三千块。
这就是那男人的价格,三千块,十年前还算过得去,现在就太贱了。
当然了,颜可总是一副卑下的样子,当不上明星,连床上技巧都平平。以一个普通男妓来讲,三千块当然不算少,报纸上说过,有些在厕所里解决的才一百块都不到。
但那男人不是男妓,是..好吧,那男人确实也什么都不是。
他其实是暗暗盼望着颜可有点骨气,打他耳光或者把钱全撕了烧了之类的,结果没有,颜可还真的照实收了数目。
如他所愿的,把这场不光彩的强暴变成了互不相欠的肉体交易。
想着那人真的一声不吭点走这些钱,徐衍觉得可笑,又格外恼怒,随手就把钱包甩在地上,在飘洒出来的纸币上狠狠踏了几脚。
因为下巴上的伤,还有心里的烦躁,徐衍把下面几天的通告全部都推掉了。直到瘀青的颜色用化妆可以掩盖了,他才重新开始工作,也再次见到颜可。
颜可比他想象的要安静,见了他并没有什么激动的反应,照样给他递水,拿大衣,偶尔补一下淡妆,跑前跑后的。
但就是不吭声。嘴唇闭着,好像撬都撬不开。
他一直看着男人清瘦的脸和黯淡的眼睛,而整个工作过程中,颜可都没有主动看他一眼,徐衍心里不是滋味,等到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他就开口发问:「喂,要不要再做?」
颜可闻声看了他一眼,没什么特别的表情,无精打采地摇了摇头。
「你可以多拿十倍的钱。」
颜可还是摇摇头,而后转身走开。
徐衍自觉无趣,也就不再问了。
录影结束,大家收拾东西离场,颜可走在他前面,默默帮他提着箱子。
徐衍从背后看那因为疲乏而微微驼着背的男人,走路有点一瘸一拐,了无生气的样子。
颜可没报复他,也不像心怀仇恨。只是那些对他的关切与亲昵全都死掉了。
无论那是谄媚还是友好,反正都消失了。
徐衍心里也明白,颜可已经收回了对他有过的期待。没有期待,自然也没有失望的感觉。
事情就这样轻松摆平了。
颜可看起来就是个好说话的,没骨气,又算不得清高。被生活所迫的人是最容易摆布的,随便用钱用势,再糟的烂摊子都能收拾得稳妥。
颜可就是软骨头之一,拿了钱就不吭声了,大概也是怕徐衍家的权势,骂都没骂过他一句。
但徐衍却清楚地知道颜可离他一下子远了。
什么都易得,人心难得。别看颜可那么服服贴贴的,好像是被钞票堵了嘴,其实人家心里现在根本没有他。
徐衍莫名其妙地,满心都是不舒服的感觉,那种情绪认真分辨起来,竟然好像是伤心。
他知道自己做得不对,但本意却也不是那么坏的。
他想靠近那个男人,一把将那男人抓在手里,做点更深入、更进一步的事情。但找不到冠冕堂皇的动机。
从来只有别人眼巴巴想靠近他,没有他要靠近谁,行动起来总觉得别扭。
一连几天徐衍都眉头紧锁,吃不下饭,睡觉也睡不好,白天看着颜可在自己眼前忙碌,又不好主动凑上去说话,只能板着脸,晚上想的还是那个男人。时常发呆叹气,搞得像害了相思病一样。
实在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去找杜悠予。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好办法,杜悠予人长得温柔,大道理不少,不过张嘴说出来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果然杜悠予听到「强暴」两个字,立刻把打了一半的呵欠咽了回去,神色也变得严厉,等徐衍把事情老老实实的都说完,
杜悠予把捏在手里的茶杯一放,声响不大,却是吓了徐衍一跳。
「做出这种事来,还记不记得我们是怎么教你的?你这样,跟那些下流人有什么两样?」算不上疾言厉色,但从杜悠予嘴里说出来,这话的分量就很重了。
「我本来没那么打算,我都说了会给钱,」很少见杜悠予皱眉头,徐衍觉得委屈,「而且最后他也真的拿了三千块,你看,他不就是个卖的嘛。」
「这是什么话,像你这样逼人家当男妓,然后又嫌他贱,不是毛病是什么?」
杜悠予真的恼火起来,徐衍就不敢吭声。
「快去,找个机会,好好去赔礼道歉。」
徐衍低着头,一脸的别扭,动也不肯动,「道什么歉,他本来就是那种人,再说,钱都给了,我又没占他便宜。」
杜悠予微笑,「看你还嘴硬,真的这么想,你这么早〈其实已经快中午了〉不睡觉,来找我做什么。先不说这个,你后来居然还敢要去嫖第二次,就不怕人家打得你满地找牙?我真是佩服你胆量。」
徐衍一下子咬住嘴唇,「他第一次都肯了,我怎么知道后面的生意他不肯做?」
「难道..你觉得受伤了?」杜悠予好笑地看着他。
徐衍赌气地把手里刚剪开的雪茄剪得七零八落。
「喂,遇到这种事情,要受伤,也该是那个被你强行嫖了的人吧?」
「但他拿了钱..」
杜悠予叹了口气,「拿钱有什么不应该?被车撞了还要领医药费补偿呢。三千块会很多吗,你觉得他会很高兴做成这笔生意?他都说不是同性恋了,你还要硬上。他又不能宰了你,除了拿点钱,还能怎么样?你还好意思来诉苦..」
「他就不能有点骨气吗?」
杜悠予看了他一眼,「我觉得他是有骨气,不过不愿意用在你身上吧。」
徐衍顿时如受重击,脸都涨红了,张口结舌地,「为、为什么?」
「因为你伤了他的心,他已经对你失望了,」杜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