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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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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时候,军姿笔挺。他有着小麦色的肌肤,匀称的肌肉,黑豹一般的线条和惊人的爆发力。如此年轻,就已经是少校军衔,立过四次三等功,三次二等功和一次一等功。可谓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更加让众位教师惊喜的,是这小伙子的第一次文化素质考试,竟是全校第一,比那些三十多岁的在军队服役多年的军官考的还要好!

所有的老师都一致认为,只要对这个新学员好好的培养,其必然会成为天朝的栋梁之才!

但之后发生的事情,让所有的老师大跌眼镜。甚至有人愤怒的提出要把萧山开除军籍!

原因很简单,就是这家伙,太自以为是,太不听招呼,太顽固不化,太……

在某次采访中,萧山面对记者的摄像机,公然说出:“没有协商,总之一句话,就是要打,外交部的那帮人简直就是孙子,太软弱!”

为着他这一句话,外交部部长十分的不高兴,认为是军部蓄意安排。

在某次军事演习中,萧山蓄意敷衍上级的命令,带领自己的小队绕道夺得胜利。演习结束后全班召开经验研讨会,教官对萧山的私自行动提出批评,岂料他反咬一口:“通信装置坏掉了,没能及时的收到命令,军事条例上说过,这种情况我有权自己决定。”气的教官一张脸从白到红,从红到紫。

更过分的是,萧山竟然在考试的时候帮助其两位好友作弊,一个人写三篇军事论文,分别获得一,二,四等奖,最后被人揭发,萧山居然毫不在乎的说:“给好朋友帮个忙,不算什么大错吧?”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不可忍。

众位教官终于忍无可忍,聚集到校长办公室,要求开除这个问题学生。

校长洪将军慢条斯理的点了一根烟,听着面前的几位属下叙述萧山的斑斑劣迹。

末了,洪将军只是神秘莫测的笑了笑:“年轻人,总是比较有棱角的嘛,不能因为一点错误就否认一个人。我看萧山这小伙子就挺不错,能吃苦,不怕死,有见识。再说,他说的问题也都存在,提的建议很很靠谱。除了有点不太尊师重道之外,其它的都还行!人谁没有缺点?我们工作,还是以说服教育为主嘛!”

几位教官听到校长这样说,只能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之余,决定把萧山拖出来体罚。

烈日高照,萧山背着断了一根被带的行军囊,穿着一双没有鞋带的解放鞋,在操场上一边罚跑一边喊口号。

几位教官满意的看着萧山气喘吁吁的样子,颔首点头:“年轻人,就是要多磨练才行!”

岂料一句话尚未落地,晴天之中忽然一声霹雳,天空唰的一声,掉落一个球形的闪电,直劈萧山而去。

几位教官吓了一跳,齐声大叫:“小心!卧倒!萧山快躲开!”一面喊一面朝着萧山扑过去,想要救他。

但那闪电实在太快,瞬间就将萧山击中。

众人目瞪口呆,片刻之后,闪电消失,萧山也没了踪影。只剩下树梢上的那只麻雀,还在吱吱喳喳的叫着。

绍兴十二年正月,临安城,清波门内一家油铺中,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子晃晃悠悠的睁开眼:“我这是在哪里啊?”

第一卷 山

☆、穿越

临安城中有一家买油铺十分有名,店主姓秦,叫做秦重,原本是汴京人士,因为金军南侵,便同许多汉人一道举家南迁。没想到中途兵乱,和家人分离。后听说皇帝赵构建都临安,便只身一人前来临安,被一家卖油店的老板收留,干起了卖油的行当。

秦重为人忠厚老实,生意也做得十分诚信,卖的油比别家都好,又清分量又足,慢慢的做大起来,又娶了城中的花魁为妻。他这个妻子也有些本事,夫妻两人一起齐心协力的经营油铺,经过七八年的功夫,已然成为临安油界的领头人,成了商行的行长。

秦重虽有娇妻、家业,但美中不足的是,因为妻子以前是风尘出身,不能生育,没有儿子。秦重敬重妻子,不愿纳妾,便认养了一个孤儿当儿子。夫妻两人视之为掌上明珠,心头上的宝贝。但天有不测风云,两天前这个宝贝儿子不知道因什么缘故走丢了,小两口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四处里打探,听人说儿子出了临安城,正想要出城前去寻找。到了城门口才发现城门紧闭,禁止通行,城中军士一下子多了起来,如临大敌一般。

秦重是个卖油的,对朝廷大事也不关心,不知道全城戒备是因为要处斩岳云张宪的原因,只担心儿子,急的团团转,连一个年也没过好。

正在焦急担心的时后,忽然听说西湖边上有一个落水的小孩,年龄容貌都像自己的儿子,小两口便赶到西湖边上,看见那里果然围了一圈人,秦重和浑家扒开人群上前一看,那躺在泥泞之中的小孩子,不是自家的儿子是谁?

只不过那儿子的发型和服装都十分的古怪,头发短短的不说,衣服也穿得无法蔽体。身上背着个背包,背包的料子倒是结实,只不知道为什么背包中装的都是沉甸甸的石块。

围观的临安百姓原本以为这个服装古怪的小孩子是金人的奸细,但听得秦重说是自己的儿子,便都散了,秦重夫妻两个将儿子搬回店中,给儿子换了衣衫,又请了大夫前来看病。

大夫给昏迷的小孩子诊脉过后,只说是不慎落水染了风寒,开两服药吃了就好,写了方子便离去。

秦重今年已近三十,对这个义子十分喜爱,看得如同心肝宝贝一般,当下店也不看,只命伙计在外招呼前来卖油的客人,自己提了药罐,给儿子煎药。

他将一碗药煎的浓浓的,端着药碗,趁热送进房内,掀开帘子,看见躺在床上的儿子已经醒了,大喜过望,开口道:“阿猫,你好些了没?”

萧山一时之间还不太弄得清楚状况,看见一个大叔端着药碗进来,说的话有些像自己老家浙江一带的方言,却有有些不同。

他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也用着方言问道:“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秦重闻言,如同五雷轰顶一般,忍不住滴下泪来,上前去将药碗放下,拉着萧山的手,道:“阿猫,我是你爹啊!”

萧山心想:我爹早死了,哪里又跑出来一个来?

他环顾周围,只见自己躺在一张普通的木床上,身上还盖着一条棉被,四周无甚装饰,只有一张带着油的桌子,面前一个身穿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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