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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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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听到母女之间的感情而不自然。

她眼神清淡,依旧看不出多少情绪,只慢慢道,“我不是怪你,也不是想用不和你走回避你。只是我现在和陆颃之在一起很开心,我头一回这么开心,我不想再失去一个难得喜欢的人。”

就像她小时候待了不过一个月的某所小学,终于和身边戴两道杠的小朋友说好一起去吃冰激凌,刚回家就被林湄央通知,星颉,我们要去更大的城市了,妈妈给你办好转学手续啦;就像小区里的小狗才眼熟她,会在她路过时开心地摇起尾巴,一推开门却看见满屋的纸箱行李,林湄央明媚笑着说,要住更好的房子啦,星颉开不开心?

母亲能带她去更大的城市,住更好的房子,买更高级的裙子,可不能让她转头就看见三米之外是熟悉的人,替她挥起拳头赶跑坏人,记清她最喜欢便利店里的汽水口味,早上电梯一开门就对她明朗地笑,说,早上好,顾星颉。

不能始终握着她的手,像现在这样。

林湄央就算收到国内市场终止与她合作的坏消息时,都不觉得有现在感到挫败,可她又打心底里开心着,开心她玻璃人一样的女儿,居然会说喜欢,会说很开心。

她别过脸难堪地拭泪,陆颃之看着这个再转过来时就又变得明丽耀目的女人,正瞪着眼对自己佯装凶狠地说,“你听见她怎么说了,也该知道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如果敢让她不开心,我隔着一个大洋也能杀回来!”

他像得到特赦,感激不尽地重重点头,嘴里颠倒说着谢谢阿姨还是我会好好爱她,诸如此类都分辨不清,甚至都忘记顾星颉的手快被他握碎,被尖尖指甲戳得掌心刺痛也像握住了全世界。

那个写着她名字的纸箱被抱回床边,顾星颉决定不再打开,再过一阵她就会带着它和陆颃之去新的地方,收藏新的回忆。

她透过手指缝去看天花板,都像看见万花筒新奇,一切似乎显得太轻而易举,转转圈就有新的斑斓漫目,得到宝物难道不须提剑千里,血战恶龙吗。

她拿起手机一看,陆颃之在消息里闪闪烁烁,他说:星颉,我会爱你好多好多,我不会让你妈妈担心的,连带她的份一起爱你。

她忍不住暗笑,干嘛说得像她妈不爱她了一样。

她把手机贴在胸口,好像这样就会让那边的人听见咚咚的心跳。

不是的,陆颃之,以后我会爱得比你还多,把少爱晚爱落下的份尽数,不,加倍奉还。

颉颃发烧小羊

发烧小羊

他们在A大的房子宽敞明亮,甚至比之前的一梯一户居室面积都大,光是将两面热带鱼墙千里迢迢地运来再搬上楼就快让陆颃之心力交瘁。

他甚至还想将以前在教室养的两只小金鱼一并送来,被顾星颉及时阻止,实在怕在路上折腾死掉,只能留在苑庆里,继续做起他们学弟学妹的班宠。

顾星颉只知道房子是买来的,他通过如何手段买下却只字未提,她起初还想问,却只被他磨蹭着落下一个一个吻,“别管那么多啦,这是我们的家,”手自然地往下摸去,“唔,好想让星颉现在就怀宝宝。”

吓得她赶紧将那只趁机作乱的手拍掉,恨不得将脸贴到玻璃鱼缸上去散热。

陆颃之几乎重欲到了病态的地步,他们住在一起后顾星颉才意识到。

一开始只要无课,双腿之间就必然会有东西湿漉漉插着,他的舌头,手指,阳具,偶尔使用的小道具,总让她上面和下面一起崩溃地哭出来,有时作业还没写完一半,就被附身般整个贴紧了,呼吸粗重地强掰开腿,伸着一根滚烫的东西往里送,惊得她手里的笔在本子上抖抖画下意义不明的线条。

她觉得自己一定会被玩坏掉,整个人就快被情潮泡透,蚌肉外翻着在空气里抽搐,阴核蔫红可怜地缩不回去,脸上不知道是汗是泪,像个破烂吐絮的布娃娃。

那人还蹲在床边想为她舐去刚喷出的水,他总是喝不够这骚甜的汁液,大着胆子啵啵地吮着肥嫩唇瓣,没两口就被顾星颉胡乱踹上,脚还不自知地哆嗦着,“替我做ppt。”

做,只要让他做,ppt也好作业也罢,只要让他做。

陆颃之暗笑着握住那甜白釉一样的脚踝,觉得做大学生未免太快乐。

他们在夏天里挥汗如雨地做爱,夏天总是冗长又短暂,当顾星颉某日软着双腿去上早课时,突袭的凉意才让她想起一些夏天里的感动,想起他们分食一根棒冰,想起陆颃之穿短裤时露出的清劲小腿,想起昨晚穿的吊带裙好薄,被陆颃之抓得全是褶皱,而今天之后就该收进衣柜。

陆颃之接她回去时看她脸色莫名酡红,一拭额头滚烫着烧,便心急火燎地要带她去医院。

顾星颉拽住他,声音都变得绵软,“家里有药,回去先吃点睡一觉再看看。”

拗不过她,陆颃之只能像看顾小朋友一样把她裹在风衣里揣着坐上回家的车,心里暗骂自己太混账,不该忘看降温预报,还钻到吊带裙里半跪着舔得她浑身是汗。

顾星颉烧得糊里糊涂,不知道是怎么被抱进门再抱上床,只觉得身边人的风衣面料又滑又凉,蜷着身子想缩进去降温,结果下一秒就被陆颃之果断地塞进棉被里,失去玩具般难过地呜咽起来,声音黏黏地控诉着,“陆颃之是坏人。”

被点名的坏人下腹一紧,还是意志坚定地去兑开水拿药,哄着她一点一点吃下去,手臂都举得发酸,看明明是吃胶囊的小朋友面色痛苦地像在喝中药,都无心觉得那枝蔓一样的青紫血管起伏如何艳情,只心疼道,“乖,乖,吃了药就好。”

吃完药的顾星颉埋进被子里裹成一个茧,蔫头耷脑地只露出一点发顶,怕她闷得喘不过气,陆颃之又轻手轻脚地替她扒下一点,露出鼻子好呼吸。

湿热的鼻息吹到他手指上,酥麻麻像小猫用肉垫踩来踩去,陆颃之浑身一个激灵,才知道他要受的惩罚远远比为她心疼残酷,可还是忍住了,克制着摸了摸她那微醺思春的烫烫脸颊。

可这不够,顾星颉要罚他,千百个法子都致命。

她一觉睡到傍晚,药物并未令烧退去,整个人着火一般在被子里绞成蜕皮的蛇,脚心都烧得熟透地在床单上磨蹭着,一双眼蒸汽朦胧,退化成醒来看不到妈妈的三岁小孩,又委屈又难受。

在厨房守着粥的陆颃之听见东西掉落地板的声音,急急跑进来看,就看到将被子整床踢下的顾星颉,蜷成虾子,正咬着手指哆哆嗦嗦地抽噎。

“怎么了怎么了。”他赶紧上前把她搂在怀里,摸到额头滚烫得差点缩手,再不去医院恐怕就要烧成傻子,就手忙脚乱地想去找衣服为她穿。

衣角却被轻轻拽住,他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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