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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威严发出又浪又娇的哭声,腰扭成欲断的弦,似乎想讨更多更重的拍打。
陆颃之声音凝肃,“下面水出那么多,怎么就流那么一点点奶?够我吃的吗,只知道流水的骚逼。”
陆袅袅自己在摇篮里玩得不亦乐乎,嘴里发出呜啦呜啦的快乐叫声,好像附和父亲说的话。
顾星颉羞耻地摇头,几乎是祈求一样哆哆嗦嗦地讲话,“回卧室……陆颃之,抱我,回卧室……”
“回了卧室……呜啊……你,你怎么弄都行。”
陆颃之眸色幽深,就着连接的方式将她面对面抱起来,肉棍就在穴里堪堪碾磨了一圈,她绵长地叫出声,被边走边操地抱去了卧室,压到床上。
怎么弄都行,这可是她说的。
他残忍地将阴茎抽走,不管那淫肉怎么吸紧了挽留也拔得毫不犹豫,剩着水润晶亮的阴户可怜地翕张,他说,“来,自己摸逼,把逼摸到高潮。”
是摸,不是插,顾星颉委屈得要掉眼泪,这些年陆颃之哪给她复习自慰的机会,她想起他第一次告诉她要重重地搓才对,就抖着手磨上去,碰到底下那块湿热时她心跳噗通,笨拙地开始取悦自己,粗剌剌地去碰那阴蒂,那儿却滑得乱躲。
她又变回那个高三第一次对他张开双腿的女孩。
底下早就习惯了陆颃之刁钻粗暴的淫玩,这样怯生生的抚弄怎么能解渴,她觉得自己整个儿都跌身进绵红淫浪里,够不到那根救命稻草,手劲儿索性变大了,下面又痛又爽地跟着哭出来,阴唇层层瓣瓣地舒展开,不情不愿地裹住她的手,“不够……要陆颃之来弄……”她替它们发言。
“怎么这么笨呢?”陆颃之终于大发慈悲用手去碰那颗阴蒂,很快地将里面那颗硬籽蹭得探出头来,他用指甲盖去翻刮,看她变得粉红的脚趾蜷缩着抓紧床单,“下面这张逼吃多了我的东西,连怎么让自己爽都不会了?”
她被弄得淫水喷薄,不敢相信只是被陆颃之搓了几下阴蒂就能达到一个小高潮,她半喘半哭,好像生命就在陆颃之两个指腹之间任他搓圆捏扁,“我怎么就……呜呜,好舒服……陆颃之,我,我是不是坏掉了……”
怎么会坏掉呢,宝贝,这是最美丽的新生。
赋予她美丽新生的人贴近了说话时却咬牙切齿,“你知道了吧,知道我当时只能趁你睡着了自慰有多痛苦了吧。”要捏破果肉一样收紧手指,她的腰抬起绷成薄薄一张绸子,怎么,怎么就是痛苦呢。
怎么就是痛苦呢,陆颃之,我被你弄得好快乐。
总算肯放那根精气悍物进洞的陆颃之动得几乎像是复仇,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顶到最里面,让顾星颉觉得自己都快被捣碎,嘴巴却不知危险地叫着,“啊……好,好厉害!老公再深,再深一点……”
在找死。陆颃之说出的话和身下的动作一样杀气腾腾,“操死你,老公操死你好不好?”
好……还是不好?她迟钝地思考,现在只是会天然求欢的小兽,还不知道怎么作答,被晾在客厅外许久的陆袅袅终于难得地发出了大哭声,好像是控诉自己被忽视,又像是提醒他们,你们不是十八岁了,你们是爸爸,妈妈,大人。
顾星颉挣扎着要去看,似乎终于被激发出一点母性,可陆颃之不让,他圈着她又是一阵顶动,嘴堵住她说“孩子……”,任她呜呜哭着到了高潮。
让她只能看他,让她永远活在十八岁,做自己的小小女孩。
“把他抱去我妈家吧。”他谨慎地射在外面,怀一个已经够遭罪。再吻去她愧怍于自己贪欢而失职的眼泪,接着翻身下床,去查看无端大哭的婴儿。
大人他来做就够了。
颉颃倒置缪斯
倒置缪斯
陆向星很小就被送进了幼儿园,半岁的差距在小孩身上表现的是非常明显的,不过陆颃之一点都不担心会有人仗着力气大欺负他,他看着戴了橙黄西瓜帽的一班小豆丁跑出来,最高最好看的那个就是他儿子——有时候基因作用就是很讨人厌。
“爸爸!爸爸!”陆向星露出他缺了门牙的大大笑容,平时都是奶奶接他比较多,“我们说好了今天你带我去接妈妈的!”
陆颃之被从小就很会撒娇的小孩弄得心化成糖浆,一把将他抱起举过头顶,在幼儿园门口扎堆的家长里格外显眼,“袅袅好乖。”
陆向星被抱着笑得成甜糯米团,可听父亲这么说就又突然地捂紧自己的嘴,眼睛滴溜溜地转,示意陆颃之不要暴露这个总让他有点害羞的小名。
陆颃之将他抱进车后座的儿童座椅,孩子十分早慧,会乖乖地自己系紧安全带,小腿因为即将见到妈妈而活泼地扑腾着,“爸爸,快走快走。”
顾星颉从工作室的大楼出来,就看见陆颃之站在不远处,落日熔金将他斜斜照了一身,就像镀了层玫瑰色的光边,她加快脚步,自然而然地就被他抱了满怀,“忙完啦。”他说。
风将耳朵吹得很热,像有节铁皮火车从脑中轰隆隆穿过,彤云就在天上写着字,她张了张口还没讲话,被留在车里的陆向星就自己解了安全带落下车窗,整个小脑袋探出来,脖子都伸出大半截,“妈妈,妈妈!”他对她拼命地挥手。
“走吧。”顾星颉就轻挣开往车那边走,听见陆颃之在后面微忿地发出轻啧,不禁心里暗笑,有时候孩子过于聪明似乎也不是什么好事。
陆向星一路上像只叽叽喳喳的鸟,和前座的父母讲今天哪个小朋友拿了好厉害的玩具,午睡的时候谁谁捣乱被罚站啦,妈妈我好想你。大多是陆颃之配合着讲述的事件做出反应,顾星颉听到最后一句时转过来笑着和他说“妈妈也很想袅袅的”。
他们俩基本没有对话,仿佛有种粘稠的异质在驾驶座和副驾之间流动着,被吸进去再呼出来,就逐渐催生出燥热感,欲颓的夕阳在眼里都像要喷薄着跳跃,烟霞云层撕扯着乱蒙住他们的口鼻。
顾星颉拿出手机,看白天时和陆颃之的对话,“今晚,今晚总行了吧,想死我了。”每个字都渗透着都是馋渴的具象化,她的回复是“行”,烫人。
下半高峰时段总有点堵车,陆颃之脾气逐渐变坏,手轻轻拍了下方向盘,简直归心似箭。顾星颉看他一眼,他才泄气似地坐正,声音却仍还在极力扮演一个父亲,“袅袅回家要先做作业。”
“嗯嗯!”陆向星头点得像小鸡啄米,“今天要做手工,画画,还要背古诗和乘法口诀表——”说着说着就瘪了嘴,忽闪着眼睛用一种可怜的口吻说,“爸爸,今晚我想吃你做的滑蛋虾仁,好不好?”
“好,”陆颃之答应得很爽快,“袅袅要乖。”
终于到家,电梯间里他就变着法儿地想往她身边蹭,可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