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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瑶拉起被子遮住肩膀,脸埋在松软的被子里。
“现在几点?”
“五点。”温景安看着楚瑶露出来的一片肌肤,细腻白皙,“外面下着暴雨。”
“我晚上的机票,回S市。”楚瑶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低低哑哑。
S市台风,飞机高铁全停,她能回去?
温景安深邃的桃花眼阴翳,房间寂静,窗外飘风急雨,呼啸着落入房中。天色越来越暗,渐渐看不清楚。温景安忽的起身直接压了上去,楚瑶抬脚就踹。温景安低头亲到楚瑶的唇上,他修长手指贴着楚瑶的脸。
他心跳如春雷,轰隆隆的炸开。他很轻的亲楚瑶,细柔中带着珍重。他只是蹭着唇,缓慢温柔的接吻,并没有深入。
他很喜欢这样的细腻,没有欲,就是单纯的眷恋她身上的温暖。楚瑶的唇柔软,有香甜的气息,让人很有安全感。
下一刻,温景安的下巴就被抵住,强行推开距离。
楚瑶皱眉,“温景安!你要点脸吧。”
温景安浓密纤长的睫毛一动,亲到楚瑶的手背上,躺回去,“楚瑶,陪我说会儿话。”
他的声音哑的不像话,仿佛含着砂砾。
楚瑶的心脏跟着动了下,刻薄的话卡在喉咙里。
“温震先死了。”
“我一直很想温震先死,我不喜欢他,非常厌恶他。我以为他死,我会很痛快,但并没有。”温景安的嗓音很慢,沉沉的浸着寒,“他躺在棺材里,我看着他的尸体,没有复仇的快|感。”
房间内陷入长久的寂静,楚瑶能听到温景安的呼吸声,她看着温景安的侧脸。片刻,楚瑶翻身背对着他。
温景安从后面抱住她,滚烫的唇落到楚瑶的后颈上。
楚瑶被烫到了,倏的回头,“温景安?”
温景安翻身压上去,炽热疯狂的吻,霸道不留一丝余地的侵占。
攻城略地。
暴雨肆虐的冲刷着大地,严寒遇上岩浆,激烈的碰撞直至沸腾。
他们在昏暗的房间里接吻,失控的放纵。
楚瑶在弄死温景安和还不错中间疯狂拉扯徘徊,最后沉沦其中。反正温景安不行,也没有什么威胁力,亲就亲了。
温景安洗漱过,他身上有很淡的薄荷味,亲起来很舒服。
干柴烈火,楚瑶的动作突然顿住,大脑瞬间清醒。
温景安也停住,他浓密如同羽扇的睫毛一动,暗沉黑眸冷静几分,喉结滚动,他开口嗓音嘶哑,“我说是皮带扣,你信吗?”
☆、第六十五张
温景安被踹下了床。
你家的皮带扣长这样?温景安穿着家居服, 哪里来的皮带扣?
房间内灯光大亮。
温景安长手一摊搭在床边,敞着腿坐到地上。休闲黑色长裤贴着笔直修长的腿,勾出恣意的线条。他也不嫌地上脏, 拿起桌子上的烟盒取了一支烟咬在薄唇上。
衬衣领口敞开, 冷肃白皙的脖子上一道新鲜的抓痕, 刚刚亲到激烈时,楚瑶抓到他的脖子上。
他淡漠的眼垂下, 打火机轻响, 火焰卷上了细长的香烟。薄荷味在房间里弥漫, 温景安修长骨节清晰的手指松散的夹着火机, 转了下, 手垂下,打火机落到地毯上。
他吸烟时喉咙微动, 脖颈线条白的发光,性感又冷淡。
淡薄的白烟直上,缓缓融入空气,他夹着烟的手微屈懒然, 欠身拿过烟灰缸弹落,又懒洋洋的靠回去。
“我跟你说了,我行,你不信。”
枕头直飞过来, 温景安咬着烟一只手精准的接住枕头,放到手肘下面靠着。欲的熏染下,低沉嗓音含着一点沙, “我对你行。”
“你闭嘴吧。”楚瑶现在脑子还是热的,似乎被放在火上炙烤,烧的她焦躁不安。她裹着被子警惕的盯着温景安,原来温景安真的行。
他是什么牌子的狗?
因为贴的太近,睡衣又薄薄的一层,一下就感受到了。
“我只是对性没什么兴趣,不是我不行。”温景安拿下烟弹烟灰,“你不喜欢,我们可以不要,你忽略它。”
这是能忽略的?
楚瑶和温景安初吻不是在书房,是在去年除夕。她扶温景安回房间,刚进门就被卷到了床上。
楚瑶本来想把床头的台灯砸他头上,温景安突然叫了她的名字。
很清楚的叫了一句楚瑶,她愣了下,吻就继续了。
不过那个吻也没有深入,温景安不会。
楚瑶写书感情丰富,千姿百态。可实际上情感世界是一片空白,她没跟人接过吻,也没有谈过恋爱。第一次跟异性牵手是在结婚当天,温景安拉了她的手,隔着手套。
但很快温景安就推开了她。
他们贴的很近,他确实没有反应。楚瑶根据自己写言情多年的经验判断,他不行。
“我不想跟你说话。”楚瑶整理睡衣,下床找到拖鞋往洗手间走。她现在没剁了温景安,是她克制,“你有病。”
所以温景安不是不行,只是不想,这个不想比不行还气人。
她看向温景安的狗头,又想动手了。
温景安抬了下睫毛,深黑的眼注视楚瑶,一眨不眨,“我是有病。”
楚瑶的脚步停住,“你有强迫洁癖症。”
“你知道我的洁癖,是怎么来的吗?”温景安又抽烟,他的唇色极红,肤色又白,有一种冷艳感。桃花眼微微上扬,透着深刻的讽刺。
楚瑶穿着黑色吊带长裙,抱臂审视他。灯光亮如白昼,细细的衣带贴着光滑白皙的肌肤,白的泛光。
“温震先的私生活非常乱,他喜欢看别人跟周欣发生关系。”温景安嗓子哽了下,停顿许久,抽完最后一口烟,他紧紧捏着烟头。喉结滑动,他把烟按灭,又抽湿纸巾机械的擦手,“那年,我十岁。”
消毒酒精在空气中飘荡,温景安肃白的手指湿漉漉。他用力擦着,这件事提起来,他就十分恶心。
这是温景安深藏十八年的噩梦,只有他知道。曾经周辰问过他,为什么那么排斥性,他只说过脏。
无法宣之于口的秘密,那是温家的丑闻。
温景安攥着酒精湿巾,手心滚烫。他怀疑过温震先是故意让他看到,在这之前他依赖周欣,他对周欣百分百信任。
温震先就让温景安看到那个女人有多贱,这个世界有多脏。温震先想把温景安培养成无情无义的机器,他也做到了。
温景安孤独冷漠,包裹在坚硬冰冷的躯壳里。没有七情六欲,没有正常的三观。
温震先就是变态。
“我一直认为性很脏。”
“我并不是针对你,也没有厌恶过你,只是我有心理疾病。”温景安拿着烟,深邃凉薄的眼里多了些说不清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