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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接了过去:“咱蒋哥也单身,美女你觉得他行吗?”
这问题一出,像有人点了个雷扔到了桌面上。邵凯帆心头一惊,刚要警告朋友江蓠不是他能随便调侃的人,袖子就被李雨竹扯了一下。
邵凯帆侧头看了她一眼,把话咽了回去。
蒋鹿衔靠着椅背,手肘撑在桌边,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一圈一圈转着打火机。一副慵懒的神态,投过来的目光却是深不见底。
一时间静得针落可闻。气氛在冗长的寂静中似乎紧绷到了极致。
良久,江蓠轻轻扬起唇畔:“好像不太行。”
四周静了一瞬。
蒋鹿衔勾起嘴角,哂笑:“行不行你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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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鹿衔的话信息量太大,其他人的目光顷刻间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江蓠其实有些搞不懂蒋鹿衔的脑回路。按理来说他们结过婚的事这桌上没有几个人知道,如果他不接话这个话题很快就会过去。可是他不知吃错了什么药,非要说出这样引人遐想的话。
越扯越复杂,江蓠不想浪费唇舌,若无其事地安静吃菜。没几分钟桌上气氛重新热络起来,话题七拐八弯转到别处。
“听说你最近就接了个烂摊子?”邵凯帆隔着几个人跟蒋鹿衔聊天。
“随便玩玩。”
言简意赅,明显不想多说。邵凯帆笑了声,有眼色的聊起其他:“改天有时间一起去爬山?那边有个新建的度假酒店还不错。”
李雨竹惊呆:“你是说爬凤鸣山么?那个巨难爬啊,你要是去了千万别带我!”
“难么?”
蒋鹿衔会搭话令李雨竹有几分意外,但她也没多想,顺嘴回:“反正我差点没累死在上面。你试一次就知道了。”
“试过。”男声低低沉沉,“在山顶看过日出。”
江蓠一顿,迟缓抬起眼眸,正对上蒋鹿衔肆意的目光。
对视几秒,她抿了抿唇,慢慢转开视线。
她想起来一件事。
结婚时蒋鹿衔刚刚接手大权,内部动荡,外部各路看客也都虎视眈眈。他□□乏术,无暇腾出时间顾及婚礼。为了补偿江蓠,在领了结婚证的当晚带她去了凤鸣山顶。
有了法律关系他们就是真正的夫妻,理所当然地睡在一顶帐篷里。这种地方让江蓠没有安全感,本就睡得不好,夜里还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
发现蒋鹿衔起身要离开时她心里一急也跟着坐起来,迷迷糊糊问他要去哪。
不知是不是一直没睡,蒋鹿衔的声音哑得有些不正常:“我去外面呆一会儿。”
虽然是夏天,但是深夜的山顶气温也是十分低的。再说这帐篷没门没窗的,她也有点害怕。
江蓠拉住他的手,有些不理解:“可是这么晚了,外面什么都看不清。”
蒋鹿衔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最终冷着脸拉着她一起躺下。江蓠安下心,在隐约睡着之际身后覆上来一具坚硬的躯体。
隔着薄薄的衣料,她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什么。她僵着身子不敢动,更不敢回头看蒋鹿衔。只紧紧抓着棉被,感受着自己狂烈跳动的心脏。
“明白了?”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躁动的戾气。
江蓠背对着他,极为小心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慢慢地点了点头。
蒋鹿衔替她盖好被子,重新坐了起来,“你安心睡,我就在外面。”
她醒来,发现他一夜未归。走出帐篷后看见了初升的太阳。大家都激动的冲着太阳挥手欢呼,人群中蒋鹿衔高大的身体被投成一抹剪影。
他转头瞥见江蓠,微微一顿。下一秒便大步朝她走过来。
江蓠糯糯问早安。蒋鹿衔沉沉看了她一眼,然后不太熟练地帮她拉上冲锋衣的拉链。嘶哑的声音透着几分暴躁:“这次忍就忍了,没有下次。你趁早做好准备。”
后来他身体力行,每每发狠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有一说一,蒋鹿衔在这方面确实很行。
毕竟,他是个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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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吃完饭还打算续摊的,但是几杯酒下肚后李雨竹就醉得不分东西,赶第二场这事儿就作罢了。
她拉着江蓠一直在说话,手舞足蹈又哭又笑的。江蓠也没有好到哪去,去洗手间回来误喝了半杯白酒,现在胃里还火烧火燎的。
她强忍醉意把李雨竹哄上车送走,有人见她这状态颇不放心,“江蓠,要不要我们送你?”
“不用,你们走吧,我没事。”她们都住在城东,送她回去太花时间。
等他们终于离开后,江蓠茫然地看了看空荡荡的双手,这才回神自己的包落在房间没有拿出来。她揉揉太阳穴,折身往包房走。
房间门虚掩着,她顺手推开。明亮的灯光从门缝里慢慢铺展开,璀璨的水晶吊灯下,立着蒋鹿衔挺拔的身影。
不知什么时候,衬衫袖子被他卷到手肘,领口也开了两颗纽扣,凸出的喉结若隐若现。这副模样,让他看起来多了三分痞气。
他一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手拎着一个白色皮包。肩线松散,微微掀起眼皮,直勾勾地望着江蓠。
江蓠脚步虚浮,看着他没有说话。
蒋鹿衔勾起皮包递到她眼前。江蓠慢了半拍接过来,声音模糊:“谢谢。”
蒋鹿衔扯唇:“嗯。”
两相无言,江蓠也不想多留,就打算先走了。
身后那道火热的视线如芒在背。她僵着身子走到门口,在打开门的那一瞬间莫名觉得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肩膀刚刚放松下来,就听见身后响起闷闷的脚步声,随后一只手擦过她的脸颊搭在门板上。
江蓠眼看着蒋鹿衔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一点一点把门扣上。男人缓慢地压低身子,混着清淡烟草味的温热气息蛮横地喷洒在她的肌肤上。
江蓠身子抑制不住地轻颤,醉意上头,总觉得这人为了刚才那句话来寻仇。有点担心他会为了证明自己行不行而当场脱裤子。
她一面念着“要理智”,一边伸手去开门,奈何怎么也打不开,“你做乜嘢?”
眼中景色开始摇晃,她渐渐烦躁起来。
以前江蓠普通话不太灵光,经常不自觉的讲起方言。她声音又软,总是带着些许嗲气。听起来像在撒娇。
现在或许是带着几分醉意,嗲气不见倒是多了一些婉转的妩媚。
蒋鹿衔垂眸,自上而下瞧着她轻颤的睫毛,“你怕什么?”
江蓠撇唇:“好笑。”她有什么好怕的?
蒋鹿衔眯了下眼睛,喉结轻轻滑动,压低声音:“红了。”
江蓠听不明白,蹙起眉头,“不知你在讲什么。松开,我要回家。”
他意味不明地笑了声,随即手一松,“行啊,你走。”
江蓠立刻去开门,好死不死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