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多了一束玫瑰花和一盒精致的甜点。
一路上他都在打腹稿,以什么样的姿势敲门,用哪句话做开场白。场景在脑中回放了数遍,等上了楼望着那道紧闭的暗红色大门,他才恍然惊觉根本没必要。
送个东西而已,并且面对江蓠他完全不需要紧张。
蒋鹿衔抬手敲门,没多久门打开,从里面出来一个保洁阿姨。
“你是谁?有事儿啊?”
蒋鹿衔抬眸望向里面,“江蓠在吗?”
保洁阿姨X射线般的目光从头将他扫到尾,“你找江小姐?她搬走了啊。”
蒋鹿衔眼色一沉,“搬走了?”
“是的呀。”保洁阿姨挥舞着拖把,“她这段时间不会回来住,让我来把这里彻底搞一下卫生。”
蒋鹿衔的表情彻底冷了下来。僵硬地道了声谢,转身往回走。
屋内漆黑一片,他在玄关站了几秒后沉默地走进去。月光下他表情很淡,面部线条透着几分冰冷的锋利。路过沙发时他脚步稍稍停下,静默一秒后将手里的东西扔进垃圾桶。
作者有话要说: 蒋狗再这样下去要改名蒋猪头了(不是)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柠檬不要钱 10瓶;缘分的天空 1瓶;
☆、24
搬了新家, 江蓠起得有点晚。不是她眷恋这张King Size的大床,而是换了地方她有点不习惯, 翻来覆去磨蹭了好久才睡着。
醒来已经艳阳高照。透彻的阳光穿透纱帘铺到床上,轻盈的粉尘在光线里跳跃,江蓠半个身子被晃成了淡淡的金色。
这房子除了大一点,她什么地方都满意。这要归功于她的父亲大人, 想得太周到了。别人是拎包入住, 她只要把自己拎过来就行了。
吭哧吭哧搬了一些以为能用得到的东西,着手收拾的时候才发现这里除了男人,什么都有。而且她怀疑宋先生有参谋, 不然选的所有用品为什么都这么合自己的心意?
江蓠抓了抓凌乱的发丝, 下床去衣柜里挑了一身轻便的家居服换上,顺口对智能音响下了口令, 轻快的音乐声响起,她踩着点往洗手间走。
刷牙洗脸做护肤, 对着镜子擦乳液的时候江蓠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她的宝贝猫咪怎么一直不见踪影?
是不是家里太大迷路了?
江蓠扎好马尾走出去,轻轻唤了两声“小白”,几秒后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她猜想大概是昨天刚取的名字, 小家伙还没有记住。
她找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想来想去拿起猫粮往碗里倒了一些。动物跟人一样,饿了自然就会滚出来吃东西了。
喂了猫,江蓠去厨房下了一碗简单的肉丝面喂自己。餐桌在落地窗旁,她静静吃着早餐,身后是碧蓝的天和苍翠的树木。耀眼的阳光穿透层层枝丫, 在她脚边落下斑驳的光影。
吃完饭,江蓠坐在飘窗上刷了一会儿手机。love line第二季已经播出两期,网上的风评急转直下。许多网友对剪辑,内容和明显让两位嘉宾炒人设的做法都相当不满意。
不仅如此,评分也急速跳水。
江蓠蹙起眉头,打开节目看了一会。然后拉到最后的人员列表。在制作人和策划那一栏看到了蒋晗的名字。
这个节目最终还是落到了她手上,也没有逃过“粗糙烂制”的命运。
江蓠的心情说不出的复杂。没有办法再看下去,她关掉了视频。起身去倒水,一口气灌了下去。走回客厅,电话响了起来。
汤杰森懒洋洋地在那边问她:“小江蓠,这么久没见有没有想我啊?”
江蓠拉开椅子坐到位置上,唇角微微弯起,“真巧,没想。”
“你这个没良心的!”汤杰森翻了个白眼儿,轻哼一声,“辛迪在忙,她让我跟你讲下周有个商业酒会,她有多的邀请函,让你一起去。”
“我为什么要跟着去?”
工作的时候她参加过几次商业酒会,每次都是带着任务去,所不会觉得心虚。但现在……怎么看都像是在“蹭红毯”的感觉。
“我说你这榆木脑袋都装的什么啊?”汤杰森看不过去,“知道参加商业酒会的都是什么人物吗?混个脸熟只赚不亏。”
江蓠有些迟疑:“我……”
“行了我还有事,现在就告诉辛迪你答应了。拜拜。”
江蓠:“……”
这是什么土匪行径?!
.
一转眼就到了周三。
酒会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男男女女都盛装出席。辛以彤带着江蓠走了一圈,介绍了几位商业新贵给她。让江蓠一同过来的目的就是想让她认识更多的人,无论什么时候多个人脉就多条路。
“这几个少爷在榕城虽然比不了叶家和蒋家,但也有权有势。认识一下对你没什么坏处。”说着辛以彤的目光落在不远处,“叶北周我就不带你去了,他冷得像块冰,跟你家蒋总有得一拼。”
江蓠跟着看过去,叶姓男子正面色疏离地跟人谈事情。她眉头轻蹙,“我怎么好像在哪见过他?”
辛以彤笑:“DEMON会所老板,听说现在处在追妻火葬场的悲催中。生活不和谐的男人能不惹就不惹。好了,我去应酬一会,你找个角落吃点东西歇一歇,时间差不多我们就走。”
等辛以彤走远,江蓠默默向四周望了望。左手边的自助台旁几乎没有人,她扯着礼服的裙摆慢慢朝那边走去。
餐点和酒塔摆了长长一排,江蓠拿着盘子考虑吃点什么,身后响起一道好听的男声:“不介意可以试试寿司,是专门从日本运过来的食材。”
江蓠看向那些精致的小东西,下意识问到:“好吃吗?”
“我觉得还不错。”
“这样啊……”她转过身,在看见面前的男人后微微一怔,“白焰尘?”
男人长相俊朗,鼻挺薄唇,眉骨很深,透着一股坚毅的男人味。身穿着一套笔挺的西装,显得身姿挺拔。一笑起来嘴角有一个非常浅的酒窝,“又见面了。”
江蓠很快回神,面色自然地笑了笑:“是啊,真巧。”
还记得高三暑假时她见到白焰尘本人,那时候蒋鹿衔已经出国了。他参加了一档综艺节目,在街头表演来赚取下面任务的资金。那时候他没什么名气,围观的人很多但是给钱的却寥寥无几。
那天很热,他站在烈日下低声吟唱着:“她渐渐忘了我,但是她并不晓得,遍体鳞伤的我一天也没再爱过……”
他唱歌没有多少技巧,但那副低沉的烟嗓会不自觉地把人带入悲伤之中。
她听得鼻腔酸涩,默默将身上的所有现金都给了出去。后来她收到了一封节目组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