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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笑一声,“不要自欺欺人。”
说完转身迈出了卧室。
人一离开,罕健立刻掏出电话,不死心地开始拨打。
萧世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做早餐,苏娜一边刷牙一边拿着他的手机给他凑在耳边。
“喂,哈尼!”罕健的嗓门出奇的大,震得萧世头晕目眩半天没回过神来,“我问你,我们也算是好多年交情了,也曾经坦诚相见过,我纯洁的身子你一定记忆深刻……”
萧世正忙着烧菜,闻言抽搐了嘴角,随口敷衍道,“是啊是啊,很深刻啊,连你屁股上那颗痣到底长了几根白毛都很深刻……”
“……”
罕健在那边沉默了半晌,嗓音突然变得颤抖而绝望,“真、真的就那么深刻?”
金黄的鳕鱼煎好出锅,萧世从苏娜手里拿过电话,一边端餐盘一边笑起来,“当然了,那么搞笑的屁股,红痣竟然还长毛……”
“……我操啊。”
萧世挑挑眉,好整以暇地将给苏陌言准备好的饭菜扣上保险膜,放进冰箱里,“大清早就这么淫荡?对了,陌言起床没有?昨晚喝得太多,如果没醒就让他多睡一下,不要吵他,我待会跟娜娜去看我妈,等他醒来你帮我跟他说一声,记得准备早餐,中餐跟晚餐我都准备好放进冰箱了,他热一下就可以吃,我和娜娜晚上回来。”
罕健沉默一会,哀怨道,“哈尼,你不关心我……”
“别开玩笑了。”萧世无奈道,“对了,我岳父喜欢早餐吃得清淡一点,你记得准备些温水,起床时给他喝。”
“……我给他喝毒药!”
罕健怒火滔天地嘶吼一声,啪地挂了电话。
苏娜洗漱完毕走出来,刚好听到这气势惊人的一句,不禁奇怪道,“贱贱怎么了?”
萧世看着手机也是一脸莫名,“大概生理期到了吧。”
罕健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萧世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听到他只顾着念叨那个面无表情的岳父大人就心里一股邪火。
老实说他不是个喜欢跟人深交的人,但能与萧世保持多年的好友关系,也确实是因为萧世骨子里宽厚又温柔,对朋友真的是没的说。
罕健看了眼对面紧闭的房门,心想,大概是被小狼崽子逼得太狠了吧?
想到那个毛都没长齐的怪力小神厨,罕健又开始头痛起来。
曾经他一度以为天下唯独他最贱,直到遇见这小王八羔子,觉得人生果然还是需要历练……面不改色地犯贱才是真的贱!
可惜他没胆子跟人家理论。
多年犯贱经验告诉他,当遇到了一个比自己更加强大的贱人,最好的方法不是激烈的以暴制暴,更不是圣母状的宽宏大量,而是要找一个隐秘的、没人知道的地方把自己藏起来,简而言之一个字,滚。
最好是能马不停蹄的滚。
见不到了,他就贱不到了。
奈何餐厅是自己的……仿佛一盆冷水从头顶直泼下来,罕健虎躯一阵,几乎已经预见到了自己被人无穷无尽地折磨的未来。
作者有话要说:唔嗯,关于娜娜要说的话,前面有少数几个大大已经猜到了,明天见了萧家妈妈就差不多了~O(∩_∩)O
关于前面几章的凤梨腰果炒饭,某攻的相册,它也抽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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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火辣辣的太阳下,苏娜顶着鸭舌帽跳上了豪华空调大巴,还在不停念叨,“阿世,我们开老爸的车子去好了啊,干嘛这么费力搭客运?”
萧世坐在她身边,笑道,“陌言也很忙啊,一旦要用车子怎么办?你当他像我们一样不务正业。”
苏娜瘪瘪嘴巴,狐疑地看他,“你以前不是很讨厌我老爸?”
“哪里是讨厌?”萧世哭笑不得,“只是有点怕他罢了。”
“那你现在不怕了?”
萧世皱眉想了想,一时不知道该怎样说。
应该是,有些误解在慢慢解开,就好像彼此始终隔着一道冰壁,如今逐渐消融,才蓦然发现,原来冰壁那头的人其实还是很……嗯,可爱的。
“我……”萧世正要开口说些什么,突然,苏娜的手机响了。
“是陈叔……”苏娜面色有些尴尬,打趣的神色一扫而空,恭敬小心地接听起电话来。
陈叔是萧世母亲再婚的对象。
十年前,萧世父亲顶着数十万欠债逃离的时候,他一声不吭地护在了母亲身边。
八年前,母亲终于放弃了等待,告诉萧世,以后要叫他爸爸。
五年前,萧妈妈罹患重病,萧世想要接她来N城,却被陈叔用一句“我守着她到死”而执意阻拦。
挂断电话以后,苏娜对萧世道,“陈叔说妈妈的病又重了,今早送进了医院,要我们直接过去。”
萧世的眸色黯然了一下,苏娜叹了口气,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想要尽孝道,无奈对方已经有了相互守候的人在身边,即使是身为儿子的自己,都无法插入那两个人之间。
刚刚知道母亲罹病的时候,不是没有近乎崩溃的难过和痛苦,然而多年过去,无论是金钱还是心血砸入无数,却依然要看着那人日渐憔悴。
心焦,无可奈何。
到了医院,萧世心急火燎地拉着苏娜的手直奔病房。
萧妈妈的样子看上去已经没什么事了,斑白的发依然优雅地盘起,别一支素雅的簪花,目光如水地看着坐在床边认真削苹果的男人。
萧世站在门边屏息看着。
男人第一次坐在病床边削苹果的时候,眼睑微红,明明那么笨拙。
“这次住院花了多少钱?”萧妈妈的声音还略显虚弱,更浓的是话语中的苦涩,“你把钱好好存起来吧,将来……”
陈叔削苹果的手滞了一下,皱眉地掀眼看她,“什么将来,你好好养病就好。”
“老陈……”萧妈妈垂下了眼,看着浮肿的手指,青紫可怖,“我宁愿就这么死了,也好过拖累你们。”
一颗透着清甜果香的苹果塞进她的手里,陈叔握着她的手指开始给她活动关节,“说什么傻话。”
苏娜年纪毕竟还是很轻,常年依赖父亲又喜欢撒娇,即使满世界跑,说穿了依然还是个恋家恋父的女孩子,见不得这样沉重如生离死别的场面,立刻就红了眼圈。
萧世揉了揉她的短发,叹着气推门进房。
“妈。”萧世走到病床另一边,俯身拥抱了母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