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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指肆意翻搅起来。
瞬间我的瞳孔聚缩,脑袋紧顶在结界上,獠牙暴露在外,一拳捶上了坚硬的魔法墙壁:
“吼——!”
全身龙压瞬间失控,我难以抑制地吼出声。两头龙的龙压撞到了一起,整个湖的水都炸到了半空中。又被罩子一般的结界压住,暴雨般倾泄而下。
大量的湖水兜头浇下,我睁开眼,只看到面前本来透明无色的结界上淌满了纵横交错的水迹。
透过模糊不清的水幕,结界那一端,数不清的男男女女穿著体面的礼服,戴著面具,有的还握著酒杯。表情模糊不清,却全都看著我赤裸著胸膛和小腹,被雷奥强势地压在身下。
“你不会是想……”
我还没有把话说完,男人“啵”地一声,抽出了他的手指,少量的湖水涌入了我滚热的後庭。冰冷的液体激得我绷紧了全身肌肉。
在这种全身紧绷的状态下,雷奥突然扳过了我的头,再次将舌头插进我的口腔,水声啧啧地舌吻不休。在水声里,隐约能听到几声铜扣被扯开的磕碰脆响。
没等我想清楚那是哪里的铜扣发出的什麽声音。
——他粗大的性器硬生生撑开我紧缩的後庭,像一根烧红的巨剑,捅进了我的身体。
“轰——!”
满湖的水再次爆炸,穹窿一般的结界里全是水。铺天盖地的暴雨倾盆而下。
瞬间一身的冷汗铺满了我全身火烫的肌肉,又被冰凉湖水舔去。
我僵直起上身,眼前一片血红,小腹急促起伏,一下一下张开嘴,喉管里不停地倒咽著冷气。剧痛是其次,更加难以忍受的是这个事实。
——被同性插入的事实。
即使有水勉强滋润,天生不该被进入的地方还是被他的性器撑裂。大量的血液顺著两个人的军裤淌下,化进水中。
不知什麽时候,雷奥插在我口中的舌头抽了出来。彼此的唇边牵著透明的唾液丝。
睁开眼睛,极近之处,男人白森森地獠牙暴露在锋利的薄唇外,拧著眉,喉管深处难以忍耐著什麽似的低声吼著。
低下头,就看到水下,被他强行撑开的双腿间,他的凶器才只进去了一个硕大头部,剩馀的部分勃满了青筋,粗到恐怖的程度。雷奥和女人做爱,我不是没见过,当时的尺寸不是这样。
——这已经不是人形生物该有的东西。真捅进肚子里,绝对是死。
背後沉沉覆压著粗喘著的男人,我直接将手伸向下,一把握住了水中他在我体外停滞不动的部分。狰狞滚烫的阳根的触感握起来叫我後颈毛孔直竖。这时候,已经顾不上这些,我失血地额头顶住结界。一波又一波的湖水沸腾,冲刷著我和他的全身肌肉,我勉强地握著他的性器,堪堪圈过一半。湿漉漉的指腹打著滑,将他的性器往外拔。肛口的括约肌哆嗦著努力放松。
就像将已经插进内脏的剑支生生拔出体外。剧痛让我咬紧牙根,脑门前一片黑暗。
手中动作仍然不停。
似乎我的每一个举动,哪怕是反抗,都会让身後的男人更加兴奋。
当我手上的剑茧碰到他的性器,男人在我身後粗喘得像一头快要饥饿致死的猛兽,他再次张开炙热口腔,咬住了我的翅膀根部,獠牙的锋利齿尖深深陷入了我的细细鳞片中,咬下,用力吮吻几记之後,再松口咬下一片区域,留下了一块又一块的血牙印。激得我梗直了脖颈,满身冷汗顺著肌肉沟壑淌满,趴在结界墙壁上,怒气由全身血液顶上头部,满眼血红,胸膛剧烈起伏,怒吼出声:
“——雷奥!我操你——啊啊啊啊啊!”
猛地握拳,砸上滑不溜手的结界,我的龙压彻底失控,四周的湖水被炸成了一团团的白色水雾,本来到腰之上的水面瞬间下降一尺多,暴露出男人狰狞性器生生往我内脏中插入的全部景象。
大量的鲜血顺著他凶器上的青筋冒著热气往下淌,浇到我还握著他的手指上。
眼前全是一片红,我仍然不松手,满掌黏腻地试图将他从我腹中扯出来。
我的手似乎只会让他更加难以控制力度。男人用结实双臂将我牢牢箍在怀中,毫无章法地吻著他嘴唇能碰到的地方,头发、後颈、肩膀,骨翼……
唇面滚烫。
下身就著我握住的一半性器,陷入我体内的那一部分已经是惊人的长,在我体内困难无比地抽送起来。每插入一记,身後男人便肌肉贲张,喉管深处漏出一声难耐的低吼。
我的肛口早已被撑成了一个大血洞。巨大冠状头部像是攻城锤,一寸一寸将我的小腹顶起,强硬排开肠道里卷缩的脆弱黏膜,撞入更深处。哪里让我抖得更厉害,就往哪里撞。
“雷……”
被他的顶撞搞得嗓子都嘶了,腹底一片剧痛,鲜血流满湿淋淋的军裤,结界外还是有人在看,全身肌肉都痉挛著,我被他摁趴在透明结界上,沉重的男躯将体重全部压到了我的後背,用尽了力气才能不被压著向前跪倒。
试图掰断他性器的手背上暴满了青筋。每一次用力,他却难以忍耐一般将我吻得更重,捅得更深。
“刷——!”的一声,我眼前一黑。男人也张开了比我大上一倍的巨型红翼。
骨骼粗壮,满含力度的龙翼将我牢牢裹覆,猩红色鳞片像是具有实质的火,逆著我的皮肤往上刮,剜花了我全身的皮肤,把我禁锢在了他的骨翼之中动弹不得。
被割裂的残馀军装随著他的动作纷纷坠落,赤裸著身躯趴在结界上,冷汗流进了眼中,像是眼泪一样淌下眼角,我睁开眼睛,面无表情地垂头看著男人紫黑粗大的青筋暴起,一半被我握在手中,另外一半濡湿了血液,在我撑得不成形状的肛口外隐隐没没。不时扯出猩红的肠肉。
这荒诞景象,简直给了我一种极不真实的感觉。
他还在往深了捅。掰开我蜷曲的四肢,一记一记往里送。撑开每一块抵抗的黏膜。渐渐地,我感觉到自己握著他剑身的虎口碰到了自己裂得不成样子的後庭。从那里翻出的血沫和血块淌满了指缝。
——他终於插入了一半。
四周的旁观者,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被遣散殆尽,只有零星几个守卫背向著我们,站著军姿守在那儿。听我将结界捶得一声一声轰响。
听满池的湖水沸腾著,随著雷奥一次一次的顶进,抽出,起起伏伏。没过我和他的身体,拍在雷奥设的结界之上。
没看几秒钟,突然,一双大手抱起我满是冷汗和寒栗的两肋,将我维持著插入的姿势,青筋暴起的凶器牵扯著我脆弱的肠壁旋转了一圈,翻过来,和他面对面。
他的金属面具不知道什麽时候,早就摘了。
一只滚烫的手掌握住了我的後脑,迫著我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