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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诚,直接拉去砍头怎么办?
想了半天,青盐还是觉得不说话比较好。
所以,他沉稳的摇了摇头。
庄寒酥微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青盐只好无奈开口,“小人忘记了。”
庄寒酥俊眉皱的更深了些。
“王爷,到了。”
青盐垂眼,保持嘴角上扬的友好微笑,做了一个清您先下的手势。
庄寒酥一点没客气,继续抓着他的手一起下了车。
青盐:“……”
这什么毛病?
四、北国风光?
青盐逛个街把自己逛丢了,这可把颜执急到了。
虽然说是急,但颜执依旧保持着翩翩风度的急,从这头走到那头,从那头又走到这头,“应该派人跟着他的!怪我!快去!再去派人找!”
“太子!找到了,据百姓说下午不小心撞到寒王的马车,被抓进了府里问罪!”
“什么?寒王?”
颜执凝重的思索了片刻,“走,随我去他的别院。”
这一头,青盐和庄寒酥面面相觑。
庄寒酥除了一开始结结巴巴的几个字,到目前为止就没出过声。
他不出声,青盐也不出声,反而轻巧些。
良久,庄寒酥思考着开口。
“你忘记了?”
青盐觉得自己还是解释清楚比较好,“前不久小人生了一场病,烧糊了脑子,不大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名字都忘记了?”
青盐保持着一贯的微笑点点头。
庄寒酥又皱起好看的眉头,“把你的衣服脱了。”
青盐抬眼,冲着庄寒酥眨眨眼。
反应了一下,毫无怨言的开始脱衣服。
一层两层,剩下一件薄衫时,青盐顿了顿动作,见庄寒酥没有喊停的意思,也还是顺从的脱掉了。
脱光了上身,青盐将手放在裤子上看着庄寒酥,用目光询问要不要脱裤子?
庄寒酥皱起眉头,“转过身去。”
青盐乖乖的转过身,就白皙的后背露给他。
庄寒酥迅速站起身,一双还带着尘土的手就那么轻轻摸上了青盐的腰窝。
什么情况?!
青盐身体一僵,瞬间似乎是有点懂了。
他一开始的眼神,语气……
北国是有这样的嗜好的吗?
那颜执毫无理由的留着他……难道!
青盐瞬间像打开任督二脉一样,茅塞顿开!
庄寒酥却在这时候轻轻浅浅的笑了。
青盐很好奇他的表情,因为听上去并不是单纯的笑而已,好像还夹杂着别的什么东西在里面?
可是看不见他的表情,青盐不好贸然转身,只好默不作声的等待他的下一步指令。
好在这个王爷不是个猴急的人。
“穿上吧。”
庄寒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你从哪里来?”
青盐反应了一下,他应该是问他现在住在何处,可是他要怎么说?除了自己偷听到的部分,颜执从来没有跟他自我介绍过,他实际上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我住在……城东。”
青盐一件一件不紧不慢的穿上衣服,回头看,庄寒酥却没有看着他,他越发搞不清庄寒酥这个人了。
是为了美色?又好像不是。是故人?又好像不是。难道是长得像他认识的什么人吗?
那或许,不是他的故人,而是庄寒酥以为的故人?
青盐的脑子可能是因为之前转的太少,而今天的信息量超了,突然觉得头隐隐作痛起来……
青盐起先皱着眉头,后来手捂着头,而后干脆不拘小节的给庄寒酥拜了个晚年。
庄寒酥面对突如其来的这一跪吓一跳,而后发现青盐脸上竟渗出了冷汗。
“怎么了?”
“头……”还没头明白,青盐便迎面倒了下去,庄寒酥眼疾手快的接住,温暖的气息直面扑来,庄寒酥闻着青盐身上极淡的竹香味,竟一时忘记了喊大夫。
贪婪的吮吸着这清冽的味道,庄寒酥一双冷眸现出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既然再次相遇,便不可能再放手了。
庄寒酥知道自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但他不知道的是,自己所有的贪婪、欲望、占有,都体现在了青盐的身上。
他是他的执念。
他的这辈子,都是围绕着这个人展开的。
没有他,就没有他庄寒酥。
五、罢了,来日方长
青盐被迫转醒,只是因为外面太过喧闹。
有时候耳朵太好使反而是个困扰。
“交出人来,寒王,你这是何意?”
庄寒酥此时不再像下午遇见青盐的那一系列反常姿态,只是双手抱胸,眼神中带着玩味,饶有兴趣的含笑看着颜执,“呦,太子怎么急成这样?本王这何曾有过太子的什么人?”
“你下午带回来的那个人呢?”
庄寒酥假装回忆,“那是……太子您的人?”
颜执对着这个玩世不恭的浪荡公子没什么废话想要说,“交出人来。”
“这本王更好奇了,是什么人要太子如此牵肠挂肚火急火燎?”
听听,这都是什么糟糕的成语。
颜执正人君子一个,真是跟庄寒酥这样的无赖吵架根本没有吵赢的可能性,干脆强硬起来,“别再废话,刚进宫你就想兴风作浪了吗?”
庄寒酥不置可否的耸耸肩,“我也不废话,这人,我要了。”
颜执眯起眼睛,简直难以相信,“你说什么?”
“太子手下肯定是不缺人的,我刚进城,这人生地不熟,缺人手呀!”
“你要人,我派人给你便是,他大病未愈,实在不适合给你做事。”
“那无所谓,我留着解闷就行了。”
“你!”
青盐在屋里默默听着,不明白怎么就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谁,就能搞得这两个人如此针锋相对。
这里面肯定不止如此简单。
完了完了,头又痛了。
青盐决定继续躺下睡觉,将伤心事抛却脑后。
他不过是一个空有其表,丝毫没展现出内涵的未知人啊?怎么抢他抢的这么热闹?
果然这北国的民风有些令人惊叹,竟然这么开放的?不管男女就是抢到手算?
“我是太子。”颜执逼不得已,只好拿出身份来压人,“我说不给,就是不给,来人,去把人给我带出来。”
“人?什么人?太子可知他叫什么?”
“……”
好像真不知道他叫什么?
“这无需你管,寒王刚到城中,定是舟车劳累忙乱了,本宫带了人走也不在这里叨扰了,这事如果闹到宫里,大家都麻烦。”
寒王皱了皱好看的眉,他刚踏入境内,为了一男人和太子对峙确实不好看。
“罢了。”庄寒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