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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出事故;你被北国的人逼下了悬崖,颜执才救起你的。”
“是谁?”青盐眯起眼睛,“皇后?”
庄寒酥没正面回答,“为什么不清楚,查不上去,人都死了。”
青盐道他有隐瞒的部分,又不明白他为何遮掩不让自己知道身世,“我们两个之前有仇?”
庄寒酥一怔,“没有。”
“那你为何不肯让我知道自己是谁?”青盐搂紧他的脖子将头压近自己将嘴唇凑到他耳边,轻声调笑道:“你的态度在我看来,是我很有可能与昔日的仇人上了床。”
庄寒酥耳朵一热,浑身酥麻,差点软在青盐身上,“你救了我。”
“什么?”青盐听得清楚,却下意识问了一声。
庄寒酥抱住青盐,在他耳边闷闷道:“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纵然北国是我的故国,我的心却在你身上。”
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你要攻打北国,我就陪你打。国界在他看来一文不值。
庄寒酥从头到尾,只认青盐这一个人。
青盐默了半响,“我在南城扮演什么角色?”
是平民?富甲?将军?甚至......
青盐尖锐的关注到,庄寒酥没说纵然是皇后会怎样,而是北国。话里未尽之意;他就算与北国作对,他也会站在他身后;他似乎知道自己有能力与北国对抗,而且也会与北国敌对。
庄寒酥避而不答,“青盐,南城少你一人不会改变什么。”
不小心泄露心绪,青盐一时没有把握好尺度,脱口而出,“城主是什么?”
庄寒酥浑身一僵,下意识屏住呼吸,矢口否认,“没听过。”
两个人离得这么近,身体的反应都能感受到;青盐推开他的胸膛坐起身来,“王爷,你不诚实,交易到此为止。”
一句想知道的都没问上,庄寒酥什么都知道就是不肯说,这一点让青盐颇为恼火,左右在他这儿套不出话来,青盐也不想白费功夫,起身要走;却被庄寒酥拽拉到床上。
青盐当然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两人说着说着又扭打到了一起去。
“庄寒酥你别混蛋!滚开!”
“套出话来想跑?真是我平日里宠坏你了。”
“呵,套出什么话来?我要听的是什么你不知道?唔......”青盐正说着,庄寒酥便一口咬上他的脖颈,青盐立刻抬膝顶开他小腹,被抓住脚踝大力拉到身下企图用腿压住,青盐一侧退给了他一拳,庄寒酥却受着了,将他腿折起来在胸口狠狠压下,喘着粗气道:“上了我的床还想跑?你也天真;别说你武功被封;不被封也打不过我。”
青盐被压制调戏,急了,“是你封的?”
“小宝贝儿,”庄寒酥扯开青盐的内衫,伸手拽他裤子,“我舍得吗?我疼你都来不及。”
青盐一拳打在他脸侧,被庄寒酥在黑暗中精准抓住,却被青盐另一只挥上来的手击打胸口,他力气不小,庄寒酥嘶了一声,倒是龇牙咧嘴的笑起来,“小野猫力气倒是看涨,明天你要是能下得去床,我庄寒酥三个字倒过来写!”
“妈的,你就是一禽兽!”
“彼此彼此......”
“滚唔......”
结果两个人这一晚上,由打变缠又由缠变打,最后到底还是打着打着痴缠悱恻起来,一室旖旎,好不痛快。
窗外白雪飘洒,屋内自成天地。
五十三、秘密
庄寒酥没能把名字倒过来念,青盐被他折腾的到底没起来床,折磨到天亮才睡,半夜被菜香味儿勾起来,才睁开酸涩的眼睛;他脸上还有泪痕,一睁眼似乎还水朦朦的;兴许是青盐想通的缘故,没有那么排斥庄寒酥,两人契合更甚,昨晚的兴事倒是着实痛快酣畅淋漓了一把,临近天亮我们寒王还有幸能听到青盐嚅嗫求饶;一整天神清气爽心情巨佳,逛着小花园哼着小曲儿没事回屋看看小美人,可是把不明真相的灵均吓了一跳,以为他们王爷刚吃药没两天又痴呆了。
说起叫爹爹这事儿,庄寒酥一开始就是装的;只是想换个不那么强制的手段试试能不能挽留青盐,现在他不得不感叹,还是做禽兽好一点。
“醒了?”庄寒酥用软垫给青盐在后背垫的软软高高的,将干净的软布沾了热乎乎的水给青盐擦脸,见着青盐板着脸的小模样没忍住,在脸颊上飞快啄了一口,又伺候青盐漱口,才把盛着热饭菜的桌案放到床上,自己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吹了吹送到青盐嘴边,“饿坏了吧?”
青盐昨天没顾上吃晚饭,晚上就做了一夜剧烈运动,今天又睡了一天,实在懒得动,此时也顾不上别的了,张嘴吃了一口菜。
菜都很清淡,是青盐平日的口味,还煮了八宝粥,细品有甜滋滋的香味,吃的青盐觉得身子都舒服不少。
伺候完青盐一系列吃喝拉撒,庄寒酥脱衣上床搂着青盐给他某个昨夜过度使用的地方上药,随后温热的大掌覆在他腰间给他揉腰,青盐舒服的闭上眼睛就着庄寒酥肩膀靠上去;把庄寒酥又心神荡漾了一番。
“你转了性了?”
青盐长长的睫毛在烛火映照下颤了颤,“逼我跳悬崖的是皇后,但是他不知道我是青盐,挺有趣的。”
庄寒酥知道他想说什么,“因为你是至关重要的人物,不光其他三国,连南城的某些人也想将你除之而后快;皇后知道了点南城的秘密,跟着添了把乱,歪打正着了。”
“南城的秘密?”青盐仍旧闭着眼睛享受服务,“我还有这么大影响力?”
庄寒酥眼含柔情,吻了吻青盐的眼角,“你就是南城的秘密,想要杀你的人很多,但是知道你长相的不多。”庄寒酥又将唇移到青盐的嘴角,“除了你的旧部,就只有我了。”
虽然想要知道真相,但这会儿青盐心中平和,倒没之前那么焦躁迫切,也不追问细节,睁开眼微侧仰头看着庄寒酥,“你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庄寒酥不置可否,手下力度恰到好处,“幼时我在南城落难,你救了我。”腰间的手掌缓缓移动到青盐腰窝上的旧疤,拇指在疤痕上描摹,“这是你为我留下的。”
这着实出乎青盐的意料,他挑眉道:“为你?”
庄寒酥不愿再多说细节,点点头继续给他揉,“但是我却找不见你了,那之后十年里,我差点掀翻南城,也不见你一点儿踪迹,没想到能在北国见到你。”
“十年?这么久......”
“我找你的时间里,顺便在南城落下了根,养了不少我的人,你要用,随你使唤。”庄寒酥将青盐往怀里紧了紧,“你是从太子那过来的,知道我多开心吗?”
青盐随他搂着;他和太子注定无缘,以前有人搅合没成,现在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