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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闲着,赶紧带这位女士去录个口供,别让人家在这干等着了。”女警官说完,拉开椅子往里面房间走。
男警官朝着她背影做了个鬼脸,然后淡定从容地转过身,理了理身上的警服,两秒后,可能心底还是不太放心,又走到房间门口看了眼才回来。
他坐在椅子上,笑了笑,朝书吟盏道:“还得麻烦你一下,跟我去录个口供,然后你就能回去了。”
书吟盏点了点头:“谢谢。”
“那边的先生,您也需要过来一起。”男警官拉开对面的房间门,朝门口喊了句。
陆淮收了手机,站直身子:“知道了。”
录完口供,这一天已经折腾的差不多了。
出警局门口的时候,天边已经暗下来,路灯顺着街道深处延伸。
陆淮打开车门,他弯腰进去之前,回头看了书吟盏一眼:“小学妹,我送你回去?”
“不麻烦学长了,我自己打车回家就行。”书吟盏抿唇:“今天谢谢学长了。”
陆淮扬眉笑道:“不用谢,举手之劳而已。”
书吟盏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管怎么样,还是得谢谢学长,如果学长不嫌弃的话,下次你有空我请你吃饭。”
“行啊。”陆淮漫不经心地笑:“那我先走了,家里还有个留守人士等着。”
书吟盏点了点头,跟他道别:“学长再见。”
等蓝色的玛莎拉蒂疾驰离开,书吟盏这才慢慢地闭了闭眼,不敢再去回忆今天发生的事情,有点疲惫地转身,准备回家。
谁知道下一刻——
她手里拎着包,身子刚转过去一半,一道力量忽然拽着她往后扯。
今天的事情让她精神极度紧绷也极度疲惫,整个人都处在一种高度警戒的敏感状态之下。
书吟盏下意识尖叫出声。
书吟盏回头,看都没看是谁,她低下头,牙齿狠狠地咬上了那人手的虎口处。
“嘶。”急促又短的一声倒吸气声。
手臂主人的语气不太好:“书吟盏,松口。”
——有些熟悉的清冽嗓音,好像是记忆中听过无数次的,平静且无波无澜的声线。
书吟盏慢吞吞地眨了眨眼,她眼睫毛微微垂着,怀疑以为自己幻听了,依旧不敢抬起头。
肯定今天过得太刺激,神经高度紧绷,所以才会产生幻听。
肯定是幻听。
肯定是......
......吧。
不然为什么,那个原本应该远在京城,甚至不会再回来的人,会出现在这里?
茂城。警局门口。
不可能是他。
书吟盏的牙齿动了动,却没松开,她牙齿细细地磨着齿间的肉。
她一点都没松力道。
该多狠有多狠。
无声地发泄着今天一整天的所有情绪。
“够了没有?”江枕眠眯着眼,垂眸看着她,漆黑的瞳仁隐约可见的泛着冷光。
书吟盏没说话,还咬着他的手不放开。
见她像没听见一样,少年黑睫轻扇勾动,唇角似有若无地扯起,突然短促地笑了下。
不过一秒又收了笑意。
少年的五官线条在夜色中映照得清冷,单薄卫衣下包裹着颀长的身形,他稍一弯腰,风吹过,顺着他动作吹鼓了卫衣,衣摆往上掀动了些,一小截冷白且劲瘦的腰身露出来。
这回的江枕眠变了个人似的。他就着半弯腰的姿势伸出另一只手,垂眸,浓密的眼睫毛往下搭,清隽好看的脸上连表情都缺乏。
江枕眠漫不经心又不在意地拍了拍女生头顶。
江枕眠收回手,开始慢条斯理地挽袖口。
此时的街道一片静谧,他神色比天上的月光还要冷淡几分,接近面无表情的冷静。
“咬虎口没感觉,换个地方咬。”江枕眠的掌心放至她头顶,轻轻摸了摸,他已经挽起了被书吟盏抱在怀里的那只手衣袖,嗓音淡淡道:“咬手臂吧。”
作者有话要说: ????想什么呢!
当然是咬手臂——啦!!!!!!
☆、026
26.
呼啸的风吹过脸颊, 带得一阵生疼的刺痛感, 少年一身黑色卫衣, 清瘦的身形在街道弯腰站着, 他神情淡漠孤寂,垂眸,默默地看着身前的女生。
书吟盏自欺欺人, 听见了声音也不搭理他, 牙齿叼着他虎口处的肉不放开。
“疼。”江枕眠等了半天, 见她一直不肯撒开又不肯抬起脑袋,干脆淡声道:“你再咬,等会就得陪我去打狂犬疫苗了。”
书吟盏的眼睫毛簌簌颤动了两下,像是两把小扇子似的, 扑扇着轻轻挥过少年曲起的手指关节处。
江枕眠漫不经心地抬了抬手肘, 臂弯在空中一拐,手臂伸到她脸前。他声音很沉, 语气缓缓悠悠的:“听话点, 咬这。”
他声线低沉撞击夜色, 不知道为什么, 书吟盏总觉得, 自己从他的话里听出了点儿哄骗意味。
“阿谨...”书吟盏终于慢吞吞地抬起眼皮。
江枕眠懒散地嗯?了声,漆眸注视她,手掌从她嘴里抽出来,又顺势放到她颈后搭着。
“怎么会。”书吟盏眨眨眼,半晌, 她眼睛小心翼翼地盯着他看,开口时字音都有点飘:“...还真的是你啊?”
江枕眠差点给她气笑了:“不然你以为是谁?”
他清冷瞳仁折射进了月光,难得有些话多:“咬了这么久,我也跟你说了这么多句话,结果你连我声音都没听出来?”
书吟盏莫名心虚了一秒,然后张了张嘴,下意识地想给自己辩解:“我没有......”
“——你没有什么?”江枕眠直接打断,他垂眼静静地看着她:“是没有听出我的声音,还是不想看见我?”
书吟盏反驳:“都没有。”
“都没有你咬半天不松口,就这么喜欢咬我?”
“还不是因为——”她话说到一半,忽然意识到不对劲儿,立马收住音闭嘴,皱眉道:“你诈我?”
江枕眠挑眉后退了两步,就近找了颗梧桐树倚着,他抱着臂,漫不经心地啊了声,嗓音不含任何情绪,很不走心地承认:“被你猜到了。”
“?”
书吟盏沉默差不多两秒:“阿谨,你变了。”
“哦。”江枕眠满不在意地点了点头,他缓慢地眨了下眼,侧眸,隔着一段距离望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书吟盏低下头看地板,半天没回答。
夜色沉浸在晚风里,如水般死寂无波澜,城市的街道路灯亮,两排银河似的朝远处延伸,像是两条用身躯盘围着整座城市的白龙。
江枕眠呼吸放得越发轻,心里暴力因子在沸腾着叫嚣,想要冲破束缚彻底释放出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