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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事?”
韩遂道:“元慈有胆色断了元韩两家姻亲关系,不就是仗着攀上了白雁归这棵大树吗?想和白雁归做亲家?”他的声音还是那样温柔动听,可说的话却叫人不寒而栗,“我倒想知道,如果白小娘子在元家丢了清白,元白两家还能不能毫无芥蒂地结亲?”
田诺的脸上瞬间唰的一下全无血色,不可思议地看向他:“你想做什么?”另一只手悄悄地放到背后做出招呼暗卫的手势。按理说,他刚刚拿匕首架着她时暗卫就该出现了,也不知出了什么差错?
韩遂微笑:“白小娘子是找暗卫吗?”
田诺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暗卫并没有出现,听韩遂的口气,显然他早知道暗卫的存在。
韩遂道:“刚刚我的人看那两位蹲在树上辛苦,已经将他们请下来了。”
田诺如堕冰窖,韩遂已将她所有的路都封死。她冷声道:“建业是元家的地盘,你就不怕元家发现,叫你走不出建业城?”
韩遂笑得温善:“我走不走得出建业城就不劳小娘子关心了。至于其他,被他们发现岂不是正好?我正想看看,元家愿不愿意看在白雁归的面上娶一个失贞的媳妇。”
田诺声音有些发颤:“我和元家的婚约已经解除。”
“怕了?”韩遂笑出声,“白小娘子,现在再撇清已经晚了。要怪就怪你偏偏被白雁归那厮收养了。我虽不喜欢你这样的,看在你和故人相似的份上,勉强纳了你也就罢了。”他站得离她极近,唇边噙笑压迫而来。田诺拼命向后缩,却被亭柱挡住无处可避,不由失声道:“你,你难道竟想在这里”
他含笑道:“这里有什么不好?幕天席地,景致清幽。”
田诺瞠目:“你疯了!”觑个空就从他旁边冲出。他眼疾手快,一把攥住她的伤手,狠狠一拉。刚刚止住的鲜血再次涌出,田诺手心剧痛,身不由己,跌向他怀中。
他接了个满怀,低下头,目光忽然在一处明显用粉遮挡着的红痕凝定,神情顿时冷下。田诺还没反应过来,他忽然一把推开她,眉梢微扬,意味不明地道:“我倒是小看了白小娘子,还以为是个冰清玉洁的呢。”
田诺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心中竟不知该羞愤还是庆幸:白雁归昨夜丧心病狂,下口那么重。今天梳妆时桂枝帮她上了好几层粉,也只能勉强遮挡,根本经不起近距离的细看。可也幸好如此,叫韩遂嫌弃了她。
韩遂依旧盯着她脖颈上的红痕,唇边带笑,眼神却越来越阴郁,轻笑道:“白小娘子和元将军感情倒是不错。”
田诺怔了怔才反应过来,她刚刚去见过元锐,韩遂显然误会了这个红痕和元锐有关。她咬了咬唇,就算是误会,她又怎么说得出口真相?只有认了,只是对不起元锐,让他背锅。
她抿了抿唇:“韩郎君现在是否可以放我和我的侍女走了?”
“不急。”他悠闲地在凉亭坐下,“好戏还没开场呢。”对守在四周的几个铁甲骑卫努了努嘴道,“这么个美人,我无福消受,便宜你们了。”
几个铁甲骑卫顿时大喜,应诺一声,向田诺合围而来。
这个王八蛋!田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意思是让这些人她失声而道:“韩遂,你还是不是人?”
韩遂温柔地道:“如果骂我能让小娘子心里好受些,就只管骂吧。”坐在那里,含笑托腮,竟是要围观她被人□□的模样。
田诺心中一片冰凉:她孤身一人,孤立无援,根本不可能在这么多铁甲骑卫的围堵下逃脱!或者和他相认?不,不成,当初他因为她和自己的表哥走在一起,就能嫉恨到亲手杀了她;如今,他变得越发恐怖,自己脖子上明晃晃的证据还在,他还不知道会这么发疯呢。
她宁可死,也不想落入这个变态手中!
她咬了咬牙,蓦地拔下头上的一股金钗,对准自己的咽喉。
几个铁甲骑卫都骇了一跳,停下脚步,看向韩遂。
韩遂笑意依旧:“你们难道不知,美人就是美人,即使死了也是可以玩乐的吗?”反正只需要离间白雁归和元家的关系,不管她是死是活,总是在元家出的事,都能达成他破坏两家联姻的目的。
这人简直就是魔鬼!田诺握着金簪的手颤了颤,心里真是恨透了韩遂。如今,她竟是死不得活不成。
“韩遂,”她抬起下巴,咬牙开口道,“你就不怕我阿兄找你算账?”
“怕啊,怎么不怕?”韩遂笑着对她眨了眨眼,神情无辜,“我就怕他不来找我算账。”淡淡瞥了一眼四周,“你们还在等什么?”
几个铁甲骑卫一凛,不再迟疑,扑了上来。田诺自知无幸,再不迟疑,金簪狠狠往喉口刺去。死了总比活着受辱好。
千钧一发之际,西园入口处忽然传来一阵兵刃交击之声,随即一人气势如虹,大踏步而入,身后铁甲骑卫惶恐地请罪道:“郎君,我们拦不住他!”
田诺一愣,铁甲骑卫趁机夺过她手中金簪,金簪只划破了一点皮肉,要刺入得再深些,只怕就要没命了。
韩遂漫不经心地瞥过田诺,微微一笑,对来人道:“元将军来得倒是及时。”
元锐面色铁青,看也不看他一眼,直直往田诺身边而来,有人阻拦,就三拳两腿将人放倒,一路势如破竹。他一眼便看到了田诺手上与喉间的血迹,心胆俱裂:“阿诺!”
韩遂的笑容骤然消失:“你叫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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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第 53 章
问题问出,如石沉大海, 没有人理会他。韩遂脸色阴晴不定, 回头看向身后先前帮他打探消息的骑卫, 一字字问道:“他叫她什么?”
那骑卫被他的模样骇了一跳,颤声道:“好像是阿诺?”
韩遂眼睛眯起,凶光闪烁,再不复温文尔雅的姿态:“她也叫阿诺?”
骑卫抖了抖:“小娘子的闺名,实非我等能知。属下”
“给我查!”韩遂打断他的辩解,不容抗拒地下了命令,“关于她所有的事, 我都要知道。”世间岂有如此巧合之事?相似的神态,同样的名字, 还有她对他异乎寻常的害怕和厌恶。可,上天真的会如此厚待他吗?在他做出那样大的错事后,又将她